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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單簡明和小張從醫院出來,小張去幫遊今逸取送修的車子,單簡明則獨自一人回公司請假。
“你一個人行不行啊?哎,這週末我去給你求個平安符吧。”小張轉著遊今逸交給他的鑰匙,“保時捷啊,想不到我也能有機會開上。”
單簡明看著自己被紗布包著的幾根手指,抽了抽鼻子:“以後不能給自己做飯了,好心痛。”
進辦公間後,幾個女同事看著他包得巨胖的手指,滿臉同情:“小單,看你以後還和張冰鬧。”
單簡明苦著臉瞪大眼睛:“沒的事,嗨,還不是我這雙眼睛惹得。”
這幫女人這才注意到,紛紛湊近了看:“哇,好可愛好可愛。唔,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
單簡明沒好氣地說:“你們女的知道小鹿什麼樣呢嗎?去做散瞳驗光啊,比你們戴的美瞳自然沒邊。”
說完跌跌撞撞地往於禿子的辦公室走,心疼自己的手也就沒敲門,只在外面大聲喊了句“報告”,就衝了進去。
把正對著手機螢幕拔鼻毛的於禿子,嚇了個好歹,驚聲尖叫:“啊!你怎麼不敲門。”
說完才注意到他的手,拍著桌子失望地朝著他怒吼:“新部長剛到,你就卸了人的胳膊。剛上頭來信了,要找一個陪護照顧遊先生,在他傷好之前,這個部門的部長還是我,我!”,“所以,我指派你去照顧遊先生。哼,別說你也受傷了,不就斷了片片指甲片兒嗎,多大的事兒。”
單簡明站得遠,覺得自己好像看見幾根粗硬的黑毛被他拍得直往空中揚,噁心地乾嘔了聲,幾步退到牆角:“於叔教訓的是,我,我我我知道了。”
“哼!”於鵬遠拿鼻子嗤了他一聲,緊接著打了個響亮的噴嚏,揉了揉,就把單簡明遣走了,自言自語著,“最近的風水不好不好。”
走出辦公室才想起來自己忘記請假了,懊惱地想撓牆,才舉起爪子……又嘆了口氣,把部長又要佈置辦公室格局的訊息散發出去後,看了看錶,已經四點了,還有一個小時,想了想在小張的電腦裡留了篇文件,讓他幫忙完成一部分比較緊急的工作,單簡明就揹著揹包走了。
因為早上發生的事太丟人,單簡明不怎麼想坐公交車,而且他的手也不允許他受到推擠。小心翼翼地貼著牆,單簡明邊走邊嘆氣。
從單簡明所在的公司到他的住處需要出公司後沿著一條長長的公路直走十五分鐘,再右轉到一條僻靜的小路。這條小路兩邊是居民區的圍牆鐵柵欄,上面纏繞的羽葉蔦蘿到了開花的時節會非常可愛,還有一種名叫憐憫的多藤月季,花團錦簇的樣子很美。
在這條小路上走個十分鐘,遇見第一個紅綠燈時右拐,再走上又一個十分鐘就到了。總共乘11路需要一個小時。
沒有滾滾前,單簡明下班後都是走路回家的。因為開花的時候那條小路實在漂亮。
回到家已經是五點以後了,拿鑰匙扭開門,單簡明邊朝裡喊:“大瑞?滾滾?”邊艱難地把鑰匙放回去。
只有滾滾“汪”了一聲,蔣承瑞已經離開了。早餐貼的背面留著蔣承瑞有點怪異的中文字:
中午沒打通你的電話,就寫了留言,我先回家了。我拿了你點東西,不介意吧?
單簡明看完紙條搓了搓扔進了垃圾桶,一把撲上放在沙發邊上的白團團抱抱熊:“寶貝兒,昨晚委屈你了。”說完,把臉揉進去,使勁撲騰,“可想你了。”
滾滾咬了咬單簡明的褲腿,跑進了廚房。
單簡明想,大概是要告訴自己蔣承瑞拿了什麼東西吧。
在廚房?是什麼呢?
單簡明進去順著滾滾的雙眼皮,往上看,開啟儲物櫃,愣了一秒:“啊啊啊啊啊,我的辣椒醬,辣椒油,老乾媽,老幹爹,飯掃光,嗚嗚阿香婆啊?”
“滾滾你……”單簡明轉身怒視滾滾,“你,嗚嗚,你為什麼不制止他的暴行?”
滾滾甩了把尾巴,挺著嘟嘟的屁股一副“沒我什麼事了吧”的樣子閃了。
單簡明忍著手疼拿出手機,想把蔣承瑞臭罵一頓,結果……尼瑪,觸屏對紗布不敏感啊,一動不動的,解鎖都解不了。單簡明黑著臉把手機輕輕地放下來,翹著蘭花指才能把完好的無名指擠出包裹臃腫的縫隙,屈著那根手指去完成一系列操作後,開了擴音深呼吸一口氣,在蔣承瑞接通的一瞬間:“啊啊啊啊啊,把我的老乾媽,老幹爹,阿香婆還來還來……”
蔣承瑞眥著眼睛抽著嘴角把手機挪遠:“什麼媽啊爹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