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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冷,局座。”我回答道。
“很冷嗎?”他在灰暗中輕聲重複,“你記得二十七年的時候,我們剛到上海那時,總共只有五個人,還有一臺電臺。下了船之後,被勒令原地待命,大冬天的,你只穿了一套夏裝,冷的渾身發抖。”
“記得,局座。後來我在來的車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身上披了一件秦沛霖的軍綠毛呢大衣。他後來便把那大衣送了我。我那時候沒什麼錢,喜歡的很。後來有一次執行任務,被別人從後面砍了一刀,衣服實在太過結實,阻擋了大部分的力量,我背上只有很淺的一道劃傷。
現在想起來,若不是秦沛霖那件毛呢大衣,我早就去陰間報到了。那衣服還在,我走那天收拾在行囊裡,不知道楊子扔了沒有。
“小沈。”秦沛霖讓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伸手從桌子上拿了什麼,光線太暗,我看不清楚,“我答應方一默的條件。他可以懷著這個目的,我不拒絕。只是能不能殺了我,還要看他的本事。”他親著我的脖子,呢喃般的說。
“……知道、知道了,局座。我會告訴他。”脖子那裡一陣酥麻,我心口都有些發虛起來,“局座,別……”
“呵呵。”他輕笑,已經伸手到我身後,將什麼冰涼的東西,塞了進去。那東西尖銳細長,我渾身頓時緊繃。
“知道這是什麼嗎?”他問。
“……啊。”我剛猶豫了一下,他已又塞了一枚進來,兩枚在一起碰撞,我才知道是什麼東西。
“是子彈。”在他繼續塞入第三顆子彈前我連忙道。
“哦?”他點頭,那第三顆子彈依舊毫不猶豫的塞了進來,後面已經有漲滿的感覺,尖銳的彈頭是朝外放置,“那你告訴我,是什麼槍的子彈?”
金屬的外殼滲透著冰涼的寒意,由內至外的讓我感覺發冷。
“這……”我怎麼猜的出來,他欲要放入下一顆子彈,我連忙抓住他的手,“是、是……”就長短看,應該是步槍子彈,只是如果只是步槍,秦沛霖也不會玩這個遊戲。於是我決定蒙一下。
“是毛瑟98K式改裝卡賓槍。”我急促回答,生怕另一顆子彈等著我“德國軍隊制式狙擊槍。幾年前德國曾經援助過政府一批。”
“什麼規格?”
“口徑7。92毫米,五枚子彈,手動單發,子彈採用7。92×57mm步槍彈。有效射程800米,六百米以內可以射中胸部,三百米以內可以精準射中頭部。”
“答對了。”他說。
我鬆了口氣。
“五發子彈,七百米射程,你能一槍擊斃許梁玉嗎?”他問我。
我愣了愣。
還沒有回答,他便已經將那些冰冷的子彈從我的身體裡撤了出來,接著插入他自己那滾燙巨大的YINJIN。從極冷一下子到達極熱,我的腦子裡就好像被人放入了火炭,只剩下紅光一片。接著大叫一聲,便被他摟在身前,劇烈上下,無法思考。
他身下的東西,似乎比子彈還尖銳,還沉重。每一下都戳到我身體的最深處,到達前所未有的地方。我開始本能忍耐,後來已經不由自主的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喚著:“局座,慢一點……”
他卻更加急速,讓我渾身無法承受的顫抖。我已語不成聲,無法自控,倒在他的懷裡,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他將我雙腿拉開更大,接著突然低頭咬住我的脖子,猶如野狼閃電擒住了自己獵物一般,狠狠撕咬。我渾身一僵,恐懼和快感同時襲來,那一瞬間竟然到達了高|潮。
他似乎被刺激的更深,轉身猛然將我壓倒在床上,又是一通猛幹,我眼前晃動,在兩個人的喘息中似乎聽見了□碰撞發出的“啪啪”的聲音,接著他突然一個衝刺,深入不動,直到滾燙的射|入我的體內,方才平息。
他壓在我的身上,休整了一會兒,接著側身抱著我,再然後就翻身下床,點了一根菸。我聽見他出去的聲音,神智才慢慢清醒。
身體本身還沒痊癒,今天又不能不說激烈,渾身粘滑的躺在被褥上,十分不舒服。掙扎了好幾次,想要起來去拿水抹身,都怕不起來。
“躺著別動。”秦沛霖開門進來,手裡拿著盆冒著熱氣的臉盆。
我愣了愣。他便坐到我的身邊,沾溼了毛巾為我擦拭。
按照秦沛霖的老習慣,他是絕對不屑給我清理身體的。我也從來沒期盼過能有這麼一天到來。怔怔的看他半天,我才支吾道:“局、局座,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