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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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次商會活動,已經邁入金融圈的方馳被肖滌平帶到酒會,認識朋友,熟悉關係。就在那個酒會上,與簡東傑不期而遇。
十多年的分離,這一對真正的兄弟都沒有認出對方。直到肖滌平給方馳介紹:“這位簡東傑,天昊集團董事長,商界奇才。”話音剛落,肖滌平就看到了方馳慌亂的臉。
同母異父的兄長就站在自己眼前,方馳不知所措的愣住。簡東傑察覺到方馳的異樣,定睛打量,他終於認出了每年都會從國外傳來照片轉給母親的,那個曾經的弟弟——簡東馳。
兩兄弟之間,感情非常單薄,礙於旁邊的肖滌平,兩個人誰都沒有點破身份關係。就在短暫的驚訝之後,簡東傑率先禮貌性的問好,在方馳簡單回禮後,兩人交錯而過。
而肖滌平卻把一瞬間的不尋常全都看在眼裡,從酒會出來,開始刨根問底的打聽簡東傑與方馳的關係。
方馳無法解釋自己一個至親都沒有的疑點,最後只好跟肖滌平交待了是私生子的尷尬身份,驚得肖滌平一身冷汗。
當然,十年的人質境遇,方馳是打死也不會說的。肖滌平也沒有對一個私生子因為無法再呆下去,而留學他國的說法產生任何懷疑。
自從那次見過簡東傑,兩兄弟再也沒有見過面,互相都沒有聯絡過對方。骨肉親情竟然淡薄到如此程度,更讓方馳覺得沒什麼是可以靠得住的。
何遠有自己的生活,不能去打擾,只能默默祝福。
肖滌平並非心中所愛,不能全心交付,只是相互慰藉。
簡東傑是骨肉之親,不能人前相認,只有形同路人。
三年,只是一個過程;三年,也是一段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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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馳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肖滌平已經睜開了眼。趁著方馳換衣服,肖滌平起身從後面摟住他,提出一直以來的疑惑:“親愛的,你這麼單薄,怎麼會那麼有力量的?”
“是麼?”方馳回頭笑了笑:“我倒沒覺得,不是每次都被你弄到沒力氣麼?”
“不,最後我們是都沒勁了,但是中間你都很有勁,後背繃的緊緊的。還有那裡,你情不自禁的時候,那裡緊縮的好有力量,我很舒服。”肖滌平緊貼著方馳的後背,露骨的描述著自己的小幸福,讓方馳一下子紅了臉。
以前被金谷川壓在身下的時候,除非金谷川動手,方馳自己從來不會有什麼反應。但是,在肖滌平的百般呵護下,方馳終於慢慢學會了放開和享受。
方馳顯得有點不自然,人家說男人是可以把性與愛分開的,看來所言不虛。他把肖滌平的胳膊拉下來,繼續埋頭整理衣服:“我得走了,要晚了,今早還要開會。”
方馳這種淡淡的樣子,肖滌平早就習慣了。不管他如何調節氣氛,方馳都是一副隨時可以離開的樣子,這是最讓肖滌平不爽的地方。
來去自由,這第三條相處原則,就像一句魔咒,每每搞得肖滌平心緒不寧。
方馳其實也很疑惑:為什麼自己除了何遠之外,再也找不到愛一個人的感覺了呢?走出熱火,坐在車上的方馳開始思考。
肖滌平對他雖然千好萬好,但是方馳知道自己不愛他。上肖滌平的床,他沒有特別的感覺,只是做而已。從肖滌平身邊離開,他也沒有特別的感覺,只是走而已。
也許根本沒有人能真正帶給自己那種溫暖的歸宿感,十年;換來一輩子的心靈漂泊。
方馳想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彷彿掉入無底的深淵,他眼光迷離,心神悵然。
印度;一個神奇的國家。
金谷川和玉叔在風景如畫裡穿行,置身這樣的美景中耳邊根本不用聽音樂,心底的歌聲就會冒出來。
美好悠閒的日子,金谷川已經過了三年。三年裡,眼前雖然都是人間仙境,但是什麼樣的陽光其實都不曾真正照進金谷川的心。對這一點最瞭解的,就是玉叔了。
玉叔氣色很好,當初他勸金谷川不用這樣浪費的陪自己去環遊世界。但是金谷川卻說:“不是陪玉叔,是玉叔陪我。”
這樣的理由,玉叔無法再推辭。三年過去了,一路上走走停停,兩人差不多環遊了世界,但是金谷川卻絲毫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三年裡金谷川絕口不提在中國的任何事,似乎他並不願陷入回憶。
跟著一位當地的導遊,下午金谷川和玉叔去了一個叫克久拉霍的印度神廟。這因為有著極為開放的雕塑,而被世人稱為愛情神廟。
參觀之後,當晚他們就住在了附近。印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