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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真的安全。”
井上春臣皺了皺眉,“……是這個原因。”
我說,“好了,我已經退出了,你也兌現承諾吧,告訴我你都知道什麼。”我想的是,就算他什麼都不告訴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並不是真拿東條作交易。
井上春臣說,“我知道你是站在直谷千夜那邊的,所以關於花山鳥和麻宮能的底細,你應該很感興趣,我相信我所掌握的證據對你來說很有價值,一旦我把它們移交給你,我也算把危險轉移給你了,所以,你先想好要不要知道更多。”
我說,“但說無妨。”
他又說,“可是,我為了安全起見,把證據寄放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現在無法馬上呈現給你,……”
我惱火地說,“別他媽的耍嘴皮子了!這個時候,一真已經對我絕望了,就算你從一開始就是在誆我,我也拿你沒辦法,不是嗎!我寧願你欠我一份人情,盡心盡力地替我把一真照顧好就得了!滾吧!”
井上春臣臨走前說,“等我幾天。”
“哼,別說幾天,幾百年我都可以等!”我不屑地上樓接著睡覺了。
第三天到公司,信孝的案子仍然風傳在人們口中。
門外很吵,秘書敲門進來。
我問,“什麼事?”
“理事,東條一真秘書堅持要見您。”
我說,“讓他進來。”
東條情緒不滿地闖入,把一打厚厚的檔案甩在我面前,“給你!還有這個!”他又掏出銀行卡和我家的鑰匙扔在桌上。
我開啟檔案袋察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看過這個吧?”
他不帶感情地回答,“沒有。”
“謝謝。”我說,“這卡里的錢,就當作補償,你留下吧。”
他疾步走過來,在我面前掄起手掌要打我耳光,被我及時捉住了手腕。
“一真,你現在恨我,是嗎?”
“放開我!”他想強硬地逃出我的控制,眼角卻聚著不爭氣的眼淚,“是你一手毀了這段關係的!幹嘛還抓著人家不放!”
“噢,說得對……”我戀戀不捨地撒開了他的手。
我依著他鬆開他的手,卻反過來被他扇了個大嘴巴。
他呼喘著,淚線不斷,“你、你對我還有話要說嗎?”
我摸了摸臉,心情平靜無波,“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他怨懟地盯了我三秒鐘,然後憤然轉身離去。
在倫敦的那些日子裡,我的心裡始終裝著他,像兄弟又比兄弟更深一層的感情,沒有血緣關係的手足之情可能都是不夠純粹的,我不敢說一點都不迷戀他。他的身體,就像是我的家,是最安全最舒適最方便的地方,習以為常了,就容易忽視。
剛才,他一進來的時候,我居然想問他,那件毛衣是什麼樣式的,意識裡還沒有跟他分手。心裡滿載著和他之間的言談笑語和纏綿悱惻。竟然一點都沒有失戀的心情。我懷疑自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在時過境遷的某一天再想起來會號啕痛哭;另一種是,我根本就不是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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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第 52 章
不久,井上春臣真的把我約出來,交給我一個紙包。
“這是證人證詞的原版錄音,還有一些可疑的相關材料。”
我摸不到頭腦,“是關於大伴佐一郎的?”
井上春臣說,“事實上,他是被他的養子麻宮能殺死的,但是,我斷定那是誤殺,四年前,花山鳥被捕入獄,是我幫助他作了偽證。”
這些話在我心裡掀起巨大波瀾,很久以前東條就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事情,並且只告訴了我一人,但那時,我萬萬不會想到,麻宮是殺死養父的兇手。
“你剛才說是誤殺?”我急得以冷汗,“那麼,別處是否還有什麼證據?”
井上春臣說,“唯一的證人已經死了,他的證詞是我親手錄製的,花山鳥要,我把複製本給了他,結果一天夜裡,一個自稱夜神冢的人抓了我表弟,後來他們發現那是複製,夜神冢便拿給我一個盒子,裡面裝的是……”他額上的青筋幾欲崩裂,“是未發育成熟的男性xxx,是我表弟的……後來,他在學校的宿舍裡服了過量的安眠藥……”他深深埋頭在雙背中。
我拍拍他的肩。他激動地說,“他活到今年才十七歲!”
我說,“你願意拿這麼重要的東西來跟我換一真?”
井上春臣抹了抹眼角的淚,紅著眼圈說,“東條一定沒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