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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看他每天犧牲懶覺時間,大早上起來吊嗓子就又心疼又想笑。偏偏喬亦初傲嬌得很,加上頭次唱戲畢竟不自在,在一起排練之前,死活不肯讓諸葛霄看。
諸葛霄也不著急,反正他們這邊街舞部分已經磨合得差不多,再過兩天估計就得合起來排演了。
合演前一天晚上,諸葛霄纏著喬亦初,“你說過會先唱我聽的!”
喬亦初耍無賴耍得理直氣壯,“我一個人唱不了!”
諸葛霄氣鼓鼓翻一個身,“我、生、氣、了!”
喬亦初心裡好笑,暗想等明天你知道我們唱的是哪一齣,你會更氣的。這話卻不能透露給諸葛霄,湊過去從背後摟住諸葛霄,咬著他耳朵問,“諸葛霄,你這個霄字取意是雲霄還是九霄?”
諸葛霄還想著自己耍點小性子說不定喬亦初就心軟了要唱給他聽,沒想到現在卻轉話題轉得這麼快,而且一點也沒有技術含量!他嘴角抽搐哭笑不得問,“有區別嗎?”
“有。”喬亦初認真解釋,“雲霄的話,霄字就作‘雲’字解,如果是九霄的話,霄字就做‘天’字解,到底是雲還是天?”
諸葛霄回憶了下,怒道,“我爸沒說過!”自己又覺得大概是雲霄的意思吧,便支吾著,“大概,大概是雲霄的意思。”
喬亦初哦了一聲,“那你聽好了。”
“嗯?”諸葛霄轉過身去,看喬亦初坐直身子,含笑看著他,清了清嗓子。
諸葛霄顧不得再生氣,一個翻身也坐起來,盯著喬亦初——這是要唱了?
“近睹分明似儼然;遠觀自在若飛仙。他年得傍蟾宮客,不在梅邊在——雲邊。”
喬亦初是真唱了,錢雨的專業指導加上喬亦初自己的嗓音天賦和連日來的努力,唱起來還真挺有模有樣的,語調婉轉,眉目承情,嗓音透亮。
諸葛霄呆了半晌。喬亦初改了唱詞?不在梅邊在雲邊?傻子都知道什麼意思!又想起前段時間許慎問的,在梅邊還是在柳邊?諸葛霄當時在心裡回答,不在梅邊也不在柳邊,在橋邊。這話他也就敢自己心裡說說。對喬亦初說?雞皮疙瘩。
但喬亦初就這麼自然大方地當著諸葛霄的面說了,還是唱出來的。
他臉皮真厚。
諸葛霄覺得自己已經挺不要臉了,但現在面對喬亦初大膽的表白,還是覺得麵皮發燙,一翻身扯過被子矇頭,聲音悶悶傳來,“唱得蠻有味道的。”一想又咦了一聲,不對,腦袋又鑽出來,眼裡閃著狡黠又無辜的神采,“這段是杜麗娘的唱詞吧?”
“是啊。”
“喬亦初你終於肯承認自己應該在下面了哈哈哈,雖然表現方式迂迴了點,不過沒關係我已經瞭解你的心意了,你放心,我肯定不讓你失望。”
喬亦初滿腦袋黑線,扯的什麼和什麼!遠到十萬八千里了!
諸葛霄還在兀自得意著,猶如偷了糖果吃的小孩兒,冷不防被喬亦初一把扯掉被子往身下一壓,呆了一呆,有些反應不過來似的看著喬亦初那張居高臨下的臉。
“讓你在上面,你會麼?”
“會、會什麼?”
“你說呢,嗯?”
諸葛霄一聽喬亦初那句從鼻子裡哼出嗯就酥得不行,半邊身子都軟下來。當喬亦初吻上他唇時,他自然無比地微張開嘴,接納著喬亦初近似於掠奪的吸吮和舔舐。喬亦初一邊專注地深吻,一邊撩起他的睡衣,手從小腹遊走至胸口,輕柔地反覆愛憐著諸葛霄胸前的兩點。一兩聲呻|吟終於從諸葛霄的口中難以自抑地逸出來。雖然已經習慣了喬亦初的“小動作”,但每次他仍然會被他的挑逗以及自己的本能反應弄得想挖個洞把身體埋進去……
諸葛霄的身體是很敏感的。以前自己沒發現,也無從發現,現在卻幾乎能看到自己的身體在喬亦初的摸索下日漸一日地被開發出來。那些看似平凡實則隱秘的敏感帶和敏感點,那些難以自持的可愛而又本能的反應……諸葛霄臉紅紅地想,這算是被調教了嗎?
喬亦初卻在這時分開了唇,又吻吻他的臉頰,“這段時間練舞累了,早點睡。”
諸葛霄感到一陣無形的失望從心底湧上來。還以為會做完整套呢。他拉長聲音哦了一下,悶悶地翻過身,身子蜷起來。已經起反應了,又得過很長時間才能消下去。
諸葛霄所以為的“全套”和喬亦初認為的“全套”自然是不一樣的。而事實上兩人在一起一個多月以來,親密的程度也僅是止步於諸葛霄的“全套”而已。
當然,就算是這種程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