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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路,是你啊……”
“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只是想到了以前……”
以前?
想到他繼父會一直橫在我們中間,心裡還真有點難受。他就像個擺脫不了的噩夢,每當我和樊軒要有點進展的時候他就出來鬧一鬧。
導致我們停滯不前。
我笑笑,摸摸樊軒的劉海,再看著他起身拿衣服去洗澡。
樊軒的手機就放在床上,有那麼一瞬間我產生了偷看他通訊錄的念頭,比如查查他是什麼來頭或打個恐嚇電話什麼的。
不過這個衝動最後還是被扼殺在了搖籃裡,信任始終還是比較重要吧。
“為什麼每次提到你的過去,你總是一筆帶過呢。”我的紋身的手感是有多好,一直摸真的會擦槍走火的。
“嗯……因為我覺得它挺糟糕的。”何止糟糕,簡直是恐怖好吧。“如果你聽了說不定會討厭我噢。”
“這樣啊……今天在酒吧,莫焓講了一些關於你的事。”
“他知道很多,因為以前你們是好朋友,經常在一起吧。”
“我很開心,透過他知道了些你的事情——雖然也許在你看來這些並不重要。”
“然後呢。”
“然後……我只是有些羨慕,感覺他對你的瞭解比我多的多。”
笑,看來莫焓還是挑選一部分說而已,軒哥兒你只是不知道具體的,要是知道了,我不敢肯定你會不會把我趕出去。
“抱歉。可以等到以後跟你講嗎。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我的過去。”過些日子莫焓就不會再來了,等樊軒把這些事忘了就沒事了,反正我們都同居了。
不讓他有說話的機會,我抱住他,牢牢地禁錮在自己懷中,在他額頭印下晚安吻。
堅決假裝死屍。
沒有司機大哥奪命催魂鈴的日子可謂逍遙,尤其是週末,可以睡到自然醒。樊軒還在熟睡中,臉貼在我胸前,熱乎乎的跟人肉暖水袋一樣,不過這溫飽問題時間到了還是得解決啊。
“樊軒,樊軒。”
“困。”鼻尖動了動,他繼續往被窩中縮去。
“樊軒。”扶著他的臉把他從被窩中□,他又不安分地往裡鑽。
“我困。”
“可是我餓,起來了好不,咱出去吃飯。”
“困啊。”
“樊——”
“吵死了。”一個手刀劈過來,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我順勢一抓,一口咬住他的手腕。
“啊啊啊啊啊你丫咬人!”這時才見他清醒了一點。
“我真的餓。”把他的手腕抓到他眼前,指著上面的一圈牙印,“你看看都幾點了。”
他抽回手捂著手腕,要哭出來似的。“你咬人。”小性子一使,乾脆翻身對著牆不理我。
“我錯了。”連著被子把他抱住,“我真的知道錯了。”可是裡面沒什麼反應,被子掀開一看,好樣的,他又睡著了。
然後我就餓著肚子抱著他直到他悠悠醒來,但他好像忘了我咬他的事了,不解地盯著手腕看了一會兒默默起床洗臉刷牙去了。
我在父親的公司裡盪鞦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在四十層樓高的地方弄了個鞦韆,兩條麻繩穿過固定在天花板上的勾垂下,綁在一張藤椅的四個角。
每次盪出去的時候整個人在大樓外面,心驚膽顫,腳底發麻。
玩得正不亦樂乎的時候,聽到敲門的聲音。
我極力扭過頭,看到的是莫焓拿著把大剪刀朝我走來,就是電影裡妻子剪出軌的丈夫命根子的那種,他還笑得一派純良。
想要停下來,可是鞦韆卻不受我的控制,依然一下一下地往外蕩去。想從鞦韆上下來,整個人卻像粘在藤椅上一樣,絲毫都挪動不了。
急得我手心裡的汗都出來了。
“子鳶,我喜歡你。最喜歡你了。”
喜歡我你就不會拿剪刀剪我的繩子了。
我想喊出來卻發不出聲音,被海水淹沒頭頂要窒息一樣,連呼吸都不利索。
在他剪刀咔嚓一下把繩子剪斷的時候我看到樊軒出現在門外,身影一閃,人不見了。
我並沒有像想像中一樣掉下樓去,而是掛在了空中。
我一抬頭,樊軒兩隻手緊緊地抓著我的手腕,無奈他力氣不夠,憋得臉都紅了,都沒能把我拉上去。
莫焓的臉出現在他身邊,還有那把大剪刀,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