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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艾歷掛上電話,把它放回到櫃子上,葉潼睡得一整個昏沈,講話聲也沒能把他吵醒。他幾乎把臉貼在那硬繃繃的整塊胸肌上,艾歷還擔心自己身體不夠柔軟,靠著一定讓人不舒服,誰知葉潼簡直把他當抱枕似的,雙腳剪刀一樣把自己給夾著,睡得口水都流出來了還是難捨難分。
看著在自己白衫上那令人可疑的水漬,艾歷沒有嫌惡,只覺得懷中人的睡相很好笑。昨晚找到這家旅館時只剩單人床,所以他們就擠在一起,聊到眼困再睡。到夜半時分艾歷就開始覺得旁邊那團蟲子不斷往自己身上靠,到最後甚至和自己『合為一體』,他明明記得潼是不喜歡黏人,也不喜歡和人同床共枕的,但這一晚下來卻似乎完全不是這回事。
因為被重量壓醒,艾歷現在也沒了睡意,於是他好整以暇的張開眼,打量那人的睡臉,身為同行,艾歷也多少有點外觀上的比較心理,但葉潼和他根本是完全相反的型別,對於那張端正俊秀的東方臉孔,他只有客觀的讚歎和欣賞。
時間好像就這麼靜止,看著葉潼微微隨呼吸起伏的肩膀,艾歷想的只有怎麼讓懷中人睡得舒服,權把自己當作肉墊子,他嗅到那人的淡淡髮香,心緒微動,想起在德國那時,對方喝醉了靠在自己身上鬧騰的樣子,因為怕人摔到,自己只管不斷抱扶著他的腰,到現在才深切體會到身體相貼的觸感,柔韌而極富熱度的,明明是同性,艾歷卻沒感到噁心或排斥,甚至有想把人收攏進懷裡的衝動。
樹熊的手腳蹭了蹭,又把樹幹抱得更緊,雖然葉潼也不是甚麼纖弱的傢伙,但連日來忙碌工作和同行的針對還是讓他累積了不少疲憊,到時裝秀完美落幕了,他的壓力就像潰堤般一湧而下,就是太陽曬到屁股了也醒不來。
時針走了一圈又一圈,到葉潼的頭晃動一下,眼睛微微眯開來時,眼前是一大片的蜜色肌肉,他睡相已經差得把樹幹的皮給扒下來了,艾歷的衣服幾乎只有袖子還穿著,葉潼正大模斯樣的環抱住他的腰,枕在那暖烘烘的胸肌上,他自己的衣服也是蹭得大開的。
「甚麼時候了?」他的聲音還很迷糊。
「五點。」艾歷看向床上的電子鐘,雙手伸到葉潼的肩,徐緩的為他按摩,「還累嗎?」
「不、睡得很好。」比獨個兒睡還舒服……連他自己都覺得驚訝,會破格跟人睡一張床已經是意外,而自己竟然無意識的就把人抱住枕住,這真的前所未有,「艾歷你前世肯定是張按摩椅,不然就是張按摩床。」
「……你是在稱讚我嗎?」艾歷訥悶,但為葉潼揉掐肩頸的手卻一直服務著。
「唔唔、太棒了…」那雙手寬厚有力,被按的人舒服得整個躺著,更加不願意起床,「中間也一點點……啊啊就是這裡、嗯……很好……」
這麼磨磨蹭蹭的,結果到他們下床時也是再一個小時以後,幸好歐洲的日照時間長,米蘭到九點前還是日光普照的,他們就辦了退房回之前下榻的飯店去。
工作團隊總是頭一批離開的,而有份參與的模特兒則會在秀後多留一兩天,四處去透透氣。葉潼來到飯店大堂,正巧就見著幾個臉熟的同行,笑著打了聲招呼就上樓了,房間裡他的行李都已經整理穩當,帶來的大件行季箱不見了,只餘下一個偌大的旅行袋,相信是小金幫他收拾的。
「小金真是我的小叮噹。」葉潼提起那個輕便的袋子,感動地道。
「甚麼是小叮噹?」這個中文詞彙對老外來說異常陌生。
「……就是那隻掏掏內褲甚麼都拿得出來的機械貓。」葉潼說著,一馬當先的走出房間,「走吧!」
「哦。」也不知有聽懂沒有,艾歷還是乖乖的跟著走了。
他們乘升降機到達大堂,卻聽到那裡吵吵鬧鬧的,腳步才剛踏出升降機門,就聽到有人大聲喊著葉潼的英文名字,然後一道高大的身影直衝過來,把人給緊緊抱住。
不用想也曉得這人是薩萊曼了,葉潼心下清楚,定是昨晚自己被公開通緝了,所以今兒個一回來就有人通傳給帝皇,他很後悔沒有戴個面罩還是墨鏡回來,現在可煩了。
薩萊曼力道很大,幾乎要把他揉碎一樣的緊緊抱著,葉潼一直使力去拉開距離,但熱情的情人還是當眾吻了自己好幾下,才不甘不願的稍微移開,那目光一萬個火熱的,害他想罵都罵不下去了。
「搞甚麼?」葉潼無奈問。
「你還問我!」薩萊曼把人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