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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事嗎……你在生我的氣?我沒有及早發現那些欺侮事件……」在他眼裡,葉潼的樣子實在是那個委屈的,讓他不往這邊想也不行。
「嗯唔……也沒有…」葉潼不置可否,他其實根本沒把那當一回事,但總不能告訴情人自己是想著另一個男人的,把這當個藉口含混過去也不錯。
「秀都結束了,應該沒人再敢動你的,不然讓我知道,我也絕不讓那傢伙好過。」薩萊曼摟緊情人,在他耳畔小聲的哄道,「難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嗎?這麼久沒親熱了……」
葉潼的腦子正思索著該怎麼回答,他還不想說破甚麼傷了彼此感情,但對薩萊曼的邀請他真的興致缺缺。艾歷可是特地飛來看自己的,到回香港前也就這麼幾天剩下來,時間如此寶貴他實在不想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上。
薩萊曼殷切的目光讓他有點吃不消,幸好這時有某個老外走來,介入他們的對話,看那人外表似乎也是同行,走來時不屑的瞥了葉潼一眼,典型的種族歧視,薩萊曼自然沒留意到這點,和那位老外很愉快的打招呼,不自覺就開啟了話匣子。那人似乎也有意隔開葉潼,幾個打招呼的摟抱就輕鬆的插入到他們之間,這反而如了葉潼的意。他不著痕跡的後退、再後退,見兩位老外都聊得興起了,薩萊曼的注意力都給這人吸引住,葉潼就把握這大好機會,一轉身,溜了。
一口氣走到會場外,微涼的夜風讓他感覺舒服自在多了。把拘束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掛在臂上,葉潼從褲袋掏出手機,傳了封簡訊:「我在場外J出口,找我。」
然後他就隨便找了個角落站著,交叉手臂靜待來人。
大概兩三分鐘左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自遠而至,葉潼抬頭,只見那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朝自己跑來,定型好的黑髮都因為這一運動而弄亂了,但比起規規距距的梳向後頭,這樣似乎更適合來人。
「真快。」葉潼笑看著對方,悠哉的道。
「薩萊曼在裡頭找你。」艾歷敍述般道。
「讓他找吧!找不到人就自然知道我溜了。」挑起唇角微笑,葉潼不否認自己是個爛人,他上前來,手搭上艾歷的肩,「我們去哪裡好?」
「你不怕他擔心?」艾歷蹙起眉。
「都是成年人,有甚麼好擔心?」葉潼聳肩,「我又沒約他下場。」
如果是一般人這樣處理,艾歷準會覺得對方不負責任。但想到葉潼之前吃的那些虧,身為情人的薩萊曼竟然後知後覺,甚至事情鬧大後也沒有再任何行動來徹底解決問題,艾歷就覺得潼沒有向對方交代行蹤的必要——再者,兇手還沒抓到,多和薩萊曼一起,只會讓潼更容易陷入危險罷了。
「嗯。」緩慢地點頭,艾歷就沒再去過問這對情侶的事。站在葉潼友人的立場,他擔心的也只是對方的安危而已,至於他和薩萊曼的關係就不是自己能置喙的。
「有想去哪裡嗎?」葉潼問。
「沒有。」
「那隨便走走吧!」笑了笑,其實到哪去都沒所謂,只要身邊是這個人。
可不可以不劈腿 二十九
二十九、
手機傳來震耳欲聾的搖滾樂,是最近葉潼很喜歡的德國樂隊——Tokio Hotel。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被人提起,卻沒有馬上接聽,而是往自己懷裡那顆頭遞去。
「潼、潼……」如果這裡是動物園,那麼他就是那棵被樹熊緊緊攀住,想動都動不了的大樹,光是那伸手去拿手機的動作,就已經把他上身的關節都伸展到盡,因為葉潼幾乎是用擒拿的姿勢把他整個人給緊緊攀住,沈甸甸的重量讓他明明一大早就醒了,到現在也只能僵硬地平躺在床上。
而現在他也是用自己僅能動的右手去搖樹熊的胳膊,手機的音樂明明那麼吵耳,卻還是沒能把人從睡夢中震醒過來。艾歷推了好幾十下,葉潼只是蹙著眉,然後逃避的更往他胸口埋去。艾歷沒轍了,只得幫他接了電話。
「葉、潼!」劈頭就是怒吼,艾歷認得這把聲,是那位叫小金的經紀人,「這一整個晚上死哪裡去?找來找去都不見人?你知道有人會擔心的嗎?啊?在這個節骨眼竟然還敢四處跑,你以為自己真的有九條命啊?」
那嗓音如此歇斯底里,就是看不見,艾歷也可以幻想電話那端小金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沒想到自己和葉潼悄悄離場會惹來經紀人的擔心,艾歷老老實實的代懷中人道歉,「對不起,是我們沒有交代清楚。」
「啊?」從來沒聽過自家男模這樣乖巧的認錯,小金一時呆愣反應不過來,大腦過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