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水馬龍01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幾位理事各個都是年輕有為的俊才。這種規模的晚會只有弘谷集團才有實力舉辦,可謂雅俗共賞其樂融融。
我瀏覽節目單,居然還有魔術表演,雖然知道表演者不是麻宮,卻一直熬到很晚等著看,因為我想驗證一下,麻宮的魔術是我所看過的最高明的。結果一點都不出乎我的所料,手法很老套,配了三味線的背景音樂,給人一種故弄玄虛的感覺,然而臺下還是一片掌聲累累。
我提前離開會場,外面的雪很大,路上比平時靜好多。我想步行到東牆的酒吧街上喝一杯。前方道旁停著一輛車,我經過,毫無預感,走出不遠,後面有個熟悉的聲音叫我。
“池田——”
這聲音……
我猛回頭看,一個人穿的很單薄,慼慼地站在車門旁,是他,我心目中的魔術師原來在這裡。巧合得近乎虛幻。也許只是我一廂情願的聯想。
我轉過身但沒走過去,裝作無謂地瞅瞅高處掛滿冰栓的路燈。
“你一個人?”我說。
他吐著白霧對我說,“進車裡坐坐。”
我一下子想了許多。也許是在這個冰天雪地的夜晚,他見到了我,忽然回憶起了一些往事,想和我敘敘舊。也許是正被感情折磨,一個人無處排解,想對我訴訴苦。
我走過來,繞到另一面,開啟車門,坐進去,車裡沒放音樂,有煙味,暖氣很好。麻宮也坐進來,十指交插,摟著細長的小腿,腳上穿著很服從他本人風格的時裝鞋。
“你過得怎樣?”他隨便問了一句。
“挺好的。”我隨便答了一句。
但是下一秒,我委屈得想要哭出來,因為剛剛撒了一個彌天大謊。我多想告訴他,其實我過得一點都不好,醉生夢死,毫無希望。
他在沉思,我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終究他忍不住開口,“你和理事長是那種關係嗎?”
“麻宮!”我猛然撲過來摟住他。我剛才向神求了個啟示,如果麻宮開口問我和直谷的關係,就代表他還愛我。我是根據推己及人的道理,我很想問他和花山鳥的關係,原因是我還愛他。
“池田薰!”
麻宮著實在反抗,而且並不是假裝反抗,甚至對我懷恨在心。我不顧一切地把他吻到身體有了反應。
“我愛你!”我強行解開他的褲子扣,把手伸進去;“做吧!求你!”
我解開大衣;和他的緊貼在一起拼命地磨擦。
他似乎一點都感覺不到快活,狂躁地掙扎,“啊——你快給我助手!我喊人啦!”
不遠處有幾個人正朝這邊走。他開啟車窗大叫了一聲,把那幾個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麻宮!你真的討厭我嗎!我有那麼噁心嗎!”我慌亂地整了整衣服,開啟車門逃跑了。
我狼狽地跑到東牆外的酒吧街,鑽進一家小酒館。一杯威士忌下肚,我伏在桌子上嗚咽起來。
不久,一個人在頭頂對我說話。
“先生,需要安慰嗎?”
我涕淚縱橫地抬起頭,找了一圈,最後把目光盯在一個穿黑坎肩的服務生身上。
“你要怎麼……安慰我啊?”我帶著哭腔問他。
他坐下來,輕輕趴在我耳邊說,“談心一萬塊一小時,打炮三萬塊一次,過夜十萬塊一夜。”
他長得不難看,可惜歲數太小,不可能和我的思想同步。
“……對不起,我已經約了人。”我說。
他失望地站起來,“沒關係。”轉身要走。
“等一下,”我叫住他,我害怕獨處,“陪我聊一個小時吧,我約的人可能不會來了。”我拿了一張票子給他。
他收起錢,坐在我身邊,“您是單身嗎?”
“是。”
我繼續趴在桌子上流淚。
“您的愛人走了嗎?”
“嗯。”
“那您怎麼不找新的呢?”
我心想,他果然是淪落風塵的小野鴨一枚,根本不理解‘愛人’這個詞的含義。不論尋找多少新人,這顆心始終無法脫離那個人的吸引,就像地球環繞著太陽,晝夜不息,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為他時刻預備著……我想著想著,在酒館睡著了。
直谷說過給我時間。我就盡情揮霍。
我大大方方地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睜眼看見陌生的天花板,我努力回憶著昨天晚上的來龍去脈。從對面的沙發上飄來一縷縷煙霧,我轉眼看過去,直谷半躺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