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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要再睡還是先吃點東西?”
林新不說話,又發了一陣呆,坐起來,□還是有些疼,雖然堅持著熟門熟路找衣服,但終究沒上回那樣利索。
他也不避諱,當著喬抑聲的面就把睡衣脫了,身上多處還留有曖昧痕跡,他也不計較再被視奸一回,依舊像上次那樣,背對著喬抑聲換好衣服,慢條斯理地把袖釦解開,一道道捲上去。
回過頭把手機裝進口袋裡,喬抑聲正側躺在床上看他。
林新靠過去,右腿膝蓋彎曲,支在床上,伸手一點點撫他的臉,看了他半天,才說:
“該還的我都還了,從此以後,你也不必再找我。咱們塵歸塵,土歸土,各安其份。”
林新出了喬抑聲家,才意識到肚子真餓了,這時候大概都中午了,他很後悔,最後只看了一眼桌上的午餐,就毅然決然地走了。
依舊站在距他家幾十米的那棵大樹下,太陽還是很刺眼,所有的情形和那天一模一樣。
只不過他現在還有些痠痛難堪。
這回他沒叫孫尉,直接打電話給自己的司機,效率很高,一小時後就來了。他倚著樹坐在地上等,雖然今天沒有孫尉笑他,但他依舊尷尬,腰痠,不該疼的地方疼得越發沒邊,他幾乎站不起來了。
好不容易上了車,司機問他去公司還是回家,林新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想了想,還是直接回家。
期間孫尉打電話來,問他哪兒去了,好幾天沒訊息。
林新給他彙報戰況:
“剛跟人和姦完,正往家趕呢。”
孫尉大笑,不以為意:
“今天一大早拍戲,結果發現有個小孩,特有靈氣的那位,前陣子那小成本電影,他還去法國拿了個獎回來呢。拍戲前在化妝間裡頭,毒癮發作了。你說我好不容易拍個戲吧,真是操碎了心。那小孩才二十不到,以後肯定要大紅,名聲還得保住,又不能讓他再碰那東西。”
林新罵他:
“你們這些搞藝術的,就是事兒多。”
孫尉笑:
“那可不是,我也跟著來醫院了,全程負責呢。”
林新聲音透點疲憊,孫尉電話那頭就發現了,又問他:
“您這是怎麼回事兒啊,守著個小律師行,比我還累呢?”
“哎,不說了,我先回家休息,你要是不介意,晚上可以過來蹭個飯。”
孫尉話匣子一開啟就有點關不住,這時候病房裡又在叫人,他只好掛了電話,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林新一回去就躺下了,睡了一覺醒過來,肚裡還是空蕩蕩的,才覺得餓了,起身去冰箱翻了半天,只找到一包速凍餃子,下到熱鍋裡,二十多個一口氣就吃完了,又倒了鮮牛奶,溫著喝了,收拾好碗筷,看看時間,又回到床上繼續睡。
孫尉晚上沒來,他一個人樂得自在,靠近8點的時候又填了一回肚子,去衝了個澡,回頭就坐在書房裡看卷宗。
快十點的時候,有些困了,他看自己這個狀態,躊躇了一回,還是打電話給助理,告訴他明天不去律師行了,如果有重要事情,及時通知。
好在這幾天林新手上沒有什麼案子,不需要上庭,也就輕鬆很多。
可能是白天睡得太多,半夜裡林新醒了,怎麼也睡不著,不由又想起喬抑聲。
兩年都沒見面,自從他把那張電話卡扔掉之後,兩個人好像完全失去了聯絡,對方早就淡出他的生活,銷聲匿跡了。
有時候想想,他甚至不確定喬抑聲這個人是否真的存在過,那段時間如同夢境一樣,越來越模糊,都快成了他獨家杜撰虛構的產物了。
但畫還在,林新把它們掛在客廳還有書房的牆上,似乎後來,這個人沒再對他構成威脅,他堂而皇之地欣賞對方的作品,這個時候的喬抑聲只是一個認真細緻的畫者,跟後來林新見識到的大不一樣,所以他願意記著。
HOC公司勢力也漸漸擴大,林新偶爾在報紙電視上看到他,不苟言笑,手段利落,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地方。
這一切都暗示,喬抑聲並不是他虛擬出來的人物,他真實存在過,並繼續存在著。但林新已經隱約覺得,這個人離他很遠了,兩年時間,能消磨的東西太多。
林新過著自己的日子,同他沒有交集,不必接觸,這樣很好。
但現在,很久之前那種隱隱的恐懼又開始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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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