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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時候稍微有點驚訝,但因為都熟了,也就沒當一回事。我興奮地溜上了樓,大辦公室已經黑了,只有何小羽那間還亮著燈,我就知道他是個工作狂,員工都下班了老闆還沒下班,做老闆做到這份上,他也是頭一個了。
我拎著東西跑過去,心裡一陣樂,就想著他看到我會有多驚喜,敲了敲門,裡面傳來他熟悉的清朗嗓音,“哪位?”
我一興奮,就準備答話,卻聽他的聲音緊接著道,“張朔?”
我撇了撇嘴,心想TNND怎麼他第一個想到的是張朔這賤人,真讓人不爽。
我捏著鼻子叫喚了一聲,“宅急送,愛心速遞。”
“愛心速遞?”他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後笑起來,“張朔,你真是無聊。”
聽到這句話我突然覺得是不是應該把張朔當成我的頭號情敵,氣呼呼地把門一推,幾步走到他跟前, “居然能把我聽成張朔,你什麼耳朵啊?”
他似乎是一愣,完全出乎意料的神情,手上的檔案都掉了下來,“怎麼是你?”
原本以為他會高興,結果竟然是這種不受歡迎的反應,我滿心的高興都變成了委屈,“是我呀,你不想看到我嗎?”
“不是……就是有點意外,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這分明就是嫌我礙事了,我突然覺得有點傷心,也懶得回答他了,把米線往桌上一丟,“我來給你送夜宵的,那你忙吧,我走了。”
轉身往回,手突然被人拉住了,他的身影轉眼間到了背後,“你特地來給我送夜宵?”
我心裡還在鬱悶,“是啊 ,是我多事,你不想吃就丟掉吧。”
正準備往前,手臂忽然被他一扯,我身子一個不穩,被他捲進了懷裡,“好好的,生什麼氣?”
他的身體暖洋洋的,我的氣頓時消了一半,一回頭,正對上他漆黑的眸子,如同深潭中一汪泉水,泛著一點笑的波紋。…我最不能跟他對視,剩下的那點氣也煙消雲散了,只好恨恨地戳了戳他的臉,“好心當成驢肝肺。”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作勢要咬,我趕緊止住他,“別別,我剛上廁所沒洗手呢。”
他的臉一下子囧了,“你還敢再雷一點麼?”
我不假思索的,“你想要多雷,我就能多雷。”
“就你這手還敢端食物,能吃麼?”
“不乾不淨,吃了沒病。”
他顯然是覺得跟我討論這話題毫無勝算,趕緊改口,“你買了什麼?”
“過橋米線。”
“過橋米線?”他的表情頓時柔和起來,抱住我的手緊了緊,溫熱的氣息在我耳輕輕擦著,“你是在跟我暗示什麼麼?”
“啊?”雖然我還挺享受他這種耳鬢廝磨,但他這問題讓我摸不著頭腦,不就是個米線麼?這個點也就這家店開著,我就順便在公司樓下一買,還能有什麼暗示?
他等了一會兒,似乎發現我沒什麼反應,聲音帶了點鬱悶,“你不會不知道過橋米線的故事吧?”
我心想這破米線還能有故事?立刻作虛心狀,“啥故事?”
他輕輕拍了一下我的頭,聲音大概無奈至極了,“這是妻子送給丈夫吃的。送來的時候東西要分開裝,不能混到一起,你這個沒文化的。”
哈?不是吧。我心裡一陣惡寒,我靠這個破米線還有這麼多窮酸講究,這還讓不讓我這種不學無術的人混了?關鍵問題是,老公什麼的,我還沒放棄反攻的希望呢!我隨即往後一轉,揪住了他的領子,擺出一副惡狠狠的姿態,“這是表達老公對老婆的關心,我是新時代的好男人……”
話還沒說完,他的唇突然堵了上來,還沒意識過來怎麼回事,我已經被他前進幾步壓在了牆上。背後是冷硬的牆,貼著骨頭的地方硌得發慌,可是他的身體如此灼熱,這樣突如其來的熱情,我根本無法抵擋。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離開了我,我還在大口喘氣,腦子一片暈乎乎的,就聽到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點促狹的笑,“現在是誰被壓著?還敢說你是老公。”
“我……我……”我只能扶著他的肩膀,過了好半天才把腦子弄明白,正想說點什麼,一抬頭,他又湊了過來。
幾下一弄,我的身子都軟了,什麼也想不出來了。
他把我橫放在沙發上,在腦後墊了個墊子,調整了幾下確定到最舒服的位子才鬆了手,“我先去做事,你乖乖在這裡等我。”
我只覺得全身好像浸入了蜜罐,剛才的爭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