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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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沒有害怕也沒有憤怒,所有的情緒都被埋在看不見的心裡,換來輕微的頷首。
但對於封于娟來說這已經足夠。
“乖孩子。”她湊過去親吻了秦衿的嘴唇。
“我走了,為我笑一個吧。”
“我笑不出,一路順風。”秦衿重新皺起了眉,拉過椅子,嘩啦嘩啦地翻起了書。
封姐不以為然:“你的小老師很快就會過來,你需要同齡人。”
說完,她就朝門外走去。
“等等。”秦衿的聲音傳到了門口。
“嗯?”
“為什麼讓我學這些?”
直直的目光下一片平靜,秦衿知道他得不到答案,但他還是要這樣問一次。
窗外的雨已經停止,雪變成片狀,飛速地在風中飛舞。
走廊裡是昏暗的廊燈。
封于娟的目光閃爍,眼睛裡面是秦衿無法讀懂的情緒,惡毒,慾望,仇恨,還有……不知道了,看不懂她。
無法讀懂她,不論他們多麼親密地擁抱在一起。
那些年,她從來都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驕傲地看著秦衿,一次都沒有失敗過。
直到最後,她還是贏得漂漂亮亮。
北京
軍訓之後,秦悠他們很快就步入正軌學習,大家由於軍訓而變得熟絡起來。卓舒喬和秦悠是一個學院的,只不過秦悠學的是園林設計,卓舒喬學的是更側重於理論的園林而已。
大一這一年,他們其他什麼都不學,學校要求練習一年的繪畫課。
“秦悠啊,看你長得挺帥的,怎麼連一個小姑娘都沒追過?”
這天秦悠他們幾個人外出寫生,同行的幾個男生看著旁邊的卓舒喬又看看秦悠,含沙射影的起鬨。
秦悠聳肩:“老子喜歡男人。”
“我靠,你就吹吧。來讓哥親一下~”邵逸天惡作劇地往秦悠那邊湊。
秦悠還沒來得及躲,就看見一隻腳踹了出來,邵逸天小腿一彎,立刻栽倒在地上。
“你腦子有病吧!”卓舒喬不爽地收回了腳。
秦悠嬉皮笑臉地看著他,最終還是把他拉了起來。
“卓大美女生氣了。”秦悠調侃地說道,同情地看了一眼揉屁股的邵逸天。邵逸天憋屈地瞄了瞄卓舒喬,這姑娘還忒淡定地寫生呢。
木瓜林裡下配植的酢漿草圓滾滾的長成求,紫紅色的小花就快要凋謝。
十月的天氣,北京這邊已經涼了。
梧桐的葉子開始發黃,一片一片的掉落下來,如同數不清的歲月流失。
哥啊,你看到了沒有?
費城。
別墅外的院子裡伯樂樹上開始長出新的嫩枝,藍雪花的枝頭也冒出的白色的小花甚是喜人。紅薔薇路上環境優美而乾淨,從三樓的窗戶望出去可以看見遠處有一個社群小學,每天都有黃色的校車從院子那邊的後門駛過。鐘聲會在每個小時整的時候準時敲響,沉沉地迴盪在空氣之中。
陽光鋪灑在那些哥特式的教學樓屋頂上,一半燦爛一半棕黑。上學的時候,操場上空蕩蕩的,只有那些清潔工人拿著掃帚打掃衛生。白鴿朝著屋頂飛去,秦衿愣愣地看著學校,幾乎能聽見那些掃帚掃過路面,和白鴿撲騰的聲音。
紅薔薇路上太安靜了。
春天過了一半,秦衿被關在這幢別墅裡面也快有三個月了。
天氣越來越暖和,秦衿穿著純色的線衣走到院子裡看書。物質方面封姐一直很慷慨,她甚至派人每個禮拜都把一整家店的服裝都拿過來給秦衿挑選。
別墅的院子很大,植被也很漂亮,即野性又溫和。
秦衿靠著牆圍牆坐了下來,陽光剛好被樹蔭擋住,零星地從葉縫中穿透過來,照在手裡的書上,斑斑點點。
午後十分,美國小學生放學了,嘻嘻哈哈地繞著街道跑。
“可憐的珊蒂,看看你,都不敢爬上去。”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從牆外響起,秦衿合上書等他們走遠。
可是那群小孩子沒走,那個叫珊蒂的女孩子說話帶著哭腔:“我找到了玩具球,可是扎克不承認那是他的!”
“那不是我的!我的在這裡。”一個壞笑的聲音,嘟嘟的想來是個胖小子。
“胡說!你本來就有兩個。”
“你這個說話不守信的壞珊蒂!”又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冒了出來,秦衿越發看不進書,儘管如此他卻沒有打算起身走人。他多少有些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