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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沛霖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走了一會兒便到分岔路口,他突然說:“小沈,這裡離你的住所太遠,今夜便去我那裡安歇吧?”
其實這裡去他那裡還是去我家,都並不算近,我自然不好拆穿他的意思,點頭答應,他已經叫了輛黃包車,兩個人坐上去,不一會兒就到了他住的那中式樓房。
林媽已經從鄉下回來,見我來了便問我吃不吃宵夜,我連說不吃,她端了熱水給我們洗臉。秦沛霖這邊已經脫了外套,取下眼鏡,洗了把臉,我連忙上去拿起毛巾。他摸了半天沒摸到,眯著眼睛看了看,便坐在椅子上說:“幫我擦乾。”
我答應了一聲,就拿毛巾給他擦臉。
擦完後洗第二次,回頭就見他已經帶好了眼鏡,眼神有些暗冷的意思,他抓著我拿毛巾的手,已經窩在他雙手間來回撫摸,末了抬頭問我:“今天牟青芳跟你在更衣室裡說什麼了?”
“他說您把我送給他了。我知道他肯定騙人,就說除非您親口說出來,不然不算。”我想到牟青芳今天的挑逗,便有些沒底氣的回答。
秦沛霖“嗯”了一聲,開始解我的扣子,嘴裡反問:“只是這樣?”
“局座……”我惴惴不安的開口,“這……”
他已經扯開了我的衣服,瞧見了牟青芳捏出來的印子,眼睛頓時眯成了一線:“這是什麼?”
“局座,這個我真的冤枉!是牟青芳偷襲我。”我連忙爭辯。
最後的話全部停在了局長開始去舔那些印記的時候。他用牙齒不緊不慢的啃咬著那裡,最後瀰漫到整個胸前,乳|頭被他撕扯的彷彿要斷掉,最終就被壓倒在了床上。
秦沛霖進入我的時候,我還是一頭霧水。
他最近很是奇怪,今天尤為奇怪。每一個動作都狠辣兇殘,把我當成了獵物一般,被咬過的地方──連背上──都有傷口,我若不痛的哼哼還好,一呻吟,他便咬的更加用力。下身還在猛烈撞擊,最後弄到我只能隨波逐流,跪在床上的腿也沒了力氣。
“小沈,你是不是軍人?”秦沛霖幹著我的時候問。
“是,局座。”我回答道。
“軍人是什麼樣的?”秦沛霖問我。
我腦子裡一片熱火,怎麼還會去琢磨他的意思,只憑本性回答:“軍人便要對黨國忠誠,服從命令。”
“那好。”秦沛霖射出來的時候對我說,“那我命令你去陪牟青芳,從明天開始。你有什麼意見?”
這句話彷彿一盆冷水,“嘩啦”潑的我渾身發抖,那一點快感全部退潮一般的消逝了。
秦沛霖已經將我扔在床上,居高臨下的望著我:“有什麼意見?”
與以往不同,這次他是如此的堅決,甚至用了命令二字,我能說什麼,只能道:“是,局座。”
軍人的天職便是服從命令。不問原因,只有服從。
禁射區(21)生存之道
21生存之道
第二日早晨起床的時候,秦沛霖正在抽菸,見我穿好衣服,便點點頭吐了口菸圈:“牟青芳這個人,你比我瞭解,上海灘上生意最多的就是他,跟汪偽還有我們都有交集。他前幾年開了多家工廠,其中有一家糧油廠,轉做一些罐裝調料。每個月都會給滬西高官送一些精品調料過去。”
“陳楚君的府邸也是他們負責?”我有一些明白局長的意思了。
“對。也是他們負責。”他頷首,“小沈,這次派你給牟青芳,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就算邵福盛能最終被策反,還需要了解府邸內的情況,以及到時候的退路,這才是我們能夠成功的關鍵……牟青芳這步棋不得不走。”
“我明白了,局座。”我道。
他站起來走到窗子前,沈默了許久,突然問我:“小沈,你是否怪我?”
我微微驚訝:“局座,我沒有這個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他點頭,敲著椅子把手,沈思了一會兒,突然開口道:“小沈,你不要怪我。我只是在生死之間選擇了你我都活著而已。”
樓下牟青芳的車子停在那裡。
我心頭髮緊,卻已經開門坐了進去,牟青芳正玩把著懷錶,見我進來,呵呵一笑:“瞧瞧這是誰?”
“牟爺。”我喊了一聲,在他對面正欲坐下。
他卻一把抓住我,將我拉至他一次,已經摟著我,在我耳邊曖昧的吹氣:“秦沛霖怎麼跟你說,嗯?”
“他說讓我侍候牟爺您。”我規規矩矩的坐著,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