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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喬亦初去廁所,而是去走廊盡頭的廢棄教室。那裡是用來堆各班大掃除的打掃用具的,這學期剛好分到18班的包乾區,鑰匙自然是班長大人喬亦初保管。自從諸葛霄發現了這件事後,就琢磨起了小算盤。在學校裡一天待十幾個小時,看得見,吃不著,這滋味實在難受。幸好有了這間雜物間,諸葛霄可以做一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了。
廢棄教室在四樓長廊盡頭,那邊沒有班級教室,而是兩間各科任教老師辦公室,學生都不愛去那邊晃盪,免得一不小心就被哪個老師拎著耳朵進去訓話。而事實上呢,任教老師又主要是駐紮在年級辦公室裡的,這裡頂多是作為他們的第二辦公室。瞭解到這一點後,諸葛霄去那邊就更肆無忌憚了,反正一個辦公室就偶爾有那麼一兩個老師,靠近走廊的窗戶常年是關著的,用的還是磨砂玻璃。諸葛霄不怕誰注意到他們了。
喬亦初摸出鑰匙,在諸葛霄的注視下將鑰匙對進鑰匙孔,但不知緊張還是怎麼,對了兩三次才順利插進去,轉了兩圈,聽到鎖開了的聲音,諸葛霄在他身後率先伸直手臂將門推開,有些急地帶著喬亦初從門縫裡隱入,哐地一聲將門踢上了。還未轉過身,就感覺到一雙手將他翻了個個,猛地將他壓上牆壁,諸葛霄哼了一聲,緊接著唇上就壓上了喬亦初的嘴唇,溼潤而柔軟。他悶笑了一聲,雙手從喬亦初的腰身環過,在背後扣緊了,兩個人抱得緊實,密不透風。
諸葛霄閉著眼睛,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唇齒間。舌尖的觸碰、摩擦、糾纏,每一絲每一毫都被清晰放大,甚至連唇畔廝磨間交換津液的聲音也好像用擴音器放大了似的響在耳畔,聽得人血液上湧。氧氣被擠空了,腦袋也暈暈乎乎的,但心臟卻跳得激烈得不像話,震得胸腔都在隱隱酥麻。不知道究竟是誰的舌肆虐在誰的口腔裡,只知道撕扯,吸吮,舔舐。不夠,怎麼都不夠。
預備鈴突兀刺耳地打響,把兩人都嚇得一個激靈。喬亦初鬆開手,唇微微離開諸葛霄的,目光溫暖如煦風,凝視著他。
諸葛霄伸出拇指擦了擦喬亦初因為接吻而顯得飽滿紅潤盈澤的嘴唇,笑道,“怎麼好像你比我還著急?”
說的是剛才剛進門就把他壓在牆上密吻。
喬亦初的手掌在諸葛霄的腰後交扣,聞言身子微微前傾,下巴墊在諸葛霄的肩膀上,“很奇怪嗎?”
諸葛霄細細啃咬他耳朵上的軟骨,嗯了一聲,鼻音有點重,“我以為就我自己會想你想到忍不住。”
喬亦初低聲笑了一會兒,“我也是這麼以為的。”——但想念和慾望日益深入骨髓,超出控制。有時候,僅僅只是一個隔空的視線交錯,曖昧的電流就彷彿能把空氣都點燃。
他們都是在玩火自焚。
“走吧,再不走遲到了。”喬亦初鬆開手,擦了擦嘴唇,又拉著諸葛霄的手在他掌心裡一捏。
老規矩,他先出去,諸葛霄晚一分鐘再走。
“太短了啊。”在喬亦初推門出去前,諸葛霄突然感慨,“十分鐘的課間休息根本不夠用。”
喬亦初低頭忍著笑,但嘴角仍是止不住地上揚。
兩個人的時間扣得非常好。諸葛霄剛在位子上坐下,鈴聲就響了,鐵梅走進來,照例先講兩句班裡的事情。
“剛才徐老師反映說早讀課大家有點心浮氣躁,希望大家反省一下,多向16班學習。”頓了一頓,“我也知道文藝晚會的通知下來了大家都有點激動,但現在時間還早,希望大家還是分清主次,安心準備期末考。”
諸葛霄在天翼一個學期都沒待滿,根本不知道文藝晚會這回事。用筆尖戳了戳施譯的背,“什麼玩意兒?”
施譯微微歪著頭回答,“文藝晚會,用來出風頭和泡妞的。”
“哦……”諸葛霄點點頭,這種事情女孩子最上心了,怪不得剛才早自習女生們都在扎堆聊天,原來是討論這個。
下午班會,文藝委員錢雨果然把這件事提了出來,要大家集思廣益,想一個節目出來。這期文藝晚會的主題是古典&創新,意思很清楚了,既要弘揚古典文化,又要推陳出新。一般這種活動出的節目就那大三樣:舞蹈、話劇、唱歌。炒來炒去無非就是把這三種形式糅合混雜。
下面很快有人提議,反正文藝晚會靠近元旦,不如就出個關於才子佳人猜燈謎的話劇。團支書說有早戀影子,不行,肯定拿不到獎。
於是又有人說把流行歌和古典舞合起來。錢雨說空有形式沒內涵,沒戲。
班裡有幾個女生是王力宏的粉絲,幾個人跑到一處埋頭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