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愛戀---撥雲間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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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所以香姐真的跟田中在一起了？』張傑問阿郭說。

『沒有~只是讓他們試看看~要不要隨阿香的意思~』阿郭說。

『田中咧？』張傑問道。

『跟他說的一樣~很尊重阿香~況且他老婆臥病在床~也能體諒~』阿郭說。

『郭叔~其實香姐年紀並不大喔？』張傑問道。

『快40了吧~當初是在唸大學~怎麼沒看到傻大個？』阿郭點頭說。

『他現在很忙咧~有些店要改裝~全都是他在負責~現在去哪裡？』張傑說。

『是喔~他很愛你喔~傻大個~喔~你穿這樣弄的我像你的保鑣咧~去艋牛�月橙夥箏』阿郭說。

『明天穿休閒服啦~當我一天保鑣又不會死~』張傑說。

『要大雕咬你喔？』阿郭開懷大笑的說，在張傑面前可以這樣放肆也絕對是阿郭最開心的時候。

『咬得到再說吧~搭捷運~』張傑把阿郭抓進捷運站也把一張悠遊卡給他說。

『啊~變得真多~要是我自己一定會迷路~』阿郭說。

『說的也是~賣你賣掉論斤算~』張傑說。

『好啊~對了~這些錢跟你換~我也沒換臺幣~』阿郭拿出一大迭錢說。

『喔~收起來啦~還以為在洗錢咧~這些放你身上~這錢夠你花好幾年了~收起來啦~』張傑說。

『都說給你的~你再推~我翻臉囉~』阿郭拉下臉說。

『好啦~明天換給你臺幣~兩百萬~哇咧哩~你帶兩百萬日幣？你是想買房子唷？』張傑笑他說。

『兩百萬是多少臺幣~這事別煩我啦~反正全交給你~多出來的當小費~』阿郭說。

『貪財囉~那就省點花~我賺得才多~』張傑笑著說，這錢還真的不要亮出來會好一點。

『你喔~上車囉~喔~有冷氣咧~』阿郭誇張的表情讓張傑笑出來了。

『喔~日本的地鐵也有冷氣~只是你沒搭過而已啦~土包子~』張傑笑著說。

『我還真的沒搭過咧~幹嘛不買部車~沒錢我給你~』阿郭說。

『我又不會開車~而且過一陣子又要調回日本了~買車幹嘛？你別這樣說話啦~財大氣粗的~』張傑說。

『我疼你不行唷？你咬我啊？我高興給你錢又怎樣？你管我咧~』阿郭說。

『我不爽拿咧~你咬我啊？你給錢我就拿~多沒有個性~』張傑一說阿郭笑得更開心了。

『我偏要給你~啊~都是臺灣人咧~真好~』阿郭聽到的都是中文或是閩南語，他表情真的很誇張。

『廢話~這裡是臺灣~受不了~』張傑說。

『很土喔~等一下我哭了你就知道~』阿郭露出張傑從未看過感性的一面。

『是啊~二十幾年沒回來了~神田大成~』張傑一說阿郭笑了。

『我絕對不要輸輸去~再大的腫也比輸輸去好~』阿郭一說張傑也笑了。

兩人開心的一路坐過去，一到萬華走出地鐵站，阿郭找不到地方，還是問當地人才知道地方，一進去吃魯肉飯跟肉羹湯，阿郭真的眼眶都紅了，看他邊吃著卻說不出話來，走出店面之後他點根菸看著四周，張傑看到他眼神中的失落與不安，離鄉多年，回到這地方人事已非，原本以為是根的地方，卻發現原來已經不是根了，當他走進小巷子當中，看他問了人卻發現不是搬了就是死了，有點熟悉的場景卻找不到熟悉的人，有種從小離家老大回的傷感與落寞，就算阿郭不說，張傑的心也是酸酸的，那種心同感受的心情似乎也把兩人拉得更近了。

『阿成？你是阿成嗎？』那一個人走路一拐一拐對著阿郭大喊著。

『阿…』阿郭跟張傑兩人停下來，阿郭看著來人，他一臉茫然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我阿文啦~是春耶的小弟啦~你忘記囉~喔~當年你可真勇啊~』那個阿文走過來才發現他的腳萎縮了，也失去了左手，身上衣服破舊，而且像是很久沒有洗澡，身上發出了惡臭的味道，在笑臉當中佈滿了皺紋，嘴巴一張開裡面牙齒剩不到幾顆，那些僅有的牙齒更是又黑又黃也發出了陣陣的惡臭味。

『是啊~阿文喔~你怎麼變成這樣？』阿郭點頭卻沒有像碰到老友一樣的擁抱。

『這腳筋被挑掉的~手被砍的~家也沒了…』阿文東比西比的，他一動味道也更濃了，阿郭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

『是喔~啊其它人咧？』阿郭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