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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亦初所在的光華是最吸引優等生的。一個班裡,不管男的女的,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天之驕子。一板磚下去十個裡面能拍到兩個狀元三個榜眼四個探花,剩下一個,嘿嘿,不好意思,鄙人不才在下是自主招生進來的。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一路牛逼哄哄的衝上來的,心裡多少會有點心高氣傲。表面上班裡看上去和和氣氣的,一團融洽。其實呢,每個人都在微笑著的同時,用內心的那套標準,嚴苛的衡量著、挑剔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喬亦初一手託著腮,耳邊聽著周圍人熱烈的自我介紹,眼神卻飄忽到窗外。
剛畢業出來的,難免稚氣未脫,身邊圍著的又都是學霸學神,因此話題聊著聊著就有點不對勁的。一個恭維著另一個說,哦,你是你們XX省的理科狀元,厲害啊。另一個馬上恭維回去,你不也是你們XX省的探花嘛。攀比完分數和排名,較真的各位又開始計較哪個省的考卷比較難,哪個省的比較水。被說水的那個當然要奮起反駁,維護自己第一名的含金量了。一來二去就起了爭執。後來又說到北大在各省的分數線。這個時候北京的同學通常都是不太敢出聲的。山東河南廣東的同學可以趾高氣昂揚眉吐氣了。這三個省的分數線都是出名的高,能考來這兒,含金量那無疑是大大的高。
喬亦初一直在旁邊聽著,也不插話,就那麼懶洋洋的笑著。他長得好看,而且是那種沒有侵略性的好看,不管男人女人見到他,都容易心生好感。終於有個女生按捺不住帥哥的誘惑,試探著問他,“同學,你們G省那兒怎麼樣啊?”
喬亦初像是完全在狀態外,微笑著又問了一遍,“什麼?”
“你們G省今年高考怎麼樣啊?”
喬亦初笑著搖搖頭,“不好意思,這個我不太清楚。”
“啊?怎麼會不清楚呢?”女生琢磨了一陣,恍然大悟,“啊,你是被保送過來的?”
“也不是。”
女生不再問了。主要是喬亦初那種笑讓她心裡很忐忑。倒也不是不友好,但在那層友好之下,透過女人的第六感,她似乎感覺到了一點冷漠。但她有直覺,不代表其他人也有。另一個狀元不客氣的問了,“原來你是自主招生進來的?聽說今年還挺簡單的哇。”
喬亦初不好說簡單,說簡單了裝逼,但也不好說難,說難了別人會以為他在抬高自己。於是只好繼續淺笑,“也許吧,還好。”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走了。
剩下的人卻不放過他,“自主招生比高考更看運氣。”
“所以光華的自主招生名額很少。”
“不過聽說今年全國第一在咱們學院。”
“自主招生太水了。全國第一又怎樣。我以前有個學長走的就是自主招生,考的是復旦。他平常考試成績都在百名開外,結果居然進了。運氣太好了!”
優等生們你一言我一言,信誓旦旦言之鑿鑿的說著小道訊息和八卦,末了,猶不識趣的問喬亦初,“你為什麼要走自主招生?”聯絡上下文,潛臺詞很明白了:你是不是平時成績沒那麼好,就想碰碰運氣?
喬亦初無語,饒是脾氣再好也有些不耐煩,不客氣的扔下一句,“隨便玩玩。”說罷,他直接起身,往走廊走去。留下一干狀元們大眼瞪小眼,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喬亦初原本是想出去透透氣的,但沒想到一出門就那麼巧,居然迎面碰上了餘哲。
他低頭出教室門,也沒顧得上看,不小心就撞上了他。正想說對不起,抬頭一看,硬生生把那三個字給嚥了下去。
餘哲還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們輔導員馬上就過來了,你還不進去?”
喬亦初雖然覺得奇怪,一個還沒開學的學設計的大三學生,是如何這麼巧的出現在他這個學經濟的大一新生面前的,但他並沒有多嘴問。事實上,他連跟餘哲多說一句話都嫌多餘。
餘哲扭頭對他不以為意的笑笑,抬腿進了教室。
喬亦初冷眼看他,究竟是發什麼神經。
教室裡隨著這個明顯不是同年級的陌生男人的進入而漸漸安靜下來。大一新生對於學長學姐,總有種不科學的崇拜。餘哲在一屋子的崇拜目光下,頗有壓力的咳嗽兩聲,“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你們的副班主任。”
☆、98藝術家與神經病只有一線之隔(2)
喬亦初愣住了。
餘哲衝他很有學長風範的招招手;“喬亦初同學,快進來吧;班會就要開始了。”
剛好謀過一面的輔導員也抱著花名冊篤篤篤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