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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小心。豹子報復的目標,只怕連當初那些沒告訴他真相的人也包括在內。」拍拍褲子上的灰,子淇準備離開修車店。
修哥眉毛跳了跳,沒作聲。
子淇邊走邊數著數字,一路數到七。
子郗翻完汽車雜誌,擱在一邊,抬頭看了眼。
修哥終於抗不住:「等等,你真要一個人去?」
BINGO;就知道修哥老好人個性,不會真的放自己一個人去當沙袋。
「不然還能怎麼樣,一人做事一人當,這才是男人應負的責任。」方子淇心下得意,臉上正經,標準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德性。
「這樣不行。」修哥沉痛搖頭。
他追上方子淇,從自己脖子上解下一個戴得髒髒的東西:「來,這個護身符給你。有它在,你晚上一定能留一口氣回來。」
拿著被硬塞進手的護身符,再看看一臉懇切的修哥,方子淇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臉色十分精采。半晌,才垂頭喪氣走了。
方子淇走後,修哥也拿著扳手躺在地上繼續修理先前修了一半的捷豹,過了會兒,他從車身下問了句:「你跟小淇又怎麼了?」
「沒什麼。」範子郗又換了本雜誌隨手翻。
「你們兩個最近鬧崩的機會還真多。」修哥搖頭,也不多問「你晚上真要讓小淇一個人去?」
「這件事他不會喜歡別人插手,尤其是我。」閒閒喝了口咖啡:「修哥,你這咖啡太難喝。」
「賺棄你就別喝,誰管你口味。」修哥從車身下爬山來,拍拍手,接過子郗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嗯,是有點太澀。
「豹子雖然是道上的人,但他也是夜舞的人,這件事是夜舞的內鬥,道上的人都不會插手,也不能插手。」
邊說話走進修車店的男人黑髮齊肩,束在腦後,左耳上掛了個菱形鮮紅色琉璃流蘇的耳墜,垂在肩上晃來晃去,看起來很刺眼。
「不插手最好。」子郗雙腿交迭,依然坐在椅子上不動。
「大鄭,等下把你弟弟搬回去。」修哥見到來人,懶洋洋地指了指一旁的塑像。
大鄭過去拍了兩下,確定兩人回不過神來,也就算了「太麻煩,放你這等他們自然醒吧。」
修哥聳聳肩,就知道這傢伙沒什麼兄弟愛。
「晚上和豹子的約會要怎麼辦?真不要我們去解決?」修車店的一樓倒掛著探下一顆五顏六色的腦袋,陰側側笑道:「讓我來吧,保證三兩下打扁那小子,不教訓教訓他,還不知道誰才是老大。」
「你確定不會是你被打扁?」大鄭嗤了聲,撿了個螺絲帽對準那顆五顏六色的鏢靶扔。
「不正直的,你想先試試嗎?」Nic接過螺絲帽就想跳下來先跟鄭直打上一場。
「兩位,別在我店裡鬧,打壞翻倍賠。」修哥習以為常地轉身去泡咖啡,剛才那壺實在太難喝了。
範子郗看看時間,合上雜誌,站起身。
喧鬧的三人都安靜下來。
「修哥,紫鳳給我。」
「不行。」修哥飛快搖頭。「不能讓你亂來。」
「你們也說了,豹子是夜舞的內亂,我有責任去解決掉。」
「你瘋了,你也想要一個人去解決他?」修哥再度驚叫起來,受不了這一對青梅竹馬。
「我是那麼傻瓜的人?」子郗冰粹的目光讓修哥很快閉上嘴。
「那你想怎麼樣?」鄭直晃了下腦袋,耳上鮮紅的流蘇不停晃動,宛如鮮血流淌。Nic也從二樓跳下來。
「以前夜舞解決內亂,有個從來沒用過的方式,對不對?」範子郗慢慢地說著,看著三人目中閃過震驚的光芒。
在外面晃盪一個下午,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就去搭上山公交車。下了公交車,又走了一段路,平時機車三五分鐘能到的,用腳走足足走了二十分鐘。
坐在路旁石牌上,方子淇伸手在口袋裡摸索。
「明明就清風朗月,花前燈下,為什麼我就這麼倒黴?」小聲咕噥著,把上下口袋都翻了個遍,一根菸都沒有,好不容易找到一片有點潮膩的口服液香糖。
「應該沒變質吧?」看看手中的口香糖,再掏出手機看下時間,方子淇撕開包裝紙,咀嚼咀嚼。
過了二十分鐘,口香糖早就嚼得味同嚼蠟,方子淇又看了眼時間。
雖然修哥與豹子相約時,沒說時間。不過按當年的慣例,多半指六點。雖然他來得早了點,五點就到,但以豹子的排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