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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仍是半途而廢。
大學時曾有校花主動追求,兩年後又主動放棄,她憂鬱的對他說:你為什麼不去愛你心底的那個人呢?
當時他只能勉強的笑,不是不想愛,而是不能,也不敢去愛。
他是一個有精神潔癖的人,也是有嚴重掌控欲的人,而一旦他想要得到的脫離了他的掌控,他恨不得殺死對方,毀掉他的信仰,毀掉他的精神,毀掉他的肉體,自己也隨著他一起死去。
可是那個人是他的弟弟,從小看著一點點從豆丁長到成年。想到馬路終有一天會有愛人,會與另一個人相伴終生,他就忍不住內心的悲涼。
但他不忍心毀掉這一切,毀掉還能繼續看著這個人慢慢老去的平靜的幸福。
馬非想自己完蛋了,早晚變成性變態,要麼就是偏執狂。
馬路看著馬非若有所思的表情,內心同樣也在翻江倒海。抓過他哥的手往自己的胸前一按,臉忍不住紅潤起來,堅定的說:“哥,我想跟你在一起。”
“你不嫌我是變態麼?”馬非轉過身,用手肘支著頭問。
“那我也想跟你在一起,我,我也是變態麼?”被他看得手足無措,月光下馬路臉一紅。
馬非摸了摸他的臉蛋,覺得白淨的臉蛋上溫度很高,他剛想做點變態的事,愣了一下,指著馬路身後的窗戶說:“馬路,你看,窗外有人。”
馬路嗚嗚哭,往他哥懷裡一撲,“哥你別嚇唬我了,你幹什麼我都不反抗了,嗚嗚~~”
“我沒嚇你,真的有人。”小狗的投懷送抱讓某人邪惡的笑,隨手在腰上摸了幾把。
一個茸毛狀的腦袋巴著窗臺推窗戶伸了進來,壓低了的嗓子拉長聲的喊:“馬~~路~~”
馬路頭皮發麻牙關僵硬四肢抽搐,一翻白眼倒在他哥懷裡,死過去了。
熊霖把腦袋撂窗臺上興致勃勃地說:“哎喲,吐白沫了。”
馬非拿枕頭把他往外砸,“缺德孩子。”
“你們哥倆這些年來彆扭的讓人鬧心,找機會和解多好。非哥,趕緊趁此良辰美景奈何天,小馬路又投懷送抱的時候下手,你就謝我吧。”熊霖人走聲留,還好心的把他屋窗戶關上了。
“謝個屁,嚇過勁了,人都厥過去大半天了。”
馬非趕緊搶救,把馬路衣服脫了,按胸口(上面的兩顆小果實),人工呼吸(親舌頭),折騰了好一會,馬路眼神泱散的緩過勁來了。
“哥,有鬼。”T^T
“鬼走了。”馬路咬著他的耳朵,摸著他熱乎乎的腰,在馬路的腰眼上擰了一把,馬路立刻嗯哼著抱住他哥。
“哥,我……我……”下腹部被握住了,馬路臉蛋通紅,呻吟著亂扭著身體。
“舒服麼?”馬非沙啞著嗓子問。
“嗯。舒,舒服。嗯嗯。”全身都臊紅了,不光是臊,馬非吻著他的唇,貼上來的那一刻,馬路哭了,“嗚嗚,我以為你這輩都不理我了嗚嗚,哥,對不起……”
“別哭了。”馬非的慾望反被他弄沒了,眼光一柔,將他摟在懷裡,又舔又吻。
快速套弄著小路半硬著的分身,那深綞色的鼓脹器官沒一會就脹到極窒,哆嗦著噴發出一股股的潮溼液體。
“小路,你果然長大了。”
曖昧的話讓馬路又窘又臊的往腦袋往他哥懷裡拱。
兩兄弟摟著對方而眠,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竟然成長的過程中有過心碎有過爭吵,但愛和時間還是可以把那些年輕歲月中的細小傷口溫柔的撫平。
☆、第14章
有雪的冬天總是格外明亮,月下有著明亮的反光,馬非和馬路正包在被子裡頭,動手動腳的在做著壞事。
“唔,我熱,哥……”馬路發出痛扭曲的呼喊,一邊奮力扭動大腿,“哎呦嗯嗯痛唔……”
“乖一點,再忍忍,一會就好了。”馬非一頭熱汗,手上使勁。
“我忍不住了啊啊……哥,你別往我頭上蓋被,我熱。”
“不包在被子裡不行,你喊這麼大聲別人會聽見的。”
“呀呀……疼,你輕點唄。”
馬路掰著他的腳強行拉直。“誰讓你睡覺也能腿抽筋。”
“唔唔,好了,不抽了。”太久沒和他哥睡在一個被窩,太緊張了,一直做挺屍狀,再加上半夜冷,他又蹬了被子,腳抽得好痛。馬路淚眼汪汪的摸著腿,腿被放下時,腳丫卻踢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迷迷糊糊的問:“唔,哥,你怎麼把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