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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啊,怎麼了?”事實證明無論哪裡的中年婦女都是熱心腸,聽到這話,大媽立馬放下鋤頭,關心的問道。
“哦,我們就是想家訪一下。”
“這樣啊,來,大媽帶你們過去,我跟你們說啊,這姑娘啊,真是乖,不過也可憐啊,他……”
“這樣真的小女孩真是堅強啊!”
“對啊,我們平時有空也就幫幫忙!”
看著在前頭嘀嘀咕咕互相交流的兩人,此時的四爺初來乍到還不明白有個叫婦女之友的詞,如果知道了也就不會如此的感慨了。
“咦,這不就是徐家的嘛!宇子,這是新來的村官還是插隊青年的,反正也差不多,他們說要來看看你家的女娃,她人呢?哎,你這是怎麼了?”大媽看到一臉悲傷的人問道。
“哦,亮嬸,我,我,你能借我點錢嗎?”男子一臉的傷心。
“哎,怎麼了?進屋去,慢慢說。”
進屋後的亮嬸似乎比
男子還焦急,追問著,“是不是小晝出什麼事了?”
“小晝,他得了腦癌啊,你說說為什麼會這樣啊???他這麼小的年紀就要遭這份罪啊!”男子忍不住的悲痛,“為什麼不是我得這病啊??”
“好了先別說了,你在這,小晝誰看著啊?”亮嬸問道。
“小麗剛剛去醫院,可是醫生說再不交錢就要停藥了,我現在沒有一分錢了啊!”
“那需要多少,我去湊湊?”
“手術費要5萬多,重症監護室要1萬,然後每天的治療要1000多,其他雜七雜八的加在一起,合起來要十幾萬啊,市裡的醫院沒錢不讓治,現在在縣裡,我……”一想到這個對於自己來說就像天文數字一樣,想到床上樂觀的兒子,自己又忍不住的痛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
“啊……這麼多錢?錢,別急,別急,我們找人先湊湊,湊一下。”亮嬸聽到這數字也顫抖了一下,似是勸解又像是喃喃自語著,“沒事的,沒事的,實在湊不出來,讓村長求求他弟弟。”
“可是,他?”男人一想到之前的事,怎麼也開不了這個口啊!
作者有話要說:額,補考應該過不了,小白傷心中,明天再好好寫
☆、兩位爺,相認上
“大叔,你現在還欠多少?”太子看不下去了,這一天發生的事比昨天還教育人。
“十…十”看著兩個光鮮亮麗的年輕人,中年大叔支支吾吾的說道:“我還欠十萬。”
“好了,大叔,別急,這錢我有。”太子說道。
“真的?你願意拿出來救小晝嗎?真的嗎?”中年男子激動的跪下,“謝謝…謝謝…我在市裡下跪讓醫生寬限幾天都不行……沒想到,還有好人啊,謝謝”
“大叔,別啊,男兒膝下。”還沒等太子說完,四爺扶起那個經歷絕望又看到希望,感動的說不出話來的大叔,說道:“大叔,我們還是先去醫院交錢吧!”
“這?”大叔還是不相信天上能掉餡餅的好事,咬咬牙說道:“如果你們真能救他,只要他活著,我可以把他送給你,不是我兒子也沒關係,真的……只要你們能救他,讓我幹什麼也行啊!!真的…只要你們能救他啊……”
“大叔,您別說了。”太子被這語氣給嚇到了,也是這個時候才懵懂的明白什麼叫一文錢難倒英雄漢。
刺鼻的消毒水味,可是還是熙熙攘攘的熱鬧,人們排著隊,焦急的等待著等待著所謂的專家門診。兩人看了看,尋找住院部的標誌,徐宇低著頭還在為剛才的打的費用而心疼,這二十五塊錢可以夠自己吃上一星期了啊,就這樣沒了,這短短的路程,走快點,一個小時也能到。
坐著電梯的三人來到六樓,眼尖的護士一看來人,冷漠的說道:“快交錢,要不然真的要停藥了。”
“我,我,”徐宇說不出話來,著急的看著跟來的兩人。
“大叔,別急。”成墨勸道。
閻束抬頭看著醫院的設施,臉上的表情更加嚴峻了,這是醫院??沒有整潔明亮的走廊,卻伴隨而來一股陰冷的風,風中搖曳著的是院訓,懸壺濟世是無聲的諷刺還是諷刺??呵呵!!在心裡默默吐槽著,如今這白衣天使都能成劊子手,讓醫院成為一個充滿絕望的地方。
“好了,大叔,沒關係的。”吐槽完畢的閻束也跟著勸說著,“我們先去看看,這小晝還是轉到省醫院去看吧。”
“這?”徐宇還是不敢置信,“市裡就已經貴成這樣了,那省裡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