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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回想了一下,陳洛說的是哪一天。
“是星期五的時候?那天是去見客戶了,可能那個女人的香水噴多了吧。我沒注意到,對不起。”
那天是去見客戶了,這不是假話。那個女人原本便是裴文的客戶。副業才是心理醫生。抑或,其實對那個女人來說,現在的工作才是副業?
“嗯……你別對不起。”
說出來才覺得怪不好意思的。會不會讓裴文覺得自己是個喜歡猜忌的人呢?但是又忍不住想要問清楚,來換個安心。
陳洛總覺得,和裴文的戀愛讓自己改變了很多。或者說,是讓自己發掘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那個敏感的,善妒的,卻又急於掩飾的他。
“……我就是在隨便問問,沒有在懷疑你哦!”覺得不放心,陳洛又添了一句。
裴文輕笑了一聲。
“你別笑,我說真的!”連陳洛自己都覺得越抹越黑。
“嗯。”兩隻手互相握著,裴文的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撥弄著陳洛的指尖。
要說不安,裴文也是有的。越是喜歡他,不安的感覺越是強烈。已經有多少次,陳洛說要,被自己回絕了。沒有辦法滿足陳洛的熱情,讓裴文感到不安。自己還能繼續多久,陳洛還能等待多久,這樣的問題讓他感到焦灼。
不知道哪一天起,哪個調皮的精靈,半夜裡降臨在床邊,將身體裡的慾望悄悄地一點一點偷走了,卻把愛完整地留下了。
在沒有慾望的身體裡,愛是乾澀的。
作者有話要說:咩,感謝給我投了地雷給我留言以及仍然在看這篇文文的讀者~
一直糾結這篇文寫HE還是BE
前兩天看完一篇文,感慨……長篇的文文,還是一個幸福的結局比較好哇——
為了對得起讀者對得起黨,預告一下這篇文HE了~
86、求醫 。。。
不是硬不起來啊……
陳洛百無聊賴地趴在課桌上,悶悶地在一張紙上塗塗畫畫。
昨天那傢伙突然變身,真他媽嚇死我了。居然還以為他硬不起來了……
那……不想鳥我了?不對不對。
陳洛對著草稿紙愣了一會兒,將脖子上的項鍊拉出來,端詳著那枚銀色的尾戒。小巧精緻,卻又不乏硬朗。尾戒的內側還沒刻上字,泛著低調的銀光。
難道是……心理障礙?
陳洛在劃掉的那兩行下面草草地寫了“心理”兩個大字。
會是什麼心理障礙呢?
他搜腸刮肚地思忖著,筆尖在那兩個字的下面下意識地划著波浪線。
男男恐懼症?裴文突然開始喜歡女人了?
幼|齒恐懼症?裴文突然開始喜歡年紀大了的?
做1恐懼症?裴文突然開始只想被上,不想上人了?
……
他沮喪地將筆一摔,一聲脆響,筆從課桌上彈落到了地上,滾出了很遠。
我又不是心理學家,哪裡猜得到那麼多!
……心理學家?
想到這裡,陳洛揪起的眉頭展開了。
父親做的是醫療器械生意,少不得認識很多學醫的傢伙。他記得……有個關係跟老爸很不錯的大叔,是心理醫生。去問問他不就好了!
陳洛登時坐直了身子,摸出手機來看時間。
作為一個生意人,父親很懂得為人之道。那幾個往來的夥伴,都與他相交甚好。那個心理醫生還到陳洛的家裡做過客。陳洛房間仍然扔著他給的名片——雖說當時那人只是想逗他玩,才故作正經地將名片遞給他。
那張名片……應該還在的吧?!
陳洛腦中飛快地回憶著,怎麼也想不清楚。就算在,也早就不知被他扔到哪個角落了。只是想到這些,陳洛坐不住了。離下課還有幾分鐘的時間。
他在心中盤算著,中午回家一趟,父母應該都不在。下午雖然還有課,他也決定翹了,去那個心理醫生的辦公室走一遭。
?
一下課,陳洛就趕回家,開始翻箱倒櫃。幾個抽屜的東西被整個傾倒在地板上,他則像只小狗一樣蹲在地上到處翻找。直找得滿頭大汗,才在一刀稿紙裡翻到了那張皺巴巴的名片。他捏著那張名片,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慶幸自己沒把名片當彈弓的子彈,用來彈鄰居家那隻聒噪的鸚鵡。
循著名片上的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是個儒雅低沉的男中音。
“沈叔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