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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隨口說出來的還帶著調侃意思的話讓許松立即驚覺起來,陶陽榮已經和人在外面待了一個多月了?而且還有繼續下去的意思?要是白鴻是個女的,這麼長時間下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吧。
許松以為陶陽榮只是出差,三五天換一個地方很是正常,去不同的地方身邊跟著不同的人也很正常,可那個白鴻竟然一個多月都和陶陽榮在一起,這就不正常了。
木清寒眼瞅著許松的臉色變得絢麗無比,心中的猜測已經驗證了七八分。
果然過年時候許松和陶陽榮消失的那三個月他們是發生了什麼吧,估計現在陶陽榮離開杭市去華潤那邊也是和這有關,這事是誰做的不言而喻,聽聞董事長對總經理奉行的政策是“棒槌底下出孝子”,許松現在還能好生生的來上班,還不知道陶陽榮那邊簽訂了怎麼喪權辱國的條約。
還有就是,指不定這喪權辱國的條約許松並不知道具體內容,只道是陶陽榮故意離開的吧。
現在木清寒送來這麼一個模稜兩可的訊息,許松不多想才怪。
許松不說,木清寒也不會知道他心中所想,不過許松臉色不好是表現在臉上的,木清寒在心底為陶陽榮點了根蠟燭。
“不知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好像不管他們兩個人的公事還是私事,都輪不到你來插手。”過了一會許松才沉著臉說道。
木清寒笑了笑,沒接話。
許松還想說什麼,電梯已經到了地下停車場,木清寒率先出門,沒再給許松詢問的機會。
見木清寒走遠了,從電梯出來的許松衝著已經關上門的電梯狠狠地踢了一腳,嚇得狄凝不自覺地後退一步。
乖乖,難道這個白鴻是白家的什麼人?當初總經理要訂婚的白家大小姐不是白露,而是這位白鴻“小姐”?因為白家不同意總經理這才延長婚期的嗎?
小秘書狄凝的腦袋裡立馬浮現出一部狗血豪門劇,什麼三代人的恩怨情仇,隱藏身份的忍辱,還有白馬王子的專情,好浪漫好有愛好想繼續追下去啊……
因著木清寒的一席話,整個晚上許松都不在狀態,飯桌上時不時走神,和人說話前言不搭後語,看得陪坐的狄凝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總經理啊,這單子要是做不成咱撤退行不行啊,要是再這麼下去,恐怕我們要和人結怨了。
被許松宴請是一位姓李的局長,見許松這個樣子笑著說道,“許總這是怎麼了?有心事?”
“老婆在外面好幾個月,想他了。”許松喝了一杯酒,不知道是藉著酒勁說出的醉話還是隨口應付李局長的玩笑話。
那李局長自然知道年前許松和白露訂婚的事情,當然也沒當真,反正他們這些大家族做出聯姻的事情來也不奇怪,只是許松這麼一說他倒是想起來好像那位白露大小姐這幾個月一直都不在國內吧,難道不像是外界傳言那樣只是家族聯姻,而是兩人真的成了,許松這是想老婆了?
李局長仗著自己年紀比許松大了不少,拍著許松的肩膀說道,“那就追過去啊,老婆就是攥在手心裡疼的嘛,在外面風吹日曬的,哪裡有家裡舒服。”
許松神色暗了暗,也不知道把這話聽進去沒有,不過沒過一會就藉著這事提前離場。
狄凝忙和酒桌上的幾人道歉,說許松這幾天熬夜身體不太舒服,請各位多多包涵。
在場的多是許松的長輩,也一早就看出許松不在狀態上,沒為難她,讓她趕緊跟著許松,可別出亂子。
狄凝先去前臺簽了單子,忙跟著許松一起出去,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許鬆開門坐進後座,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司機將車子一路開到公司樓下,許松最近一直住在公司裡面,去別的地方也是週末回許家老宅吃頓飯的功夫,從未在別的地方留宿過。司機和秘書兩人對此都有疑問,可都沒有問出口。
車子停穩後,司機正等著許松下車再將車子停進車庫,沒想到許松竟然坐在後座上沒有下去,反而對司機說道:“你把車留下,自己打車回去,路費報銷。”
哎,這什麼意思?
被趕下車的司機和狄凝兩人面面相覷,難道今晚總經理要在車上過夜嗎?
狄凝剛想說什麼,只見許松從後座上下來,又開了駕駛座車門坐進去。
“總經理會開車?”狄凝驚訝地問道。大家一直都以為總經理不會開車的呀,從之前有專門的司機到後來陶助理兼職,再到現在新聘請的司機,這兩年以來,從未見總經理自己開過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