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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我正欲走進看清狀況,原先那襲擊我的黑影卻突然發現了我,又朝我這邊衝了過來,來不及做其他反應,我急忙護住手上的書。卻不待那黑影衝過來,那瞳孔發亮的男人已經走到了那黑影面前,雙手一用力,竟然將那黑影打橫舉了起來,高過頭頂,唰地一下扔了出去。原本那放著的書櫃瞬間倒塌了下來,恍惚中竟然聽到了玻璃的破裂聲。
我本來還在黑暗中尋覓那個被丟出去的人影,卻發現那個瞳孔發亮的男人正用他的眼睛盯著我看。我仍舊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是卻有一種感覺——眼前的這個人似乎也是我。他沒有說話,而是朝著原先他出現的陰暗角落走去。漸漸在黑暗中隱匿了起來。
地上散落了好多好多的書……頭有些混沌,像是腦袋裡被強行塞進了好多東西,可是又沒法立即消化,梗在那兒……
“晉陽,晉陽!”我終於聽到了聲音,我不知道我在剛剛那黑暗的空間裡坐了多久,只是突然眼前泛來了眼光,刺眼的突然像是盲了一樣。等漸漸適應這樣的光線後,才察覺一直有人喊著我的名字。“晉陽,你怎麼了?”
霍鄲站在我面前,他嘴角溢位了血,像是捱了重重的一拳。而張醫生此時躺在那邊的地上,像是被狠狠地摔了過去,他身後的櫃子玻璃已經全碎了,地上全是玻璃渣。
“晉陽?你還好麼?”霍鄲佝著腰,現在才注意到他的衣服似乎也被劃傷了幾個口子。原本關著的窗簾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啟了,刺眼的陽光照的我頭痛欲裂。我沒有理會霍鄲的問話,更沒有注意那邊躺著的張醫生,只是抬起腳,走出了房門。
我想我記起來了,至少是霍鄲的那一部分,但是我也記起來了,我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當這次的存稿發出去的時候,這文的存稿應該快要完結了。怎麼說,謝謝大家的賞臉。偶還是會勤奮努力地開文。希望能被包養~~
☆、霍鄲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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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加班狂麼?”那是我第一次注意坐在我隔壁的同事,他虛著眼睛看著我,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偌大的辦公室似乎只剩下我們兩個。“天天都這麼晚回去?”
“你不也是嗎?”我簡短地回應了一句。
“我是做來給領導看的?誰跟你那樣啊!”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又活動了下有些疲乏的背,“走啦?要不一起出去喝一杯?”他的眼神似乎很誠懇。我看了看手頭的工作,卻不待我做出回答,他已經越過中間的走道,走到我身邊,抓起我的胳膊,就要拽著出門。“晉陽,別這麼掃興,走吧走吧!”
我只得放下手上的工作,站起來跟他一道出去。“喂,晉陽,前幾天上班的路上遇到你,我跟你打招呼,你怎麼都沒理我?”路上他隨意地問道。
我有些歉疚地回看著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或許是我的人緣太差,已經入職半個月了,卻連坐在隔壁的他的名字都沒記下了,所以那天我有看到他,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喂,你別告訴我,你到現在還不記得我的名字!”他果然察覺了出來,有些惱火地白了我一眼,“記住了,我叫霍鄲!不是送貨的那個貨單,是霍元甲的霍,邯鄲的鄲!”
那是第一次。被他這樣的強調,我記下了他叫霍鄲。之後如果遇到兩人一起加班,他總是會叫上我晚上出去或是隨意吃些東西,或者溜達一圈。也許是,寂寞的太久,那個時候他是我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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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你怎麼了?怎麼每天你的身上總是會添個小口子啊?你業餘玩兒刀麼?”霍鄲指著我手背上的一個劃痕,一臉質疑。那個時候是我剛發現我的自殘傾向,夜深人靜的晚上,心裡痛的幾乎窒息,只有刀劃在手臂上,看著鮮血流出才能緩解那種窒息的感覺,起初還有些疼,後來竟發現自己愛上了這種感覺。
我笑著搖頭,拉長了外套的袖子遮住傷口。
“晉陽。我在網上給你網購了一大包創可貼,夠你用個三年五載!”卻是沒想到,三天過後這傢伙竟然團購了一大包創可貼塞在了我的辦公桌上。我無奈地看著他,他卻毫不在意,當場拆封了一個,給我的傷口貼了上去。
那是多久後,身體接觸到的第一點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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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陽,你告訴我,你到底經歷過什麼事情?”霍鄲一手抓著我血流不止的傷口,一手指著桌上的利器。他的突襲,徹底窺探了我所有的秘密。我沒法抗拒他執著的目光,我面對著他的誠懇,無法不坦誠。
那是第一次,我把我的過去和盤托出。我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