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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結束,胡厲行吃味地說:“這幾天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只是接吻,別的什麼都沒做,到是你身上怎麼有香水味。”他身上隱隱的香水味我可以確定不是他本人的,淡淡的清香很熟悉。
“那麼繼續消毒。”胡厲行說完又吻起來。要是說出上島把我衣服撕了,不知道他會不會在這就要消毒。
在上島家的門前做這樣的事,是在宣告所有權吧。
胡厲行終於因我鬧著回家而結束接吻,上車前告訴我,羽來了,原來那熟悉的香味是羽的,多久沒有見面,竟然連他身上的香味都忘記了。
胡厲行沒說羽為什麼來,卻回答了我另一個疑問。
“上島蒼熊,是我的大學同學。”爆炸性內容,我只啊了聲繼續聽下文,“我們在美國大學是認識的,正確地說我們是很好的朋友。人帥多金成績好,加上他的清冷我的高傲,我們成為當時女性追捧的物件。”
“這就造就了你胡大少男女通吃的場面麼。”我涼涼的指出。
“那是以前,現在我只有你,以後也是。”胡厲行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生氣繼續說道,“上島卻從來看不上任何人,不論男女,只有需要時解決,後來我知道,他心裡有人,一個愛了十多年的人。你失蹤後我一直無法找到你,就連羽也不願告訴我,昨天上島來找我,告訴我你就是他找了十幾年的那個人,我們誰都不願放手,只好打了這個賭,讓你選擇,到底跟誰。”
聽到這,我心裡悶悶的很不是滋味,就因小時候幾天的相處一直束縛著他,我卻什麼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幸好你選擇了我。”胡厲行一臉安心。
我忽然想起了上島的話,如果他能更早一點找到我,是不是也有希望?
我真的不知道,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第 88 章
開啟快一個星期沒見的自家大門,我懵了。僵硬地轉頭看向身後的胡厲行,指著自家漫山遍野,應該說是漫桌遍地或紅或綠的四方盒子說:“你確定這是我家麼。”
胡厲行朝裡看了一眼,無比認真地回答:“是我們家。”
“我怎麼覺得這裡不是公寓而是素餅店?”我指著那堆盒子一臉不可置信。
“本少爺喜歡!”沒等胡厲行回答,某個熟悉到快要陌生的聲音從素餅堆裡發出。
我走進一看,一個看似十六七歲高中學生樣的男子,正捧著一個綠色盒子,坐在客廳沙發上一邊看《金田一》真人版一邊吃著盒子裡的綠豆味素餅,時不時還發出一聲美味的感嘆。
我一屁股坐在他身邊,接過他遞來的一塊素餅咬了一口:“我不明白,這素餅有什麼魅力能讓你吃了兩年都沒膩,有什麼魅力讓你千里迢迢從香港跑來南城。”
男子睇了我一眼,陰陽怪氣地說:“有人答應我一回南城就給我寄素餅,我等呀等呀等到頭髮都白了終於等到了,卻一樣少一盒,你怎麼解釋。”
“這個嘛,應為多加兩盒超重要多交錢,你知道我小小工薪階級,最近連獎金都沒了,這個月全勤獎也泡湯了,苦啊。”我開始倒苦水。
“真是葛朗臺,還好你男人夠大方,答應素餅讓我吃個夠。”男子一聲奸笑,我只能無限地同情胡厲行,卻不敢出聲。
“來這裡有什麼事,我知道你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跑來只是為了素餅。”不再胡鬧,我知道羽來一定有事。
“沒什麼,就是帶個人來見你。”
“誰?”
“你明天就知道。”羽站起拍拍手伸了個懶腰,“既然你回來了我明天就讓你們見面,那麼我先回去了,這些素餅麻煩送到我的酒店。”最後一句是對胡厲行說的,說完整理好衣服拿上一盒素餅離開。
我捂著額頭躺倒在沙發上,真的很累。胡厲行一個電話,所有的素餅都清理乾淨,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我覺得無比安心。
等我趴在床上時才想起失蹤幾天,刑警隊裡不知怎麼樣了。急急忙忙要給彥隊電話,胡厲行卻告訴我他已替我向隊裡請假,理由是我得了紅眼病,怕傳染。
“為什麼說紅眼病?”對於這個病因我不是太滿意。
“因為當時正好看到一個能預防紅眼病的眼藥水廣告。”胡厲行如是解釋,我慶幸當時沒讓他看到預防艾滋病的廣告。
第二天,難得白天不用上班晚上不被胡厲行折騰,我舒舒服服地一覺睡到自然醒,心想著如果能數錢數到手抽筋就圓滿了。吃飯早餐或者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