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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可以讀書接受教育,這個要求只被答應了一半,就是可以報名做編外生,有講義,有資料,但不能走出金家大院,如果可以考上韓國的大學就繼續讀下去,考不上的話只能怪自己了。
兩年間簡東馳從韓語學起,直至考上最有名的慶山大學經濟管理系,還真是讓金谷川跌破了眼鏡。
其實金谷川並不能理解對一個沒有電腦,沒有電視,沒有電玩,沒有音樂電影的年青人來說最好的消磨時間遺忘痛苦的方式就是背書。
今年是簡東馳讀編外本科的最後一年了,他想繼續深造大學院,但大學院可沒有編外的, 必須要上課的。
為了這個他變得更加順從,再加上幾年來他一直安穩,從未有過什麼小動作,金谷川竟然允許了他先外出補習備考,所以簡東馳最近心情很好,與開車的永吉一路聊天。
進入金家以來簡東馳學會了不少東西,比如韓餐,日餐,泰國菜,甚至義大利烤餅他都會做,還有園藝修剪,車輛保養,以及游泳,騎馬,保齡球各種運動。
這些都得益與於金谷川的各類愛好,金家總是不乏各方面的專業人士,簡東馳跟在金谷川身邊看也看會了。但他一直沒有機會練習開車,所以永吉負責接送他,同時也有看著他的責任。
永吉和簡東馳年紀差不多,是為金家服務的一類人員,簡東馳其實並不是健談的人,但可以獨自走出金家的愉快狀態加速了他與永吉的交流節奏,三個月來他們已經成了朋友。
因為是補習的性質,所以每天只是半天課,簡東馳每次上萬完課總是直接回金家,還有幾天補習課程就要全部結束了,回去的路上永吉突然問簡東馳要不要順路去市場逛逛,簡東馳想了一下同意了。
簡東馳身上是有點錢的,因為要不時買些書籍資料金家的管家玉叔會定期給他些錢,以前每三個月都會去一次書店,今天他想去市場給金谷川買些東西,畢竟他答應自己出門上課是應該感謝一下的。
百貨公司里人流湧動,因為不想耽誤太久他和永吉逛的很快,簡東馳看中一件白瓷的天鵝小擺件,天藍色的底坐襯得天鵝更加純淨,剛剛買完簡東馳竟然看到一隻伸進老伯皮包的手。
猶豫了一下他走過去一把揪住那隻手,那人一看有人搗亂反手就是一拳,簡東馳躲閃不急竟然被擊中頭部身體失去平衡,就在倒地的一瞬間他收回了本來可以撐住地面的手,讓自己重重的摔了下去。
場面頓時陷入一片混亂,簡東馳覺得身上又捱了幾腳,連手上拼命攥著的那隻天鵝擺件也飛了出去。
等永吉衝過來的時候那個毛賊和他的同夥已經一溜煙的跑掉了,只剩下狼狽不堪的簡東馳和驚恐萬分的失主。
(3)
當簡東馳和永吉從警局回到金家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第一次晚歸併且額頭一塊青紫的我簡東馳墜墜不安,那隻天鵝擺件被仍然沒有保住,被摔斷了一隻翅膀。
簡東馳知道這個已經不能再送人了,就在屋子裡用涼毛巾敷著頭盯著這隻斷翅的天鵝發呆。
晚上九點簡東馳失望的在視窗看到金谷川的車駛入大門,原本寄希望於金谷川喝多點晚點回來,最好帶個床伴什麼的,也許就不用叫他過去,頭上的傷或許能瞞過去,如今看來是多不過去了。
換好金谷川最喜歡的白色絲質半短睡袍,整理好自己,不多久他就被喚去了。
進去的時候金谷川正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簡東馳注意到房間裡的燈光很亮,音響裡放著低緩的音樂,他低頭走到金谷川身後輕輕幫他按摩起頭部,沙發上的人並未睜開眼睛。
其實簡東馳與金谷川單獨相處的時候兩人都不大說話,他們之間的交流通常只有指示與答應而已。
雖然交流不多,但簡東馳六年來早已熟悉了金谷川的所有感覺,比如今天他就感到似乎金谷川很疲倦,疲倦的時候就是金谷川最容易發火的時候,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簡東馳更是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兩個人的沉默被金谷川要洗澡的指令打破,簡東馳放好熱水,為金谷川褪去衣衫,就在去解腰帶的時候他突然聽到金谷川說:“最近都不要出門了,你應該知道什麼事可以管什麼事不能管。”
這句話讓簡東馳的手有了些許停頓,最近都不能出門意味著他考研習生的事就此高吹,一直以來的期望和三個月的努力都白費了,簡東馳心裡一緊,但〃是〃這個字還是低聲的被說出口。
金谷川雖然話不多,但簡東馳知道這個三十四歲男人說的都是指令,根本沒有討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