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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輕盈地閃開了，讓葉哲撲了個空。
連程詩鬱的眉頭也跟著皺了皺。
原珂在他耳邊輕笑道：“怎麼？吃醋了？是不是沒想到葉哲對你的‘愛’只到這種程度，那麼輕易就轉移到別人身上了？你要是再為他吃醋，我可也要吃醋了。”
程詩鬱掐了他一下。“吃你個頭的醋！我巴不得那個白痴不要再來煩我！我只是沒想通程吟馥那混蛋有什麼好而已！！……對了！”他忽然高聲對程明剛道，“爸，我要和大哥比武！”
程明剛苦笑道：“就知道你一心惦記著這個……只是，你和珂兒以二敵一，就算贏了，也不算什麼本事。”
程詩鬱恨恨道：“大不了我讓他三招……不，十招好了！”
程吟馥仍舊保持著優雅的笑容。“呵，不用讓了。”
“……你敢小看我們？！”程詩鬱狠狠瞪了大哥一眼，“好！！你說不讓就不讓！！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和原大哥的厲害！！”
原珂終於頭一次聽到程詩鬱以“姓原的”之外的方式稱呼自己，在激動得淚流滿面之餘，當然也更加賣力地替程詩鬱的尊嚴而戰了。
可惜，他倆雖然拼盡全力，卻還是略遜於程吟馥一籌。
程吟馥對二人作了一揖。“承讓了。”
原珂心中暗暗佩服，程吟馥的年齡比自己還小兩三歲，劍術竟能達到如此境界，實在是不容小覷，不愧為一個武林世家的長子。
“………………”程詩鬱卻鐵青著臉把劍一扔，走到父親身邊耳語道，“爸，我倆到底比他輸在哪兒？！”
程明剛淡淡一笑，道：“珂兒是個溫柔的好孩子。”
“……？”程詩鬱不明其意。
“我只能言盡於此了。剩下的，你自己捉摸吧。坦白講，我只希望你和珂兒一起好好過日子。”程明剛說完，轉身就要走。
“爸！”程詩鬱大聲叫住他，“求您再給我一個提示……只要一個提示就好！”
“………………”程明剛沉默了半晌，終於道，“好吧。這個提示就是，使月劍的一方，無論多麼溫柔，總有會有強勢的一面。否則，月劍的霸氣是無法在星劍的襯托下發揮的。”
“……！”聯絡到剛才那句“珂兒是個溫柔的好孩子”，程詩鬱忽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他一咬牙，下定了決心，轉頭對原珂道，“天色不早了，我帶你回我的房間休息吧。”
原珂點了點頭。“好，你也累了吧。”
程詩鬱沒答話，掉頭就快步走了。
原珂總覺得他臉上的神情有些奇怪，但也只好跟了上去。
一回到房間，程詩鬱把門牢牢地反鎖上，然後就開始脫衣服。三下兩下剝了個精光之後，他往床上一趴。“來吧。”
“……啊？！”原珂被他搞得一頭霧水，“來幹什麼啊？！”
“你說幹什麼？！”程詩鬱冷笑道，“這不就是你期待已久的事嗎？”
“……呃……”原珂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還是十分不可思議，“為什麼你會忽然……忽然想……”
“你怎麼那麼囉嗦啊？！想上就快點上！！別等我改變主意！！”程詩鬱不耐煩地催促道。
“………………”原珂卻並未動作，長嘆了一口氣，“詩鬱，我為何永遠不明白你的心？你……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麼？”
程詩鬱聞言，渾身猛地一震。“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我……對不起……我只是愈發地對自己不自信了……因為……我總感覺……”
“夠了！！”程詩鬱厲聲打斷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好！！姓原的，我就告訴你實話好了！！沒錯，我當初找上你一起練星月劍法，就是為了打敗我哥。所以，我明知道兩人同吃同住很可能產生感情，我也義無反顧。答應和你上床，也是為了在短時間內增加我倆的默契，因為我發現我們之間似乎總是不夠融洽……我明知道不能急的，我明知道該慢慢來的，可是我什麼都顧不得了……我現在讓你上我，仍舊是因為我們到現在還是不能打敗我哥……我在利用你，我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你……”程詩鬱說著，兩行淚珠不由得從眼眶中涔涔而下。
“……詩鬱……”原珂伸出手去，輕輕地擦拭掉他的淚，柔聲道，“傻瓜……如果真是像你說的那樣，你不用告訴我實話的……現在，更不用哭，對不對？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我原本也不確定，可剛才聽了你說那番話，見了你的神情，我反而全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