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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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準當即折了回去,兩包冰西瓜汁隨手塞給路上碰到的實習編劇小姑娘。下午倆人碰頭,在同一張小木桌上吃午飯的時候,試圖把話題往廚房上引,想要從宋承嘴裡,勾出中午在廚房發生的事,事後他處置起那小演員來,也有個由頭。奈何宋承直腸子,硬是體會不到其中深意,關於中午在廚房發生的那樁小衝突,硬是一聲沒吭,還反過來問徐準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菜做得不合口味。
徐準對這木頭人無奈了。到傍晚閒下來時,連理由都沒怎麼找,直接讓他助理打電話給經紀公司,命人來領了那小偶像回家。
宋承是在兩天多後,才從旁人口裡,得知那個經常來騷擾他的小夥子,已經被驅逐出攝製組。他想了想,覺得自己在此事中,扮演了一個不十分光彩的角色。
晚上徐準帶全組收完工,回臥房推開門,看到宋承正在換燈泡。他站在深色漆木椅子上,頭仰起,渾身肌肉的輪廓在燈光中分明起來,略微汗溼的襯衫緊貼著背。百合花仿古燈罩晃晃悠悠,裡面包裹的老式白熾電燈泡,被宋承一擰,就亮了。滿室光影搖曳,伴隨著那昏黃的日常感,一下子就擊中了徐準的心。
徐準一腔心思搖搖欲墜,主動提出要幫忙,但宋承顯然不太需要他。帶著絕緣手套,往四腳椅上站穩,繼續做他的電工。徐準看了看,自己這灰頭土臉,滿身汗味,轉到隔壁浴室去洗澡。待他洗完出來,宋承又進去洗。如此反覆耽擱了半小時,徐準才真正做成那件他想做的事。室內沒有空調,扒開了睡袍,兩個人身上還是熱乎乎的,貼近了彼此一蹭,汗液就流下來,然而徐準覺得他的心更熱,想把宋承按在床上,然後一口就吞了。
做狠了宋承會腰疼,第二天又要顧及面子,在全組人面前按正常作息早起,簡直是受罪。所以徐準不敢做久,囫圇個半小時就撤了,接下來他得負責換床單,把髒物一起扔到洗衣機裡。有時候他一個人站在洗衣機前,真覺得發洩的目的沒達到,反而更像是養精蓄銳。他都懷疑自己哪天,會忍不住,把宋承給做死。
洗完床單回來宋承已經重新穿著得整整齊齊,那種剛做完的事後的尷尬,很快就淡了。他坐到床邊,開始跟徐準不疾不徐地討論起,白天在攝製組裡聽說的事。他覺得在那個九零後小夥子的事上,徐準採取的手段過激,沒有必要。
徐準把宋承攬到床頭上,認為出來混,不長點腦子至少也應該長點眼色,既然敢得罪人,就不要怕承擔風險。
宋承覺得既然你和別人不同,握有一些權力,那麼待人便應格外寬厚些。不要因為隨意一兩個小細節,就斷人活路。
宋承這個性格真是讓人著急。徐準說,你怎麼不明白,我是為了你。
宋承說,我知道。可是你開掉他,有用嗎?
其實那幾天在廚房發生的事,對宋承來說,還算比較好承受。畢竟是當面直說出來的,勝在清楚明白。總好過在徐準看不見的地方,許多人都把他當成傍大款的成功案例,羨慕混雜了嫉妒,看不到其它,只看到徐準和他在社會地位上的差異,當面贊他男神,背後又換另一種議論語氣。宋承是很珍惜聲譽的人,長時間以來累積起來的這些瑣碎細節,想必是讓他有些在意。
“我沒事。”宋承說,“我聽人說真正內心安定的人,根本就不應該在意這些,我之所以還會在乎,大約是我自己心還不夠靜。”
“正常人都會在乎這些,是你對自己要求太過苛刻,”徐準道。說著他下床把窗戶撐到最大,束好窗簾,讓晚風儘可能地滲透進來,回頭對宋承說,“睡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趕走了小龍套,隔天替補演員到來,不巧,正是前一陣借徐準炒作,在媒體上鬧得轟轟烈烈的大牌一線。宋承毫不知情,可耐不住片場人多嘴雜,沒幾天,就被一些熱心人在飯桌上,“無意”間科普了這樁八卦。那爆料一出口,滿桌人頓時安靜下來,一個兩個,藏著掖著,借挾菜之機,偷瞧宋承臉色。其實那爆料人也未必心存惡意,大概只是個純粹的好事者。宋承亦沒有什麼臉色,可擺出來給人看。他照常吃完飯,對眾人說聲再會,而後便跟往常一樣,不緊不慢,走出餐室。
徐準出去了,大領導不在,大家難得輕鬆一刻,全都聚在飯廳長條桌上使勁吃飯。宋承早早吃完了,閒來無事,四處散步。從院中扶手椅旁一份展開的報紙間,一眼就瞧到那碩大黑字標題,“我對徐導演是認真的。”圖片上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