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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一跳,都已經凌晨三點多了。唉,算了,乾脆熬個夜吧。
大概四點多的時候,我把製作好的七張圖放在架子上晾好,估計還得晾上一天。只能今天下班的時候,再用壓力機壓印在布料上。
又連泡了三杯苦咖啡,坐在辦公室裡收拾著白天耽誤的事情。歲月不饒人啊,頭昏眼花耳鳴口苦……只得把咖啡再來一杯。
助理小王看我氣色不好,識趣地沒拿新的麻煩來找我,不過這些舊的都夠我受的。終於捱到了下午四點。我拿著鑰匙,又去實驗室。把那些已經晾好的花紋和相對的布料排好,放在了壓力機旁邊。然後開啟這壓力機。
這機器有些年頭了,不過好再能用。放下一塊,壓印。拿開,很好,黏合的非常牢固,如果單憑視覺的話,還真是無法辨認出是不是印花。只到第七張的時候,這壓力機卻像出了問題一樣,放不下去,來來回回的檢測了好幾次都沒用。
靠,這麼倒黴?就剩最後一個了。我掏出手機一邊準備打電話給維修師傅,一方面準備把下面的布料拿出來,卻不料手剛碰到布料,那壓力錘一下子掉落了下來,我手猛然從裡面抽出來,險些被壓成了肉末。剛想拍心口壓壓驚,卻發現手臂一陣刺痛,才發現剛剛手收得過快,手臂一下子劃倒了旁邊的螺釘沿。衣服上拉了一條快十厘米的口子,估計肉也割破了,感覺暖暖的血留了出來。
我忙給助理小王打了個電話,讓他拿緊急醫藥包上來。自己又把那機械關了,把那布料抽出,和那堆弄好的疊在一起。
正巧這時小王進來,一看嚇了一跳,立刻就嚷著讓我去醫務室。我擺擺手,讓他算了。這大過年,這要去醫務室還不得算一個重大事故。還是別給實驗室的師傅添亂了。
我脫了外套,發現傷口不算特別深,也就讓小王先給我用酒精消消毒,再塗了點止血藥,用紗布纏了一圈,先把血止住,傷口過幾天自動癒合就好。
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