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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朋友對吧?」艾歷蹙起眉,對方的話更證明是有事發生了,「也許我不能幫你解決,但煩心事有個傾訴物件也是好的。」
「就是因為不需要啊……」葉潼撇撇嘴,「難道我要跟人說,我紅顏禍水哦!因為有人妒忌我得到薩萊曼,所以就做些小意外來欺負我了?」他後面那句是故意掐高聲音的,裝作小女兒的嬌態,然後又回覆過來,「你說,這話怎麼聽怎麼噁心,我怎麼說得出口?」
艾歷看著他,非常認真的說,「你用那種聲音說,自然會噁心啦。」
「啊!不是聲音的問題好不好?」葉潼無比討厭這人的駑鈍,「一個大男人,有甚麼事自己扛就好啦!被欺負就自己去解決!對別人哭訴成甚麼樣子?難道要別人為自己主持公道,這要不要臉啊?」
「我又沒說要為你主持公道。」艾歷搖搖頭,「我只是想知道你發生甚麼事,而且你也沒有哭啊……」
葉潼語窒,他不知道怎麼解釋這種關乎尊嚴和麵子的問題,但看艾歷那不以為意的模樣,似乎自己的那些顧慮在他面前都是多餘的,他就真的單純是想要知道而已。
這讓葉潼不禁反省自己是否反應過度,一直以來他也覺得這些被整的事不該跟任何人提,畢竟自己是成年人了,就該有獨立解決的能力。即使是薩萊曼,他也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這麼不濟,連那麼一點欺侮事件都搞不好,也不想別人覺得他在請薩萊曼主持公道,搞得像悲劇女主角那樣的……難道他這種想法就不對嗎?
他坐到床上去,看著居高臨下俯視他的艾歷,那深蹙的眉是出自真心的關切,面對這麼直白的擔憂,自己卻還拘謹於面子的問題,是不是太過無聊了?
抓抓有點亂的頭髮,葉潼索性整個人平躺在床上,看不到艾歷比較方便他老實傾吐,他知道站在床頭的那個人會默默的聽。
「其實也沒甚麼……我早就預想到會出現這些情況的,只是……當它們實際發生的時候,次數好像多了點,所以我也有點手忙腳亂。」
身邊的床墊一沈,他知道艾歷坐到床上來了,他轉過身去,對著那桃木的衣櫥,慢慢的交代整件事。
其實那些小把戲都非常拙劣,而且也無聊到不值得追究的地步,就像有人誤傳了約見時間、到了試裝間又沒有幫他跟設計師報到那樣,然後就是最傳統的欺侮手法——在試穿的sample裡放大頭針、別針,鞋子裡有圖釘那類小case,葉潼起初哉了幾個跟頭,後來就精明瞭,每次試衣服都會先小心檢查,但沒想到出出入入還是有不小心的碰傷劃傷。
最為嚴重的自然就是腰處那個瘀青,那是到秀場看走臺時,有一堆新人經過,然後他不知被誰推了一下,整個人就給撞到一堆行李箱裡去,當時他只覺得磕碰了後背,卻不知道腰處都給撞瘀了。
不是沒想過揪出兇手,畢竟葉潼覺得這些枝微節末的事兒發生個不停,也挺煩人的,但一來這是他頭一次負責的大秀,光是應付公事已經忙不過來,二來就是這些歐美的新人對他不熟,第一次合作實在不想留下一個尖酸刻薄的印象,所以他都忍過去了,想著只要他人沒出甚麼大意外,熬過這個秀,自然別人就會承認他的實力。
聽著葉潼那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語調,艾歷的臉色卻是陰沈了幾分,他自然聽得出葉潼那敷衍帶過的語調,平常人都會把自己受過的委屈誇張化的,就只有他不停把事情低調化,但這反而讓艾歷更想像到那些不停發生的『事故』有多煩人。
到葉潼把事情大概都說過了後,艾歷輕聲問,「薩萊曼知道嗎?」
葉潼這時終於翻過身來,黑瞳睜得大大的對著艾歷,「我為甚麼要讓他知道?」
「對,沒理由讓他知道。」艾歷點點頭,但他的理解卻和葉潼不同,這麼多的事,就是葉潼不說,身在同一個秀的薩萊曼也沒理由全然不知,連對方受委屈也沒發現的,實在沒資格當所謂的戀人。他站起來,「我們先去喝點東西,回來時我給你塗點去瘀的藥膏。」身體就是工作的資本,艾歷不能為友人解決這些事,但療傷卻是份內能做的。
「先謝啦!」把積在心裡的事兒吐出來,葉潼也覺得自己舒爽不少,突然就覺得自己之前的那些堅持都很多餘,對著艾歷,就是再丟臉的他都可以坦白傾吐出來才對。「我想喝五色vodka,之前在某些bar喝過,是不同水果味道的。」
「那個我知道。」艾歷點點頭,「到時幫你點。」
二人一前一後的出了公寓,乘上艾歷那臺不太現眼,但瞧來眼熟的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