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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直了身子,雙手越過吧檯捧起他的臉,“你平時怎麼不多笑笑。”
剛想揉捏幾下,只見他突然石化,盯著我的身後不言不發。
死了,傑克船長駕到。
我趕緊放開他坐好,但是我回過頭後視線掃過180度都沒看到那個一頭髒辮的店長大人。
我想我是被耍了。
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出眾,貌似他也從沒注意過,或者說遲鈍吧。
有時候看旁邊的妹子們在討論他,而他卻不自知,就算被妹子調戲了也會緊張得不知所措,還會臉紅,我總在心裡感嘆我究竟是找到了一個多神奇的寶貝啊。
自從上次和樊軒那一段小插曲之後,兩人又是回到了尷尬期,每次想到他說“會打的啊”那種落寞的模樣,我都感覺心裡有跟刺在扎一樣。
導致我到現在都沒勇氣再碰他,他就像易碎的陶瓷一樣,只能好好供著,我怕手一滑就會只剩一地瓷片。
等兩人並肩走在街上的時候,我悄悄地朝著他的方向挪了一點,然後一把牽起他的手,若無其事地繼續哼著無規律的調調往前走。沒走幾步,他的手動了一下,我以為他是要掙脫,結果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手掌翻轉了一下,五指卡進我的指縫,從他的掌心傳來的熱度沿著我的手臂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有種老夫老妻了的感覺是什麼情況。
樊軒就像Kinder的奇趣蛋,看起來廉價,裡面的東西不好吃,小玩具也不新奇,但就是能讓小鬼頭一直心存期待。
冬天就要過去了,日子一天天暖了起來,窗臺上的不知名植物開始抽芽,細長的藤蔓上一個一個嫩綠色的小苞。照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就可以只穿襯衫了,還要找個時間回家把夏天的校服也帶到樊軒那裡去。
我的手指跟著懶洋洋的秒針在錶盤上做順時針圓周運動,還有十分鐘才下課,然後就可以去找樊軒吃午飯了。我發現樊軒的飯量很小,每頓都只吃一點點,都營養不良了還不多吃點真教人心疼啊。
不說的話誰知道他有1米78啊,在沒有參照物的情況下他就小小一點,小胳膊小短腿的,明明高中生了看起來卻像個小學生。
我敢打賭他一定也不會做飯,別說西餐了,讓他炒雞蛋不會弄出炸彈出來就不錯了。
思緒正在高速公路上馳騁的時候同桌用胳膊肘捅了捅我,我抬起頭看到眼鏡鏡片跟牛奶瓶底一樣厚重的語文老師站在我跟前滿懷期待地凝視著我,“路子鳶你來回答。”這著實讓我有點害羞,因為我不知道他從上課開始就在唸叨些什麼。抱歉啊,我一不小心就辜負怹老人家的期待了。
我立馬站起來,抓抓頭髮,“那個……就是……那啥……”
“大點聲,早上沒吃飯嗎?”
“吃的豆漿油條。”我誠實地回答,而且是樊軒去買的哦,樊軒買的哦,愛心早餐哦。
有那麼一秒,我彷彿看到他跟攤開的書本一樣的中分發型變成了堅挺的莫霍克,又重新服服帖帖地躺在他的頭頂。
他把書卷起來,好像有種要狠狠地敲醒我的衝動,但他只是面帶恨鐵不成鋼的無奈搖搖頭,而後走開了。
我鬆了一口氣,繼續思考那個自古以來就很嚴肅的問題——中午吃什麼好呢。
下課等人少了點之後我才去樊軒他們班,這個時候去吃飯就不用看到很多人密密麻麻地擠在一起,平時還好一點,要是新生剛來的時候一大群穿著迷彩服的菜鳥衝進飯堂,我總感覺是學校飯堂被一個團的恐怖分子佔領了。
樊軒和一個妹子在說話,臉頰上還帶著剛睡醒的痕跡。
妹子本來是要走了,轉身看到我之後不知道又跟樊軒說了什麼才走。在她經過我身邊時,我忙扯開嘴角朝她笑,被無視了。
果然還是很尷尬啊,不知道她和莫焓現在怎麼樣了。不過人家始終是一家人,還是會有親情在。如果莫焓不喜歡我的話,那他當初恐怕會砍了我吧,別看他挺女氣的,發起脾氣來比誰都要兇。
“她肯定說我壞話了。”我雙手插在口袋中,試圖挑起話題。
“為什麼這麼說?”
“看她表情啊。不過她一直不怎麼喜歡我,每次去到莫焓家她都是那副表情。”那是在我們的地下戀情還沒曝光的時候這就沒必要說了。
“也許正是因為喜歡路噢。”
“等等……被……口……咳咳……口水嗆到……了……咳咳……”別這麼風輕雲淡地說這種揭人傷疤的事好不,而且你這口氣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