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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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我今兒抽得多麼?我忘了。」
他說:「你除了菸斗,還抽了楞子帶來的紙捲菸,菸草這玩意跟酒是不是一樣的?混合了是不是特別帶勁?」
我也想不出理由,就說:「嗯,我想是這樣的沒錯吧?」
他點了一下頭,手臂從湖水裡伸出來,甩了幾甩,整個人沒力地趴在我身上了。我說:「你咋啦?」
他說:「不知道。我心裡也跳了。我也抽了兩口楞子家裡的紙捲菸,你傳給我的,肯定是那東西有問題。」
兩顆心靠得近,迴音就變大了,我聽著倆人合在一起的心跳聲,問:「可那是楞子他爸的捲菸啊,我就沒見楞子他爸出甚麼問題。」
「楞子他爸心跳了又不會跟你說,要不就是,年紀大的人抽了沒事吧?學校教過一個詞,叫做免疫,楞子他爸一定是對捲菸免疫了。」小坦很肯定地回答。他湊在我臉旁邊講話,我的耳根子熱熱的,他每說一個字,我的心就跳兩下,弄到後來,我休息得越久就越喘。奇怪的是,小坦也是一樣。大笑會傳染,心跳和喘氣也會傳染,學校裡的科學都不教這些的。
他抬起臉,往湖水那兒側過去,忽然說:「喂,你看。」用肩膀推了一下我肩膀。
我轉過頭,和他同時面朝湖水,湖面上不知甚麼時候全灑滿了月光,水波晃著晃著,銀色月光像是霧一樣飄了起來,又輕輕地落回湖面。
我說:「真美。」
「是呀真美。這地兒真好。」小坦支起半個身子,痴痴地瞧著湖水,「咱們以後常來吧,好不好?月圓的時候更加要來。」
「咱想今晚睡這兒算了。」
小坦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說:「咱們沒帶毯子也沒帶火種。」
「我說著玩的。下次來這兒紮營吧?」
他很開心地說:「那就是明天吧。」
我兩腿還纏在他腿上,我倆不約而同地挪了挪腿。我的心還在跳,跳得讓我著慌,他結實的大腿壓著我,我忽然覺得這樣下去會發生甚麼怪事。我不知道究竟是甚麼事,只知道該回家了。因此我說:「攙我上坡去。我得在我媽醒來以前把跌打藥給上好,上床去裝睡。你知道我媽這人忒狠,我半夜出城騎馬她就最不高興,我怕我腳沒拐成殘廢,倒給她打得殘廢。」
他扶我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那裡翹起來了。平常我早上醒來,它會硬一會兒,看見大胸脯姑娘走路時胸前跳啊跳的,它也會硬,想起那些男孩女孩在草坡後面辦事的畫面,一天大概翹個三四回,但是這晚上我只專心抽菸喝酒打架,啥都沒想起也沒看見呀,我人都累得站不起來了,雞巴倒這麼精神?楞子家裡的捲菸真他媽厲害!
我被小坦攙扶著走,問他:「你也一樣麼?」
他莫名其妙地問:「啥事情一樣?」
「。。。這事情。」我指指下半身。
他看了我那裡一眼,說:「一樣。」
「是那包紙菸害的吧?」
「也說不定是看月亮看得太久害的。」
「這樣不是辦法。」
「我也覺著不是辦法。」
「我說,咱們各自弄弄?」
「弄弄。」
我倆就背著夢幻的月光湖水,也背著對方,拉下褲子,各自管各自地,把兩根少年的雞巴給安撫下去了。射完了被湖風一吹,渾身又是一陣哆嗦。然後我倆在青草上擦乾淨了手,又牽起手來,他攙著我,一塊兒朝山坡上走。銀綠色的山坡上,兩匹馬兒甩著尾巴圈兒,正安安靜靜地等著它們的主人回來。
幸好,那一晚再沒甚麼其他的古怪事兒。可是我倆從此也悟出了一個好玩的花樣。於是,我倆單獨野營的時候,有時會在打完了架以後各自走開,把自己翹起來的傢伙解決解決。弄完了特別好睡,我倆就回到帳房裡,並頭躺著睡了。倆人都沒疑心過,跟其他人打架怎麼就沒這怪事。再往後,天氣轉冷,我倆除了小便都不願意走出營帳,乾脆背靠著背來弄。又再往後,北風變得更冷,一路沒遮擋地從大草原的北面刮過來,在營帳裡聽著那風聲都會打寒顫,得要抱著個暖呼呼的人才睡得香,咱們便裹著同一條羊毛毯,替對方弄。完事以後把身體下面冒著腥味的氈毯抽出來扔到角落,面對面一塊兒打起呼嚕。
我倆沒想過這事對還是不對,也從不找其他的兄弟這樣玩,其他時候我倆照常評論城裡的姑娘:我喜歡奶大屁股大的,他喜歡身材苗條、嬌小胸部窄屁股的,我說你的偏好太奇怪了,屁股小的女人是生不出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