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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粗魯地揮開,行李落到地上又被人踢走。
單簡明抖著手想維護自己的權益,在推開面前的麥時,“嘭”一個重物砸落在他的頭上,又彈落到地上,金屬撞擊地面發出的鈍音被後繼的一片譁然淹沒。
“天啦,他摔倒了,流血了,是誰,哪家的麥克風掉下來了,不是我。”
“也不是我。”
“不是我。”
“別看我,不是我乾的。他自己摔倒了吧。”
“對對對,他自己摔倒的。”那家掉了防風麥克風的電視臺女記者趕緊把東西撿了起來,並和其他記者混了出去。
一時間被圍得水洩不通的單簡明露了出來。他覺得自己眼前不斷有光影掠過,他的身體在搖晃,頭很痛,很痛,周圍都是吵吵嚷嚷的聲音。
“你可算醒了。我,我……唉。”張冰紅著兔子一樣的眼睛看著病床上眼皮跳動的單簡明,最後嘆了一口氣。
單簡明好像感到疼他抬起手想摸腦袋,“別摸,剛包好。”張冰邊把他的手往下拉,邊扶他坐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單簡明頭暈的厲害,隱隱有要吐的前兆。
“你腦震盪了,想吐也是正常的,別擔心。醫生說砸的地方是前額,還好不是後腦著地,我”
“張冰你他媽別打岔,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單簡明吼完就趴在床上猛喘氣。
張冰神色複雜地看著他,半晌咬著牙:“我真是看錯了遊今逸這個東西,出了事他就逃去了美國。照片應該是前總經理關海聯合你們這次下訪的那個楊廠長放出來的,攜私報復,楊廠長不是被遊,遊總罷免了嗎,關海接了傳票後一直不出現,一出現就讓你倒了大黴,不過這事太古怪了,有人在花大價錢想害死你啊,我也是在自家小區的牆皮上看到那些貼子。哼,我算是知道了,我們在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單簡明心臟猛一抖,他不確信地問:“你說什麼?”
張冰抱著他的肩膀,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只知道他出國了。你的電話又打不通。才讓那幫記者給堵了。哥對不起你。”
“難怪打不通他的電話了。”單簡明啃了啃嘴唇,臉色發白,“他可能有事才出國的吧,畢竟他的家在美國。”
自言自語地說完,單簡明碰了碰纏了一圈紗布的腦袋:“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張冰立刻就回答了:“今天就可以了。你搬去我那兒住吧,我不跟你一屋,客房都收拾好了,滾滾還在家候著你呢。”
單簡明苦笑道:“我家大概也被堵上了吧。”伸出腿來碰了碰膝蓋上摔出來的淤青,哽咽,“操,我這是自己摔的,想什麼呢,他們會怎麼寫,我真是不敢面對明天了。”
張冰見單簡明的臉色陰地嚇人,要開口的安慰反而說不出口了。
開車經過三源裡氣勢恢宏的大門口時,還能看到大批的記者被攔在外面,他們吵嚷的聲音就好像來自另外一個世界。
似乎還沒有收到遊今逸離境的訊息,看仗勢恐怕要等到天亮才會罷休。
單簡明的臉色白裡泛青,走路歪歪斜斜一點力氣都沒有。被踩攔的行李包提在張冰的手裡,他扶上單簡明的肩膀:“你靠我身上吧,好兄弟不計較這個。”
單簡明對他笑了笑:“被拍到,你也不用做人了。”
“媽的,都說了我不計較。”張冰暴喝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嚇人。
單簡明卻感動地想哭:“你揹我上樓吧,我心臟好悶,好像有點跳不動了。”他喘氣的聲音很大,像是持續性受到驚嚇的心力不濟。
張冰哎了一聲趕緊揹著他走進電梯,按了樓層,放軟了聲音寬慰他:“簡明啊,你怎麼樣深呼吸深呼吸不要想太多,船到橋頭自然直嗎。實在不行,想想,你還有我啊,我永遠也不會不理你的,你信我,我們這兩年不是白相處的,好哥們。”
張冰還想繼續,感覺肩上溼了一塊,他顛了顛背上的單簡明:“哎,你弄得哥也想哭了。”
“我才不是哭,流了點清鼻涕在你背上。”語氣羞澀,抽了抽鼻子。
“……我真鬧不明白你,不過你還是”,“混蛋!”
張冰和藍月同居以後就住進了新房,結婚是遲早的事,所以他們的房子佈置得很溫馨,位置不太妙在二樓。
早該睡了的滾滾,在單簡明他們進門後就躥了過來,前爪撲在單簡明身上嗚嗚叫喚,似乎想單簡明想得厲害。
滾滾賣乖的樣子,讓單簡明的心情好了不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