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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說……”繞到單簡明前面的遊今逸有些驚訝,看著單簡明掛在臉上好像凝固的眼淚,有些慌亂,“怎麼哭了?”
聲音意外的輕柔。單簡明抖了抖身子,目光模糊地看著地板上的水珠。
相對無言地過了幾分鐘,單簡明才平復下壓在心裡的情緒,抬頭眼睛紅紅地看了眼遊先生:“遊先生,你,你好像我哥。”
單簡易的照片,雖然是學生時代的,但還是可以看出和遊今逸簡直是天差地別的,根本不在一個檔次,雖然都很帥,但是遊今逸的這種俊逸並不常見。
大概也有這樣的自覺,遊今逸並不太接受他的藉口,耐著性子問:“是嗎?”
單簡明抬了抬頭:“是。”
遊今逸往臥室走:“既然當我是你哥,那就留下來吧。”
單簡明扭捏了一下,眼珠子又亂移成Z字形,面紅耳赤了好一陣子,握起拳頭:“好。”
遊今逸搖了搖頭,心裡嘀咕:“真彆扭。”
之後幫忙遊今逸清洗完,單簡明坐在浴池裡發呆。自己真的是為了省那幾塊錢才這麼想跟著遊先生的嗎?
從第一次在機場見到他,到被他救了命,這些都讓他想起他的哥哥——單簡易。
十年前的單簡易二十三歲,一米八七的個子,面容冷硬,不如單簡明般柔和,但他的性格卻很溫和,會抱著單簡明尋求安慰:“明明,給哥哥靠靠,車子太顛了,好難受。”
小時候的單簡明香香軟軟的,聞言笑得明朗,向後一靠:“哥哥你來抱著。”
單簡易撥了撥他的頭髮:“我家的明明長高了。”單簡明看著車窗外掠過的田野,踮起腳歪過頭湊近單簡易耳邊問:“哥哥,為什麼每年的今天都要回鄉下,媽媽為什麼不來?”
單簡易親了口他的臉蛋,沒有說話。
十二歲的單簡明不懂,現在他知道,那是他們兩兄弟父親的忌日。比噩夢更可怕的,那天同時也是單簡易的生日。
十四那年,媽媽改了嫁,單簡易遠走他鄉,杳無音信十年光陰。單簡明不懂,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那麼疼愛他的哥哥會離開他。這種情緒纏繞了他十年。
遊今逸睡下後,對著單簡明說了一句話,讓他紅了很久的臉。
“裸睡可以,別把內褲脫了,早上,咳,不方便。”
作者有話要說:好羨慕男生想怎麼裸睡都可以!!!!!
(據說這是在火車上果睡的十四歲藍孩子)
☆、第十四章 是我咬的
單簡明僵硬了好久,委委屈屈地脫了衣服褲子,想頂嘴又不知道說什麼。
兩個人都不太睡得著,遊今逸是手疼。單簡明則有些興奮,他拉了拉遊先生的左臂:“遊先生,你不問我嗎?”
瞪著快縮排自己懷裡的人,遊今逸剛想掙扎,又躊躇了起來,這人愛使性子,等會兒又要不高興了。妥協得把左臂往枕頭上靠了靠,單簡明順著就枕了上去。
空氣因為兩人的沉默凝固,遊今逸“咳”了一聲,把單簡明硬化的腦袋勾了過來:“這樣。”
單簡明悶悶地“嗯”了一聲,往他懷裡縮,骨架子再小,一米七七的單簡明沉甸甸的,遊今逸覺得懷裡抱了塊千年寒冰:“怎麼這麼冰?”不自在地把雙腿交疊,床墊震動了一下,單簡明好像滑了那麼一丟丟。
箍緊遊先生茫然了一會兒:“因為快冬天了啊。”趴在遊先生一邊,單簡明挪了挪屁股往裡鑽了鑽,舒服地嘆了口氣,“遊先生,手斷了是不是會發熱啊,你身上好舒服。”
遊今逸大學時吃了兩頓燉豬腰,……,於是他就再也不吃動物內臟了。
“你知道嗎遊先生,我哥說話像你這麼好聽,溫和有禮,他也暈車。”單簡明看遊先生難得這樣平易近人,大著膽子對著遊今逸的胸口說話。
遊今逸覺得自己左胸那個□被他噴得涼颼颼,有些不舒服:“你睡上來點兒。”
單簡明答應了一聲,鰻魚一樣往上游,臉貼上游先生的脖子:“這樣嗎?咦。”盯著遊先生的脖子,單簡明一腦袋問號。
得,還是涼,遊今逸動了動左手,讓單簡明枕得舒服些:“想說什麼你說吧。”
單簡明點頭,額前的頭髮磨到了遊先生的脖子:“哦。”
遊今逸見他一副乖順的模樣,揚了揚眉毛,打起精神來:“我聽著。”夢遊症還愛說夢話,脾氣也不好,做回知心哥哥吧。
單簡明安靜了很久,久到開闊的臥室裡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