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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去前讓我晚一個小時到,所以我現在還在酒吧門口。最後看一眼門口那發著紅光的Seven Colours招牌,嚥下口水邁步前進。
剛進門就被門口的一句‘歡迎光臨’嚇了一跳,是一個柔媚的男人,雖然是極普通的T恤和緊身牛仔褲,唇上的銀環說話時與酒吧裡照射出來的燈光顯得引人注目。他看到我後定了下,我還沒有因自己的帥而膨脹他就整個人靠向我。這家酒吧的門口進去後是條很窄的巷子,幾米後才是酒吧大廳,就這樣他的左手一撐牆我就被封在門與他的手之間。
不錯的香水味傳來,當然還有他的軟語:“沒見過你,新來的麼?”
我僵硬的回答:“第一次。”
“第一次呀~”他故意把尾音拉長,低聲對著我耳朵吹氣,“你這麼進去可是很危險的,裡面有很多大灰狼喲。”
“我來找JACK的。”徐昊走時說過他的英文名。
“JACK?是哪個JACK。”這男人還是不擇不饒地追問。
“不關你事。”受不了過度的肢體語言,我費力甩開他的手向裡跑去,明明是警察卻要裝柔弱可真難。那男人也不惱不追只是在門口笑著喊小心點。當我真正進到大廳才知道門口男人的話裡意思。
昏暗的燈光看不清臉,舞臺上強烈的燈光形成鮮明對比,此時一個女歌手在激情地唱著什麼,另一邊的DJ打著快碟,氣氛一片高昂。只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徐昊在哪?
附近的幾桌已經注意到我,有幾個男人還拿著酒杯交頭接耳的看我笑,一對上眼就舉起酒杯站起來,糟糕,真向我走來了,你走過來就走過來還添什麼嘴唇。我緊緊抓著衣角,別人看我是在害羞在緊張,其實我是在考慮要不要按藏衣角的發信器找救兵。
還沒考慮好男人拿著酒杯靠近,表現十分紳士地說:“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喝杯酒麼。”
謝姐說過不能接受別人給的酒,再說我這體制酒後不知道會做出事來,所以我很堅決地毫無猶豫地拒絕:“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與他同桌的人聽後笑起來,也許是面子掛不住,他臉色不好的看向我。這裡不是應該你情我願的麼。我習慣性露出兩個小酒窩微笑說:“對不起,我有主的,只是不知道他在哪桌。”
男人聽後聳聳肩,忽然靠近親吻我的臉頰讓我忍不住打顫:“真可愛,要是膩了記得來找我。”說完瀟灑的回到位置。
他踏著我給的臺階下了,豆腐也被吃了,那麼我怎麼辦,繼續一桌一桌找還是回去?
人越來越多,大家隨著歌曲舞動著,忽然屁股被狠扭一下,我痛得眼淚都要出來,剛要開罵就被個黑影擋著:“彈性那麼好還是個雛吧,要不要讓哥哥來教你怎麼做大人?”
酒臭襲面而來,這大叔級的人物竟然還敢稱自己是哥哥,人醜不是你的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男人一臉壞笑地向我靠近,眼尖的看到某熟悉身影,我鼓足勇氣大吼一聲:“龔炎!”
那大叔被我一吼愣了下,我趁機擺脫直奔回頭看到我後也一愣的龔炎。好了,大家都看到我死抓著這快兩米的男人,而這男人也明顯認識我,所有大家都理所當然的認為他就是我在找的人。
圈裡確實講究的是你情我願,有主的人再好也沒有人會動,知道自己安全我長舒口氣。跟著龔炎回到正對舞臺的桌子。這時我才看到那坐著個很可愛的小男生,大概十八九歲的樣子。龔炎一抬眼,那男孩就乖乖離開,只是走前看了我一眼,沒有憤怒嫉妒之類的,所以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要吃什麼?”龔炎讓服務員把男孩位置上的東西拿走並換過張椅子。
既然是不花自己錢不吃白不吃,不過好歹人家剛剛也救過我,所以收斂地只點了八份小吃。服務員是剛才門口遇到的那個,他看了看龔炎後在我耳邊曖昧地說:“他就是你的JACK呀,不錯喲。”
龔炎惡狠狠一瞪,那服務員笑著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不逗你了,你的他真霸道,怪不得你剛才那麼反抗。”
等服務員笑著離開,龔炎涼涼地說:“想不到刑大少爺竟然是圈裡人,可我看你剛才那樣也不像呀。”他拉過我的頭壓低聲音,“難道說又是什麼任務?”
對方可是香港排名第三的老大,隨便的敷衍可是矇混不了的,可是說出來是絕對不可能,我只好陷害下徐昊,反正也是他害我這樣的:“我朋友讓我十點來這裡找他,進來後沒找到他就遇到一堆蜜蜂。”
龔炎上下打量我,一臉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