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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捲全身,他不由自主的閉上雙眼,下意識迎合對方的動作。威廉有如螺絲般拴定在安傑身上,將他的腿儘可能的開啟到極限,深深的衝闖進他緊窒而溼潤的體內。
如果之前安傑算是發暈的話,現在他根本是接近彌留。好象一個剛入伍的菜鳥傘兵,偏偏被派駐第一線任務,站在數千尺高空的飛機門旁望下看,讓他既害怕又自虐的興奮,從腳心發軟、全身無力。
威廉捧著他的臀部,橫衝直撞得更加深入,安傑承受對方一次又一次的攻擊。兩人都汗水淋漓,肉體撞擊的清脆聲向和床搖晃的聲音構成激情的旋律。伴隨著疼痛而來的強烈歡愉震撼了安傑,他無法思考,腦中一片空白,喉間發出類似動物的低沉嘶吼。
年輕人的體力旺盛,將安傑擺成瑜伽似的姿勢,恣意忘情的索求。安傑在折騰下無力癱軟,經過高低跌宕的疼痛、愉悅、震驚、興奮的互動刺激作用,安傑整個迷亂了,他無意識的伸出手好象想抓住什麼,可是什麼都來不及抓住就陷入心神錯亂狀態。
接下來,安傑完全以生物本能反應。當他意識到的時候,根本是整個人攀纏在威廉身上,飢渴的扭腰擺臀、貪婪的搜尋威廉的唇。
他為自己的狂亂嚇了一大跳,立刻別開臉。威廉露出一個有嘲弄意味的笑容,「直男,和同性做愛的感覺很爽吧!」
安傑皺起眉頭,覺得羞赧又慚愧到無地自容。惱羞成怒之下,他憤而脫離對方的身體。察覺到安傑真的不玩了,威廉手忙腳亂的抓住安傑的腳,「開玩笑的啦!」他低聲說,用力將對方又粗魯的拉回來。
才經過肆虐而腫脹的臀部肌肉才稍微離開刺激,接著又冷不防的被更猛烈的撐開闖入,撕裂的痛苦讓安傑驚叫一聲。
威廉貼在他耳邊低聲下氣的說:「別這樣,讓我做完。」
在安傑響應之前,威廉掐住他的下巴,用力吻住他,下體重新穩穩佔據他的體內。安傑覺得身體又熱、又痛又亢奮,完全無法抵抗。他不斷喘息、呻吟,被動的任憑對方完成侵略程式。
「……和我一起。」威廉懇求似的輕柔呢喃,安傑沒有回答,下身卻違背意志的準備好蓄勢待發:在威廉巧妙的握弄搓揉之下,他發出一聲低吼,讓濃郁的愛液溢洩而出,頓時體內一陣愉悅痙攣;同時,威廉也隨著勝利的嘶吼,將炙熱的慾望熱流激烈爆發,緊擁著安傑倒在床上。
房間內的一切都靜止了。安傑只聽到兩人的喘息、心跳和時鐘滴答聲。他應該去Rive Gauche不該和這該死的鬼小子廝混,但是他實在太累,過了而立之年的男人早起應該工作、而不是逞強在床上縱慾的高潮三次;他的四肢很重、眼皮也抬不起來,沒多久,睡意又籠罩了他。
當安傑再張開眼,已經上午十一點,威廉已經不在床上。他硬撐起一身幾乎被拆散的老骨頭,慢慢的走去盥洗、穿上衣服;來到客廳才發現威廉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大方的吃著三明治,「我沒吵你,自己從廚房拿了乳酪,鹹肉做的。也煮了咖啡。」
安傑心下大驚,立刻衝進廚房,發現廚櫃被翻亂、料理臺上一片狼藉。他雙手握拳暴怒的仰天大吼一聲,幾乎抓狂,「誰讓你亂動我的廚房?」氣沖沖的回到客廳指著威廉的鼻子說:「你給我回到他媽的飯店去!當我再回到這裡的時候,我不要再見到你!」
來到Rive Gauche已經是午餐時間,店裡一如往常的已經高朋滿座。安德烈在咖啡機前準備咖啡、服務生在各桌之間招呼。「抱歉,我來晚了。」安傑語帶歉意,趕緊來到櫃檯後幫忙。
「我們忙得來,別介意。」安德烈對他眨眨眼,「之前打電話到你家時線路總是不通,手機又關機;我猜想你大概不想被打擾。」
電話不通?絕對是那個不請自來的死小子拔掉了電話線,安傑在心中又咒罵了威廉一頓,「手機關機?怎麼可能……」摸了摸口袋,不會吧,他出門時火大又匆忙,竟然忘了帶手機。
「看來你昨晚應該睡得很好。」安德烈突然不經意似的說。
安傑警戒的看了安德烈一眼,強裝鎮靜,「睡……為什麼這麼說?」
安德烈半開玩笑的拍了一下的他腰背,安傑立刻皺起眉頭、痛得唉了一聲。安德烈立刻撒開手,「抱歉,我看你氣色不錯,以為你應該……」
「昨、昨晚鄰居養的狗……呃,阿富汗犬吵了一整晚,我根本沒辦法閤眼;一直到今天早上才睡著,所以腰痠背痛……」安傑隨口胡謅。
「在公寓養大型犬不適合吧。而且,聽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