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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誰是受呢？”
孟楚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這種問題被別人問道本來就已經很尷尬了，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人。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萬欣想了想搖頭，“應該不會啊，這是最基本的問題欸。”
周景然翻了個白眼：“我家寶貝可不像你一樣，無節操無下限。”
“你少來，這是我們之前談好的條件不是嗎？”
“好吧，那寶貝你就回答她。別把她當成女人，就當她是具白骨。”
萬欣拿起桌子上的蘋果皮就往周景然身上丟：“你才是白骨精呢，你就是個蛇精病。”
“說話歸說話，誰讓你扔東西了？”
“寶貝聽話，沒什麼好害羞的。她確實也幫了我們的忙，幫我們演戲，那作為回饋，就滿足一下她的好奇心。”
“可是……”這種事怎麼好說啊？
“沒事，她也就是隨便聽聽。”
“我……我們兩個……他……我……”
“他是攻嗎？”
孟楚的眼角跳了跳，小聲開口：“是。”
“也對，他那麼霸道，肯定做不了小受。不過說實話啊，你也長了一張攻的臉，竟然被他壓著，想想我都為你抱不平。”萬欣的眼珠轉了轉，靈機一動，突然有一個很好的建議，“不如你們兩個人互攻吧，孟楚其實你可以反攻的，他那麼疼你，一定不會拒絕反攻。”
“你還有沒有問題了？沒有我們就走……”
“別走，別走，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當然還有其他問題。”
一聽萬欣說這只是一個開始，孟楚只想找個地縫趕快鑽進去算了。她問的都這麼難為情，他怎麼回答啊？而且周景然還在，這也太……
“那你作為被壓的一方，在做那種事的時候有什麼感覺呢？聽說會很痛苦，你會不會也覺得每次都很難受，痛不欲生那樣？”
孟楚抿了抿唇，把頭低下搖了搖：“不，不會。”
“這樣啊……”萬欣有模有樣地點頭，“是一直都不會嗎？不是說第一次都很難受……女人也會欸，更不要說你還是男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