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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幾百塊,怎麼都是卡?」
薛興豪參加的幫派不大,能給他的所費根本襯不上他小組長的職位,他跟這一票小弟們的花銷,多數還是要靠替幫裡販毒的抽成以及同儕間的敲詐而來。
「咳咳!放、開我!卡,咳,不能丟,還給我!」看見薛興豪抽走那些紙鈔嫌不夠,還將信用卡抽出來夾在指間看一張扔一張,明子喬又氣又緊張,敏感的呼吸道尚未恢復又急著說話,嗆咳自然不容易停下來。
「也沒有學生證?」學生證其實已經辦好了,只是明子喬沒有隨身攜帶,將它放在書包裡,「喂,怎麼沒有金融卡?」
誰說沒有,那幾張信用卡有兩張是金融帳戶兼具刷卡消費的複合性質IC卡,只是薛興豪跟英文相處不來混不熟,沒看出來。
「還我!」明子喬當然不會笨到提醒他,就算手臂快被扳斷了,胸腹被壓到痛到半死,也還不至於讓他怕得失去理智。
「幹,問你金融卡,哩爹應三小(你在回什麼)!」打臉容易壞事,因為難免會被多事的師長追問,所以不爽的薛興豪只能將巴掌刮在明子喬的脖子邊!
薛興豪年記還小,血氣方剛思慮不周,處理事情的手法難免不夠漂亮,所以他這時還不知道就這麼衣服遮不住的一掌而已,帶來的效應會讓他被看不見的一群人蓋布袋,不僅害他內臟出血一度性命垂危,右手跟右腳一齊骨折,還讓他臥傷在床加上單手佇柺杖的養傷時間整整耗掉了將近半年,連幫內在這所學校的小組長寶座,都因此被小弟搶走,趁機上位了。
「沒有金、金融卡,放在家裡,沒、沒有帶出來。」脖子是明子喬的敏感帶,這一摑的力道非常猛,幾乎要摑出他的生理眼淚!
「沒?哼,沒關係,拎北甲哩共,哩聽乎雄洗(老子跟你說,你仔細聽好)。」薛興豪不可一世的站起來,將空了的皮夾往腳邊一擲,「拎北是鐵龍幫的組長,專管這間學校的,明天這個時候拎北再過來,你領五千塊的保護費在這裡等我,以後每個月你都要準備五千到一萬,聽清楚了?」
在前一所學校,明子喬雖然被同班的幾個男同學欺負,可還沒遇過收保護費這麼誇張的事,他沒有搖頭沒有點頭,只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瞪著薛興豪。
「幹,拎北共A,哩繫有聽到無?」薛興豪又用腳觸碰明子喬,這次是用硬硬的鞋尖,去踢去戳明子喬的鎖骨下方。
明子喬還是瞪大了雙眼,一瞬不瞬的瞪著薛興豪,沒有開口應答。
洛城不少閩南方面的移民,他以前的同學跟朋友裡有幾個私下相處都講閩南話,他有陣子也玩心大起的跟著學了不少,所以薛興豪的話雖然講得很快還帶著海口腔(清水腔),明子喬還是聽得懂七八分的。
「聽無?好,偶就用狗語,泥不要想去報告教官或是老師,醬子只會讓泥死得更快而已,懂不懂?」
「……」
「再不說話,偶就讓泥脫褲爛(光著下半身)回家!」
「……懂。」太超過了這群人,明子喬心裡開始盤算要怎麼整治這群不良少年,孰不知他所想到的方法,正中楊斯捷的下懷。
「泥還沒縮,泥叫蝦米名?」
「……明子喬。」
明子喬說得既黏糊又小聲,薛興豪將明聽成米,又錯過警醒的第一時間,「米同學,明天同一時間,一樣在這裡,五千塊,記得了齁?」
「記得。」我會記得跟明瑞說,讓你明天同一時間,一樣在這裡,死得比我還難看!
「哼,記得就好,要是你敢不記得,還是叫教官來,哼哼哼,你的命就不長了。」宣告打掃時間結束的鐘聲噹噹噹地響起,檢查各班打掃的糾察員就要從教官處出來,薛興豪要雞窩頭放開明子喬,然後回過頭走到楊斯捷的面前,提腳用力踹上他單薄的胸口以及酸液翻騰的胃袋!
「拎北就不相信把你打到半死,三天上不了學,林志清聽見風聲還會裝惦惦!」薛興豪人高馬大,體格好力氣強,剛當上小組長的他急於立功力威,楊斯捷受不了他的狠勁,第四腳才剛踹上,混著不少鮮血的嘔吐物就咕嚕咕嚕地隨著帶水的一聲,嘔出了悶聲痛哼的嘴!
「豪哥,好了好了,不能再踢了。」原本扳住楊斯捷雙手的那個不良仔還算有點頭腦,連忙拉著楊斯捷退了兩步,「你要是把楊斯捷給踢得怎樣了,林志清到時候要是真的答應幫主入幫了,你可是沒有得到一個好兄弟,反而多個死對頭了。」
「幹!」薛興豪改踹一旁的樹幹,恨恨地咒了聲!
他只要想到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