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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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八歲那年,家裡的工程出了大紕漏,父親帶著情婦拿著錢跑了。
當了他十多年的母親,卻也待他如此………當時有個富商看上了阿齊,指明要他,母親毫不猶豫的以80萬的價格“賣”掉了他。
他不懂,彷彿只朝夕之間,家庭居然破碎成這個樣子。。。
他能理解女人,丈夫和情人不留一點後路給她,憑什麼她還要顧那個賤婦所生的孩子呢?
後來得知她瘋了,他輾轉的拿到那筆錢,都如數的打給了段叡。
從此以後,他和他,是陌生人………
在愛人的記憶裡,讓他還是那個單純的,漂亮的簡安吧。
他甜甜的喊著“哥哥”的人,就這麼罷了吧。
他跟了富商,也就不再是誰的小安。那富商是個港島的人,很有那種暴發戶趕時髦的意思,還給他起了個名兒,叫Anki。於是他就成為了Anki。
不到半年,那個富商就膩了阿齊,把他賞給了自己最有力的手下。富商的那個手下是個十足的練家子,在床上很猛,動作也非常粗暴,比富商不懂得憐惜多了。手下很快的也覺得沒勁………這樣一個倔強,只會在身下咬著嘴唇不發一聲的男孩兒,怎麼能夠討人喜歡?
他們嫌他不夠諂媚,不夠聽話。
會討人喜歡的男孩子多了,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為難自己。
富商的手下把阿齊賞給了保鏢們,保鏢們就輪著上他。。。其中有一個身材彪悍的保鏢,看著挺暴力的,可人很好,還挺同情阿齊。
他對阿齊說,“你比我兒子還小,哪裡忍心看到你給人這樣玩?”
他從沒碰過他,在人後總是偷偷照顧著阿齊。
那時阿齊住在他們臨時搭建的鐵皮房裡,是那種夏天熱,冬天冷的簡易房子。那群保鏢們幹完事就相繼離開,從來沒說給阿齊清理過下。身。
他們那群人,平時碰不到女人,看見阿齊就把他拉上床板,沒了命的折騰。阿齊每次都受傷,事後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他渾身髒臭不說,還老是發燒,只有那個好心的保鏢能抽空給他買些便宜的消炎藥,幫他抹下。身後的穴口。如果時間夠的話,趁著沒人,還能提一桶熱水過來,給阿齊擦擦身。
阿齊當真是想,如此活著,我真不如就這樣死去算了。
父親不要我,母親“賣”掉我………現在的我還是個人嗎?
只是個供人洩慾的工具吧。
坐在簡陋的床板上,他靠著骯髒的棉絮,想著,他哪裡還是當年的簡安?
都忘了吧。包括那個他初戀的男人。
是的,初戀。
段叡是他的初戀。
十年後,他們就坐在同一輛車上,他卻不敢坐他的副駕駛位。
他不相信愛情了。
這麼多年慘淡的生活,當真絕了他哪怕是一丁點兒的幻想。
他想,他或許是愛過那個疼惜他的保鏢的。
雖然那群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只有把自己的生命交給有權勢,有金錢的人手上,才有安全感。可他也依賴過這樣活著的人。或許也是因為當時的他,連那群保鏢的地位都不如的緣故吧。
後來沒到幾個月,那個好心的保鏢就因為保護老闆,中彈身亡了。
阿齊唯一的依賴。。。那生命中偶爾透過窗的一縷光線,也沒有了。
他手無縛雞之力,還老是生病,那群人後來也不再玩弄他,合計著把他賣到了人販子手上。
就是這樣,那個當記者的安迪才會和他相遇。
他看向車窗外,只覺得身心一片麻木。
窗外的行人神色匆匆,都不關他的事。
段叡說他和簡安。。。很像。
他心裡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渴望,他想說。。。我就是當年的小安啊。
………可又怎麼說得出口?
這些年,他至少被上千號的人操過,他可以面對這樣的事實,可別人呢?
即使是知道了他是他一直用心尋找的人,他們也不會有未來。
何必呢?還是那句話………
段大少爺。。。早就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從今天起,盡力每天寫一點哦~最近幾天要抓緊時間練車!星期一就考倒杆了~同志們為我祈禱吧~
☆、用餐
阿齊的美好的青春時光在他的18歲戛然而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