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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林近添微笑著說。
宋佑銘笑著擁抱了他。
“東西回家再拆。”林近添又說了一句。
“沒問題。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出發了?”
“走吧。”
兩人坐在Z城最高的大廈頂端的餐廳,腳下是燈火輝煌的城市。一番下來兩人都是興致濃厚,宋佑銘也不像平常那樣總是一副平靜內斂的神色,他一直笑著,漆黑的眼眸比這黑色更深邃,也比這萬家燈火更璀璨。被他那樣看著,林近添都恍惚覺得十分暖心,被人放在心裡的感覺就是這樣吧。於是他以高興就喝了不少酒。
其實林近添的酒量一直都不怎麼樣,不過也喝,但是非常節制。對他來說,酒這種東西微醺就好,醉了就無法控制酒後事情的發展。所以他從來都是喝一兩杯。除卻葉霖婚禮那次喝了好幾瓶故意把自己灌醉,他還真沒這樣喝過幾次。而這次,他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有點站在雲端的飄忽感,心也就放開了沒了那麼多顧忌。
一頓飯吃完,林近添卻覺得頭腦愈發清醒,但就是管不住嘴,一直說個不停。宋佑銘沒見過林近添這麼愛講話的時候,也十分樂意聽他說話,於是吃完這頓飯,就帶著林近添去河邊吹吹風,聊聊天。
林近添先從自己小時候的糗事說起,雖然期間夾扎著父母早逝的悲傷,但語調裡還是歡樂多些。
宋佑銘安靜的聽著,時不時插上兩句,兩人就這麼你三四句我一兩句的聊著。氣氛融洽安然,帶著些許微微的暖意。
夜裡的風涼涼的,吹在身上舒爽不已。河面上的欄杆被裝飾上了彩色的霓虹燈,與河面的倒影交相輝映,安靜中自有分隱秘的繁華。宋佑銘將車停靠在人群稀少的位置,兩人遂一起下車走到河邊的長椅處。
林近添眯著眼,感受著晚風徐徐。不由得笑道:“這樣的日子過得挺舒心的。閒暇時陪你這個朋友出來吃個飯,晚間在河邊吹風聊天。安逸平淡的生活大抵如此。”
宋佑銘則笑道:“你倒是清心寡慾得很。”
林近添看著河面說:“其實我一直覺得,人這一輩子走一遭,除卻睡眠工作生病之外的時間也所剩不多。本來大家都是圖個安逸,好好過日子。兩個人是過,一個人也是過。高興就好,一個人也不錯。”
宋佑銘聽到這,也不知道是該是悲是喜。喜的是,至少近期林近期是沒有戀愛結婚的打算,他自然就可與他走得更近些;悲的是,他若真想一輩子單身,那他們只怕也只能維持這種朋友身份。而他要的又何止這些,不過一直礙於彼此是男人,這種同□意只怕不是誰都能接受得了的。
“一個人雖說輕鬆自在,不過總是孤單些。有個人在身邊陪伴不是更好?”宋佑銘下壓心中的思緒,淡淡的問道。
“我30多年都這麼過來了,其實早就習慣了。”林近添說,微風撩起他額前的碎髮,而他那雙清透的雙眼也斂去了光芒,忽然間顯得蒼老了幾歲。
怕只怕不是習慣,而是心累了。宋佑銘想。
“今天不是心情好麼,不說這些傷感的話題了。”宋佑銘拍拍林近添的肩膀說道。
“是!今天可是你生日,這些說著有些晦氣。你可是年輕正盛呢,應當好好享受生活才是。”
兩人在河邊又坐了一會,直到林近添的後勁起了,頭有些微微的暈眩感,兩人才回到車上。宋佑銘挑了張安靜的音樂放著。林近添靠在座椅上,看著夜下的車道。路燈一盞盞掠過,放佛老舊的幻燈片帶走了一幀幀的過往。他閉上眼,只覺有些睏倦便睡了過去。
宋佑銘側過頭看他時,林近添已然睡著了,臉側向他這邊,呼吸平穩。為什麼這張臉就這麼充滿著魔力,讓他百看不厭呢?這個問題宋佑銘問了自己不下百次,開始他也很困惑,時間長了便明白,他這只是“心甘情願”四字罷了。喜歡上他,卻無法告知心情,卻也這般心甘情願。
車開到林近添的白紙前停了下來。宋佑銘關上音樂,解開了他和林近添的安全帶,輕輕地推了幾下他,小聲喚道:“近添,近添,到了。”
林近添皺著眉,微微睜開眼,臉上還是一臉睡意。腦袋也朦朦朧朧的。餘光掃到車外的景色,知道是到家了。
他抹了一把眼睛,自語著:“我居然這麼睡過去了。”
“頭還暈麼?”
“嗯還有點。”
“我送你上去吧。”
“嗯。”林近添點頭,左手摸索到門把,才開啟車門。
宋佑銘緊跟著下車,繞道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