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心裡清楚的很。
他時常在車裡就已開始動手動腳。只是這次我一身酒氣,還吐的滿身都是,上了車就昏昏欲睡,直到下車他幾乎是把我拽入了他所住的公寓。
我暈頭暈腦的亂叫:“我的金條,我的金條!”
朦朧中便見他將我推倒,接著一桶冷水就“譁”的潑了我一身。臘九寒冬裡,這一盆冷水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醒了?”局長低頭問我。
我打著哆嗦擦擦臉,然後小聲答道:“醒了。”
“洗澡、刷牙,然後換好睡衣出來見我。”他平靜地吩咐,說完了之後便先行出去了。
我這才慢慢爬起來,四周打量一下。乃是在衛生間裡。頭依然很暈,沈重的要睡過去似的,又似乎很精神,滿腦子的想法。但是要我抓住一絲想法,那卻是萬不能的。
我撐著眼皮,有些遲緩的洗澡刷牙,穿好睡衣出去的時候,局長已經脫了衣服穿著睡袍正靠在床頭看著一份檔案。
“局長。”我走過去叫了一聲。
他抬起眼,眯著眼睛從鏡框後面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接著拍拍他側身的床沿。
我背對著局長剛坐好,他便伸手將我摟入懷裡,下巴放在我的肩上,繼續看著那份檔案。過了一會兒他道:“你那幾根金條在外面客廳的桌子上。”
我頓時尷尬無比:“局座,我剛才醉了。”
他輕笑:“對,我也看出來了。竟然和那麼多人亂吻。真是好樣的。虧你還是個少尉。”
我聽出來他的不高興,因此不敢答話。他見我不說話,便也不多說,只是伸手解開我的睡衣口子,伸手在我胸前逗弄,我手足無措,只想將他的手拍開。畢竟被人那般的揉弄乳|頭,並非愜意之事。
“小沈,你傷好的怎麼樣了?”他突然問。
我連忙回答:“好的差不多了,局長。就是肋骨那裡還不能太用力,會痛。”
“嗯。”他放下檔案,啃咬我的耳垂,“不會讓你用力。”
我這個人怕癢,耳垂周圍最是敏感之極,他輕輕啃咬,我已經麻了半邊身子,只覺得有閃電從腦袋頂劈到腳底,瞬間酥麻顫抖渾身無力。他從喉嚨裡發出輕笑聲,卻啃得更加用力,用舌頭努力的舔舐,將舌尖頂入我的耳洞,不停前前後後的蠕動。我忍不住要去想那在身下的動作,便覺得興奮起來。
那些酒精也發揮了應有的作用,待他將我半邊耳朵弄得溼漉漉,我都喘息的有些不能自己。他支起半個身體,有趣的看我。
“局長……”我不敢去攀他,便低聲催促了一聲。
他便將我平壓在床上,正面朝他,來開我的睡衣,去了睡褲,將我的下半身開啟,直衝著他。又將準備好的凡士林膏弄出來,給我塗了,然後就撩開衣服,狠狠捅了進來。我完全沒有忍耐的大聲呻吟。
他似乎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接著便是一通猛幹。
每一下都直戳入底。
下體的陰毛不停的刺激著我後面那些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當他貼過來,我就不停的顫抖,聲音倒是抑揚頓挫的有了節奏。
配合著那種粘膩的“啪啪”聲。
酒精在我的血液裡翻湧。
似乎有一把火燒了起來,燒過了每一根血管每一滴血液。讓人極樂以至於快要昇天。
他幹了兩次,做完之後,也不管我,自己去洗了。我已經沒了力氣,躺在床上,過了好久,才聽見他穿好衣服開門出去的聲音,又過了一會兒,方才有他家裡的一個老媽子過來扶我去沖洗。
老媽子姓林,給我放了熱水在浴缸,說:“秦先生讓儂就在裡向睏覺,伊在外頭困。”
我開玩笑用上海話回她一句:“曉得啦。”
再回到床上,我幾乎沒翻身就睡過去,一覺睡到大中午。
床腳放了一套新西裝,我猜是林媽給我送過來的,拿起來穿了出去,秦沛霖在外面書桌旁寫寫畫畫,抬頭看我道:“去廚房,林媽給你了飯,吃完回來一起去公司。”
“是,局座。”
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飯,便跟在秦沛霖身後出門。
我幫他拎著公文包上了車,剛剛坐定,他便問我:“陳滄水最近什麼情況?”
他這一問,把我問住。
之前生病全是陳滄水照看,後來又對他心猿意馬,誰還記得去跟蹤他的動向?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句,局長似乎也已經看出沒有成果。
他沈吟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