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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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憤難當的模樣,哪還敢再描述下去。
崔寧樂下了床,終於開啟手機。一分鐘內,簡訊提示音就響了十多下。有狐朋的,有狗友的,但更多的是未接來電的提醒。那是家裡的電話號碼。
默默地刪掉簡訊,崔寧樂又關上了手機,扔到桌上。
很想回去再抱著那個赤條條的沒毛崽雞睡個回籠覺。
可惜崽雞睜大了一雙漂亮的眼睛看著自己,在自己抱過去之前,撐起身子把崔寧樂的手機拿過來, 扔回他的手裡。“逃避不是辦法。”
崔寧樂勾勾嘴角。“把我騙過來又趕回去,你只想利用我的身體而已麼?”
“一次性透支完我們的機會,以後就只會剩下無望。”趙書言打了個呵欠,爬回去繼續瞌睡。
崔寧樂一愣。想了一會,還是按下了手機號碼。
那一頭果然傳來嚴厲的苛責聲,崔寧樂想了好久,還是說了一句“因為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難免會擔心過頭。”
這句絕不是謊話。
老爺子靜了一會,還是命令道“他傷好了你就馬上回家”。這句話意味著一旦回去,趙書言以後就甭想有跟崔寧樂再見面的機會。至少這個假期如此。
崔寧樂咬咬牙,看看那個明明聽得見話筒裡聲音卻還在背對著自己的人,“嗯”了一聲。
掛上電話,就踢了他一腳,似笑非笑:“你覺得這幾天就夠了?”思念是洪水。只是開閘放水兩天哪裡夠,隨後那滾滾怒濤硬生生被阻擋在堤壩外,隨時要衝垮這單薄的防線。
更何況,一旦重新抱緊了那熟悉的體溫後,又怎麼捨得再次放開?
趙書言只是反問:“我還沒覺得我是慰安婦呢,你又有什麼不甘心的?”
崔寧樂瞪著他光裸的後背。一字一頓,惡狠狠地罵。“裝,讓你裝,以為自己是宰相?”
蜷成蝦公的青年不服氣的哼:“我是怨婦裡的宰相。”
“……你是蘆花雞裡的怨婦!”冷笑
“你才蘆花雞!你這條死心眼的沒計劃的沒策略的眼鏡蛇!”居然蹦起來了。
“你這隻只會裝瀟灑裝驕傲裝堅強裝聰明的死蘆花雞!”
“你……你……”氣極反笑,目露兇光的笑:“你這個只愛我的愚蠢眼鏡蛇,眼光真低!”
“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枉費我愛你愛到殺死你。”眼鏡蛇發狠,一下又咬上了雞脖子,再度,獵殺成功。
後來,瀟灑離去的眼鏡蛇晚上對著手機輾轉反側。
被吃得乾乾淨淨的蘆花雞癱軟在床上,對著手機也目光呆滯。
哎。
嗯?
我想你。
這句話為什麼不在我見得到你,摸得到你的時候多說幾句?
……因為我是趙書言,經常無用地裝驕傲的笨蛋蘆花雞。趙書言心裡苦笑。他們之間明明沒了太平洋的水分,卻又多了一堵道德的混凝土牆。近在咫尺依舊遠似天涯,這種苦,複雜得只想讓人嘲笑自己。
拇指不停地摩挲著發亮的螢幕,來來去去地看著對方回覆過來的幾個字,最後,抑制不住的還是把腦袋埋進了枕頭裡。手緊緊地握著手機,似乎要把它捏成一團爛鐵。
就好像手裡握著的,是那傢伙也牽著的一根紅線。
相思成病,相思成狂。
哎,崔寧樂。
幹嘛?
要不你變成女人怎麼樣?
……
第 96 章
也許是老跟趙書言這個國色天香在一起,我們都忘了崔寧樂少爺自己本身就是個足以吸引無數眼球的天然寶石。
在國外時雖然同樣受人矚目,但因為過於專注課業而縮小了社交圈子,麻煩自然少。可現在,崔寧樂少爺所在的跆拳道班可是個經常有新老交流的大班。
一來一去,崔寧樂某天忽然發現自己訓練的這個時間段竟然多了不止一倍的人。本該充滿汗臭味的道場裡,甚至隱隱飄過一陣又一陣的香水味。
崔寧樂緊了緊腰帶,轉身打算找個純爺們的圈子對練。
就不知道那傢伙要是看到了這場景,又會怎樣反應?心裡這麼想著,險些就要笑出來,崔寧樂好不容易才繃緊了臉蛋,很好的維持了自己冷峻的形象。
只是現下這種情況,別說這些路人甲乙丙,就是趙書言同學都難得有熱絡感情的機會。下課時間一到,司機就會準時出現在門口,崔寧樂儘管一萬分厭惡,可想到趙書言那句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