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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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的也是何遠。
但是這一切他都不能跟何遠說,何遠對同性戀者嗤之以鼻的態度,方馳是不止一次看到的。
“噁心”——這就是何遠對他們這種人的評價。
方馳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從何遠嘴裡說出來的時候,他心裡冷的就跟冰窟一樣。
雖然早就清楚,可是當時聽何遠這麼直接的說出來,方馳還是覺得,自己曾經偷偷摸摸抱著的那一點僥倖希望,未免太可笑了。
如果何遠知道自己就是那種“噁心”的人,而且還想著他十幾年,恐怕以後就連面的機會都沒有了,更不用說兩人睡在一間屋子、一張床上。
現在的一切必須瞞住何遠,方馳使勁的攥了攥拳頭捶打桌子。他要靠自己去爭,趕走金谷川,保住自由與清淨,為此他寧願付出所有。
垂頭喪氣的趴著的方馳,在聽到店鋪門響之後,抹了把臉抬頭張望,推開門的是洗衣店孫老闆。
“孫哥回來了。”方馳清了清嗓子打了個招呼。
孫老闆看出了些許異樣,因為方馳的眼睛紅紅的,聲音也不大對。他有些驚訝的問:“你怎麼了?”
方馳又狠狠抹了抹眼睛,裝作若無其事:“沒事,困了睡著了,剛睜眼。”
孫老闆也沒往下深問,就打聽起營業狀況。方馳簡單的彙報之後,他跟孫老闆提起,自己幹滿這周就打算辭職了。
孫老闆早知道他這小店留不住方馳這麼聰明的人,無奈的點頭,還囑咐方馳以後要是發達了常回來看看。
方馳想換個工作主要還是因為金谷川。他必須掙錢,只有掙夠了錢,他才能從金谷川的房子裡搬出來,只有有出息了,他才能不用再依靠任何人,平等自尊的生活。
“陰魂不散的金谷川,有朝一日,一定要給那個人點顏色看看。”方馳在心裡暗下決心,他緊咬嘴唇,輕薄紅潤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深深的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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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攆走那個韓國人的事,肖滌平回去之後考慮再三。雖然他看似整日不務正業,但他並不傻。
那個叫金谷川的住得起那樣豪華的酒店,必然是有錢人。而那麼有錢卻又變身成了個粥餅鋪的老闆,這就憑添了幾份神秘。
有錢的神秘人,恰恰是最不好對付的。如果不是方馳開出的條件如此誘人,肖滌平是絕對不會去冒這個險的。
和方馳年接觸一段時間下來,肖滌平多少了解了點方馳的性子。所以他並不擔心方馳賴賬,只是要怎麼對金谷川下手才能達成目的,必須要好好考慮考慮。
他的這幾個哥們裡,章亦然是學法律的,肖滌平簡單跟章亦然說了自己的想法,當然他並沒有交待這麼做是為了方馳。
章亦然給肖滌平出了個主意:地痞無賴的打打鬧鬧肯定是不行,即使能鬧得關了店,但人還是攆不走。能直接把一個外國人送走的最好辦法就是驅逐了,如果這人被發現有某些很惡劣的不法行為,那麼就有可能被公安制裁,甚至驅逐出境。
最後,章亦然直接提醒肖滌平:“外國人在中國如果涉嫌賣嫖娼、盜竊等違法行為將可能被驅逐出境。這些方面可以下下功夫,但是一定要證據齊全。”
賣嫖娼?風流韻事最是好辦的,而且也更容易上鉤些。肖滌平覺得這是條不錯的路子,於是他叫來安勇,讓安勇找一個叫小黑山的人。
小黑山,本城地痞的頭頭。現在這個世道,商匪多少都要打些交道的,所以他們和小黑山還是能接觸上的。
這種事對小黑山來說根本不算事,而且還有錢賺,小黑山一口答應下來,拍著胸脯象安勇保證做成鐵證。
辦這種事肖滌平是不會親自出面的。一是他要保自己的清白之身,任何案底都不能有。二是他也要防著金谷川反擊,畢竟那人有什麼能量自己還不清楚。一旦查到安勇這條線上,他也可以推得一乾二淨。安勇是不會出賣他的,關鍵時刻還可以頂罪,這點肖滌平心裡有數。
陷害金谷川的事就這麼緊鑼密鼓的安排起來了。
金谷川絲毫沒有覺察到危險的來臨。他正在尋找機會,想當面和方馳說聲對不起。
那天方馳把錢扔在地上的事,讓金谷川意識到,他必須找機會和方馳當面談談,只是這種機會真的挺不好找。他總不能直接衝進方馳家裡,畢竟那裡還有何遠。方馳最近每天上下班又總是和何遠一道走,所以也沒什麼機會半路攔截,結果這事就一拖再拖。
直到有一天金谷川突然接到了方馳的電話,約他到熱火談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