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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進去?”
“忘了拿鑰匙,連錢包都沒帶,幸好手機可以刷公交。”趙衛國扯了扯空空如也的牛仔褲口袋,。
“怎麼回事,好像在生誰的氣。”方樂斌把手裡買的菜遞給趙衛國拿了鑰匙開門。
“嗯,還能有誰。”趙衛國一進門把菜放在茶几上,伸手開啟客廳的風扇,對著風扇牽起自己汗溼的T恤,“讀第二個四年級,還考倒數。被同學笑話了幾句,就抓了幾條蚯蚓扔人家書包裡,把兩女孩子嚇哭了。還沒下班,就被老師叫了去。老師倒沒說什麼,那兩女孩的媽一個比一個兇。回來教訓圓圓,她早就皮了,愛搭不理的。你說說看,叫她唸書又不是給我念的。如果是個男的,頂多以後一起上工地。一女孩子能幹什麼啊。”
“還小,沒開竅。”方樂斌把趙衛國推開,自己站到風扇跟前。
“十一歲了,不小了。”趙衛國氣還沒消,伸手去摸煙。方樂斌眉頭一擰,趙衛國悻悻然把煙又放回煙盒,看著方樂斌扔在沙發上的公文包嘆了口氣,“她不肯我們一起住就是怕被你管著吧,指不定一有空就要給她補課。”
方樂斌點點頭揶揄道,“看來她還是挺聰明的,深謀遠慮,將來的事你不必替她操心了。”
趙衛國嘆了口氣,拉開冰箱拿了罐冰好的啤酒一口氣喝了一半,“兒女都是眼前冤啊,幸虧就一個,再多兩個煩死。”
“算了吧,回頭不讓你操心的時候,你又該急了。”方樂斌提起茶几上的菜去廚房,趙衛國把啤酒罐都塞他手裡,接過菜開始收拾。
吃完晚飯洗完澡,方樂斌坐在電腦桌跟前拿著課本備課。趙衛國順手抽出他書架上的武俠小說看得聚精會神。方樂斌備完課,坐到床上伸頭看著趙衛國,“看到哪兒了?”
“小龍女走了,楊過想尋死……”趙衛國夾好書籤合上書親親方樂斌的臉,“明天,圓圓過生日,我……”
“嗯,明白。”方樂斌面無表情的躺平。趙衛國覺得方樂斌可能有點不高興。這半年來,兩個人一直像是偷情男女一樣每週只有兩、三次在一起的機會。每次再見面都像是隔了很久很久一樣。之前吳阿姨還說久了,他們的感情會慢慢淡下去。結果現在的感情越來越濃郁,每次在一起都像是小別勝新婚。
趙衛國隔著背心啃著方樂斌的□,“吃圓圓的醋?”
“怎麼可能?”方樂斌皺起臉,“別又把我衣服咬壞了。”
“咬壞了就買新的。”
“你屬老鼠的,”方樂斌喉嚨裡發出一聲呻吟,蹙眉罵道。趙衛國索性在那裡咬出一個洞,正好露出□。
方樂斌早就沒羞沒臊,打趣道,“想吃奶,上次沒有,下頭倒有。”
趙衛國一頭扎到他身下隔著內褲咬住,方樂斌被舔得渾身爽利極了,用力的搖著趙衛國的肩膀,“行了,可以了可以了。”
趙衛國抬起頭,把方樂斌抱起來,在他背上墊了個枕頭面對面的坐定,分開他的腿讓他慢慢的坐要自己身上。兩人纏在一起顛倒搖晃。
兩個回合下來,方樂斌累得大口喘氣,四肢癱軟,“不行了,不能再被你們年青人這麼折騰了。”
趙衛國替他擦了一遍身,“好好睡吧,晚安。”
“嗯。”方樂斌應著,已經帶著一身酥醉沉入夢鄉。
趙衛國一手攬著方樂斌,另一隻手去拿手機看時間。手機提示有一條未讀的簡訊,是在他和方樂斌鏖戰的時候來的,電話號碼很陌生。趙衛國翻開來,上次就簡單的幾個字:是我,徐芸。最近好嗎?
趙衛國激靈靈打了個寒噤,一身睏意頓消。
徐芸約見面的地方是一個很高檔的西餐廳。趙衛國還是換了衣服來的,看著裡頭那些文質彬彬服務生和優雅的拿著刀叉的人,還是覺得自慚形穢。
徐芸一眼就認出他了,大約實在是太醒目了。趙衛國忍著一路的汗意走到徐芸面前。
“好久不見。”徐芸淺笑。
趙衛國打量了她一遍,大約混得還不錯,穿著很好看的裙子,燙著大波浪,化了妝,面板很白,睫毛很長,像電視劇裡那些闊太太一樣。
“好久不見,十……一年了。”趙衛國想著趙圓圓剛過完的生日淡看著徐芸,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
“還……好嗎?”徐芸伸和叫來服務生,“上菜吧。”
“好的。”服務生替他們倒上紅酒轉身。趙衛國看了一眼餐牌,被上邊的數字驚嚇到,詫異的看著徐芸,“你現在在做什麼?”
“沒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