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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馬說:“你交了女朋友,他才出國去的,你對我們都太好了,阿狗還有一段時間,懷疑你和我有一腿,這些事,不是很尋常的麼?我以為你會見怪不怪才對。”
“對我來說。”蕭毅說,“你倆就是兄弟!什麼感情都比不上咱們的感情,就連愛情也是……好吧,我承認,我和你倆的感情比愛情還好,這個扯太遠了……說回來。”
杜馬哈哈大笑,說:“有的人招男人喜歡,有的人招女人喜歡,你對兄弟們都很好,以前班上女生不還老開玩笑,說你是個受,可見你多多少少,有點這個傾向。”
蕭毅哭笑不得,手指彈著酒杯打轉,杜馬說:“打個比方,你現在喜歡盧舟,是全心全意臣服於他,決心跪舔了,非他不嫁,想給他生小孩,OK?帶著這種情緒去寫一首歌,包你能成。”
蕭毅把酒杯重重放在桌子上,杜馬說:“有墜入愛河的感覺嗎?回憶一下?”
蕭毅剛結束了一段愛情,沒想到要醞釀再次墜入愛河的感覺,居然是對盧舟,雖然很荒唐很雷,但他承認杜馬說得對,愛情、大麻和性,以及死亡,是藝術最好的催化劑。
杜馬說:“我明白你的那種感情,崇拜,仰慕。盧舟有錢有地位,又對你特別好……你要是女生,馬上就死心塌地愛上他了。”
蕭毅說:“你不懂的,不是因為他有錢,而是……”
“人格。”杜馬說:“人品,性格。替代成愛情,也是可行的。女孩子,喜歡男生,不就是崇拜他,想全心全意地依賴他麼?”
是嗎?蕭毅想了想,覺得似乎是這樣的。
蕭毅頭上一堆亂七八糟的黑線,杜馬瀟灑地打了個響指,說:“愛情是藝術的一劑良藥,試試看,我相信你能行,阿兔。”
杜馬起身去洗澡,蕭毅仍然靜靜地坐在餐桌前。
十二點,手機又響了,還是盧舟的來電,蕭毅心臟狂跳,從前天天在盧舟身邊,從最開始對盧舟充滿了吐槽,到後來每天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就很高興,再到他們短暫的分開,蕭毅從未有一次如此想念盧舟,只要能聽見他的聲音,就覺得一切充滿了希望,哪怕被罵,蕭毅也是開心的。
蕭毅接了電話。
盧舟不客氣地說:“微信也不回,你翅膀長硬了想飛了是不是!”
“對不起對不起。”蕭毅忙道。
“除了對不起還會說什麼?!”盧舟憤怒地說,“人在哪裡?”
“在……”蕭毅不敢說自己跑到杜馬家裡來了,說,“在公司。”
盧舟那邊靜了幾秒,說:“那怎麼不回訊息?”
蕭毅說:“剛才睡著了,沒聽見。”
盧舟沒好氣地說:“算了,還在寫?”
蕭毅說:“沒有,不過剛剛有靈感了,準備寫寫。”
“那不打擾你了。”盧舟說,“唔,生日快樂。”
盧舟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蕭毅看了眼日曆,才發現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盧舟居然記得!他好像從來沒說過啊!
“去酒吧玩嗎?”杜馬換好衣服下樓,問,“給你找個妹妹或者帥哥哥,陪你開個房釋放一下壓力?”
蕭毅;d—_—b凸。
杜馬說:“那我走了,回來給你帶早飯。”
蕭毅:“可以借你的鋼琴和書房用一下嗎?”
杜馬:“當然。”
蕭毅進了杜馬的書房,房間很大,杜馬喜歡讀書,只有一個墊子、一個書架,面對著的就是兩面臨空的落地窗,外面是三十六樓外璀璨的夜景,今天北京刮過風,夜空晴朗,大地上燈火閃爍。
蕭毅坐在落地窗前,久久注視著窗外五顏六色、車水馬龍的夜。隨著時間點點滴滴的過去,世界漸漸沉睡了,燈火漸熄,房外房內,陷入一片遙遠的孤寂中。
猶如雷鳴電閃,風起雲湧,靈感的火花在這麼一個寂靜的長夜裡迸發並點燃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思緒,夜晚彷彿出現了溫柔的銀河與星空,它在一片寧靜之中,與城市恬靜地彼此包容。
萬家燈火,熟悉的路燈光芒,與春夏交接之時的青草氣息,提著外套,卷著袖子的盧舟在小區裡行走。
猶如浩瀚的音樂之海中倒映出的閃光,卑微的愛情,複雜的滋味,以及對愛與家庭的渴望,交織成了朦朧的樂感,那是私家車馳騁而過的聲音,是都市夜歸人望見家中還有一盞燈被點亮著等候他的通感,是繁華世界,川流不息,永不止步的人海中,喧囂的,嘈雜的,柴米油鹽與小市民的生活交錯而成的一曲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