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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麼?是以為我會把我們之間的事昭告天下?你放心,我不是會翻舊帳的人,既然暫時做了你的下屬,我會盡力而為。'
他的靠近成功地引起許晉身體的顫動。
不……他不要靠過來,他不想再這樣接近他了,這樣的接近是不好的,真的是不好的——雖然他說不翻舊帳,可是那些夜晚,他的語言和聲調,都在他心裡留下痕跡。他怕他,真的怕,怕這個瞭解他真實和激情的男人,更怕的是那個連他都不很明白的暗夜中的自己。
'匡……匡先生,我很感激你不把那些事說出去。可是……請原諒我不能把你當下屬看待。就像你看到的,我只是一個普通小職員,我得工作……如果您只是想體驗一下這個職務,也不必跟我呆到太晚的。'
他的手慌亂地在桌上劃拉著列印出來的資料,而匡傑就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越靠越近。
'我覺得你在煩惱!'匡傑說出這句話時,他的嘴唇已經快要碰到了許晉柔軟的耳垂。
'咿!!!' 許晉身體向後猛地一退,卻又被抓住領帶拖了回來。
這一次靠得更近,鼻端充滿匡傑身上的青草香——嗚!是怎麼又變成今天下午的樣子?為什麼他會貼在匡傑身上?
'我我我……我沒有……'雙手又在推著面前的男體,同樣仍舊沒有半點實際的抵抗效果,唯一能做到的不過是讓兩人的胸部中間插進手掌而已。
實在是薄弱的抵抗!匡傑露出鬼魅一般的笑容,在極端靠近的情況下許晉並沒有觀賞到這個笑容,但他分明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冒出的邪惡氣息。
他在算計!一定!就像過去的每一次,他在電話的那邊揣度他,預測他身體的下一波興奮何時到來——他總是這樣試圖掌握一切,即使在當時他們的關係中他許晉才是主人。
而現在,這男人在他面前,活生生地摟著他,強迫他投入他的懷抱——他是沒什麼逃脫他魔掌的希望了——他有這樣不祥的預感。
'你是這麼害怕——許組長,你和組員之間談公事的時候都是這麼哆嗦著嗎?'戲弄的語調說著刻薄的話,然而卻剋制不住要回答,這種老實的個性連許晉自己都覺得可悲。
'不……不是的……你現在這樣,哪裡像是要說公事?'總算找到反駁點,許晉仰起頭,勉強自己看向匡傑。
我不舒服,我不想被你抱著!可許晉想要表達的努力不但毫無結果,在匡傑眼裡更象是看見一隻兔子在吹鬍子瞪眼睛。唔!這樣好象也不錯,軟而鼓起的面頰膚質細膩,沒有粗大的毛孔,甚至比一般女人的還要好。
伸出手指觸上許晉的臉,滿意地感覺細軟溫暖,匡傑的嘴裡說出的卻是讓想立刻掙扎逃脫的許晉停止一切抵抗舉動的話。
'這個宣傳計劃案,實際是總公司對宣傳部人員能力的測試。你應該清楚,一個公司節約開支最迅速的辦法就是裁員,無法透過測試的人將變成失業人員——許組長,你們組所有閒人早內定在炒魷魚範圍之內!'
許晉呆若木雞!揣測和被人親口證實畢竟不同,雖然知道自己有被踢出公司的可能,但聽到肯定的說法之後受到的打擊足以讓他大腦當機——勤懇工作了十幾年的公司打算要讓他走人,不論感情上或現實上都無法接受。
'……'想到自己走出校門,來到公司躊躇滿志的年輕歲月,以及在公司和約上簽名時內心的激動,還有雖不算富裕但平穩的生活和自己剛購買的那套小單位,許晉說不出一句話,他就那樣看著殘忍地提前讓自己知道未來的匡傑,呆呆地站著。
他……要哭了嗎?許晉褐色類似琥珀的眸子裡慢慢地充滿水光,他表情呆滯,輕咬著下唇,嘴唇還在微微地顫動——媽的!他這個樣子真讓他想一把揪起他揉進自己身體裡,把他咬緊的嘴唇撬開,一邊拉扯他的舌頭一邊親吻,然後把他扒光,用他的碩大硬捅開他的處子之地,貫穿他,讓他徹底地哭出來,而不是這樣水光瀲灩一臉哀憐——重點在於這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工作。
然而現在,他得耐著性子和他談工作,這是讓許晉上鉤的最好時機。
'可是不管有多少人認為你一無所用,我有辦法解救你保住你的工作,許組長,有興趣嗎?'
匡傑的話讓腦汁停止轉動的許晉回了魂。保住工作!這是多麼大的誘惑?他剛才已經想失業以後付不出房貸,首期拿不回來房子還被銀行收去賣掉的悲慘將來,現在有人告訴他能繼續在公司工作,他他他……只要讓他留下來,要他怎麼做都可以呀!
一時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