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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影的過程中,昔晨很淡定,但是我很蛋碎。我藉著螢幕上的燈光看到四下的幾對情侶不是在互摸,就是在互啃,這種心情當真是一般人無法理解的。而且更大的打擊和誘惑是,坐在我身邊的那位正是我的心中所想。這一百二十分鐘於我簡直比一百二十個小時還要難熬。
於是我開始胡思亂想。我想,我真的是喜歡孟昔晨,不管他是男是女。喜歡他安靜的性格,喜歡他那一汪清泉一樣的眼睛,喜歡他的輪廓,也喜歡他做事時候的認真……在這無聊的間隙,我數了好多好多,最後才發現,只要是他身上的,無論什麼我都好喜歡。
從電影院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雖然南方的冬天已經悄然離開,溫度大幅度的回升,但是看著昔晨穿的還是有點單薄。我問了句,“冷嗎?”
他搖了搖頭,可是我看著他的腿都有些瑟瑟發抖。廢話啊,絲襪啊!
我有些心疼他。我把他攬在懷裡,因為這裡的人不是很多,所以昔晨起初還覺得不好,想掙脫,可是我執意不許。“你都凍成什麼樣子了!”我有些無奈,又伸手抓住他的兩隻手,捂在手心,才嘆道,“做女人這麼可憐,我還是希望你是男人的好!”
把他運回車裡,即可把空調開啟,吹出暖風。
“我還好。”他淡淡地說了一句。
“還好才怪。女人天生耐寒,你又不是天生耐寒,怎麼可能還好,回去之後喝點感冒藥,要不,回學校就得大病一場!”我說罷,又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沒什麼問題。
把昔晨送回瞿韓手裡的時候,已經比較晚了。我正要回去,昔晨叫住我,“晉陽,我明天是早上的飛機,所以,在這兒想跟你道別了。”
“要不我送你?”聽到真的要走,心裡真的有點難受。
“你不要上班?”瞿韓從昔晨背後走出來,“你把你車鑰匙借我,我送他就好了。”
我其實還想說點什麼的,但是話都卡在了喉嚨。這一個多月以來,他住在我的隔壁,我看著他努力地工作,看著他在舞臺上表演,和他一起拍照配音,今晚和他一起“約會”吃飯,我甚至有了一種淡淡的錯覺……
“好啦。大半夜的,都杵在這兒幹嘛呢!”瞿韓催促到。
“昔晨。以後有機會再來。”
“嗯。”昔晨點點頭。我以為他要轉身走了,卻頓了頓又說,“你要是來上海也可以找我玩。”
“嗯。”我笑了,然後看著他轉身回房間,直到門關上。
那天晚上我突然很感傷,我拿著手機翻看著和他僅有的幾條簡訊記錄,更加的倍感惆悵。可是思前想後,最後卻也只能發出一句——一路順風。
微博上那個被刷得高高的投票還在那兒,只是再沒人管了。我突然有點害怕,害怕我僅僅只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還來不及譜寫關於自己的那一章就已經擦身而過了。這種恐慌越加的嚴重,我根本無法安睡。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很快他就接了。我問他方便出來嗎?
他應了一聲。然後結束通話。
我站在門口等他,看他穿著睡衣緩緩把門開啟,他似乎臉上並無睡意,可是也並無如我一般的焦躁和不安。他默默地問,“晉陽,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直視著他,道,“孟昔晨,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楚漢傳奇# (最近渣這個渣的好匿害)張良抱拳,道,“沛公,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要趕快入關中為王。”劉邦則苦笑著搖頭,把手放在張良的拳上,:“我的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把你留下。”【人家原來是萌張良韓信的好麼……節操呢~~~
☆、突發狀況
“孟昔晨,我愛你。”他也直視著我,依舊面無表情,甚至連以前的那種一絲難以捕捉的痕跡都沒有。我想我真的快要失戀了。
他輕輕地關上門,仍舊如往常一樣的語氣,道了一句,“抱歉。”
然後——也許我和他再沒有然後了。
不是快要失戀了,而是已經失戀了。
那晚我沒睡,坐在書桌前回憶了前前後後所有的事情,從我見到他照片的時候開始,到昨晚那一聲抱歉。說不出來心裡什麼感受,雖然難過,但是其實也並沒有像那種難受得要死掉的慾望,畢竟三十歲的人了,一個小小的失戀還是抗的過去的。
第二天照常上班。陳淮景注意到我奇怪的神色,問道,“怎麼了?”
我答,“失戀了。”本以為他會好心安慰我兩句。卻突然湊過來說,“總部那邊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