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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正目睹的景象。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亨利根本不會相信那個天殺的威廉是如何熱情的擁抱古董泰迪熊,如何狂野的佔有、蹂躪;古董泰迪熊又是如何超乎想象的……性感。越看,亨利開始內臟扭絞、胃液翻騰、額角青筋猛跳,雙手更緊緊握拳。
毫無朋友道義、卑鄙加三級的混帳傢伙,明明知道他對古董泰迪熊很有興趣,而且泰迪熊明明不是那混帳喜歡的型別,故意這麼做是想表現自己高人一等嗎?應該是懂得欣賞的人才有資格享受古董泰迪熊的熱情性感,而不是被那個王八蛋威廉糟蹋!亨利怒吼一聲,以拳頭用力揍壞了監視器儀表板和熒幕。
保全經理趕緊走進來,看見亨利的表情嚇了一大跳。「小老闆……」
「把機器修好,毀掉監視帶,這件事當作沒發生。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再探聽或監視總統套房的事。」
亨利一字一字冷冷的命令,接著便大步走出監視室。
亨利寒著臉,像陣風似的來到他老爸的辦公室。機要秘書見到他,只記得關心他額頭上的傷勢,沒有多阻攔,讓他晃進去。
他從辦公桌小抽屜裡找出一本小牛皮封面、燙金字的通訊簿,裡頭都是嘉寶大老爺逢年過節會寄個人賀卡的VIP名錄。翻到「F」字部,找到他要的名字。他不理會時差,拿出手機按下號碼。
「我是亨利·嘉寶,想和法蘭斯坦女士說話。」
話筒另一頭傳出帶著濃厚德文口音的男聲:『她……夫人已經睡了……』
亨利不理會對方的推諉,「我有關於威廉·賀林的訊息。我相信她會有興趣。」
一陣輕微的窸窣討論後,一個女聲愉悅的接起電話:『嘉寶小少爺,我是法蘭斯坦,很高興接到你的來電。』
當安傑將備份鑰匙交給威廉的同時,好象摩西宣讀十誡似的,不厭其煩的將「住屋守則」又三令五申的唸了一次:不能玩電視遊樂器超過N小時、不能太晚起床、不能大聲喧譁嬉鬧、不能動不動上床騷擾、不能在廚房……
威廉挑高眉頭,無奈的說:「這麼多規矩,你是養狗嗎?」
安傑想了想,「差不多。狗還比較乖。」他頓了一頓,又補充說:「追加一點:你睡客廳的沙發床。」
威廉愣了兩秒鐘,「睡沙發床?那我住你家有什麼意義?」
「看門。」
威廉眉頭一挑,什麼也不多廢話,徑自將行李箱從門外拉進來,直接拖進安傑的房間裡大大方方的隨意堆著。安傑立刻追過去,「等等,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客廳是我的『房間』的話,這裡——」威廉故意誇張強調:「就是我的置物室。」
看著大、小行李箱佔據臥房,剩下的空間連要進出通行都有些困難,安傑哭笑不得,開始有些後悔稍早之前因為一時感動而莽撞答應讓威廉住進,現在是請神容易送神難,恐怕暗示了這條同居路的前程坎坷。
安傑苦惱的研究了半天,他的更衣間已經很小了,絕對無法容納這些東西,得把小儲藏間也清出一部分才行……
他越想越頭痛,最後只能暫時放棄。
「算了,改天再來做空間規劃。」安傑搔搔頭,無奈的告訴自己;再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他其實有點累,下意識的看看錶,才發現手腕上還是威廉的名錶。
「威廉,你的表。」他將手錶小心翼翼的拆下,走到客廳交給半躺在沙發上打電玩的威廉,「我的Swatch在哪裡?」
威廉的眼睛依舊盯著熒幕上的遊戲,「就說送你這隻表了,還找什麼Swatch?」
「我知道你是做個樣子給茱莉他們看的,這麼貴的東西,我不能收也戴不起。」看威廉不大理睬,安傑故意揶揄,「我知道了,因為是競爭對手,所以你對Swatch有意見。」
「競爭對手?」激將法奏效,威廉真的放下控制器,抬起頭,「拜託,Patek Philippe、Rolex才算是我們家表的『競爭對手』,你這個庶民對奢華品真是一點概念也沒有。」
「順便告訴你:我並不是每天無所事事。」威廉煞有介事的坐正,將安傑拉到旁邊坐下,指著表說:「除了旗艦店監工之外,這隻飛行表是我這陣子的『任務』,所以我經常會到普林斯頓借一位教授的無塵實驗室工作。當然,這隻表只是實驗雛形階段,與完成版的商品有一段差距,不過還是用了白金錶殼和寶石玻璃表面,你就將就著帶吧。」
安傑張口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