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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眼睛都看花了,那就不如都留下來好了。”我想,就算我被他的皮鞭打死了,有這麼多美少年在周圍,也沒有遺憾了。
他訝異地看了看我,“好啊,你可以在這麼多人面前脫衣服嗎?”
我說,“在一個人面前和在一千個人面前脫衣服是一樣的。”
亨利杜蘭德很意外地挑了挑眉,說,“我以為只有‘麻宮能’那樣的人才有這種覺悟。”
“你說麻宮……”我震驚地看著他。
想不到麻宮的放蕩之名都傳到歐羅巴來了。
不論如何,我決不能被他的氣焰壓下去,但我漸漸看懂了掛在牆壁四周的那些奇怪的裝飾品,其實都是刑具。
幾個男寵幫亨利杜蘭德脫掉衣物,他不愧是杜蘭德家族的強壯後裔,普通體量的男子站在他身邊一比就像孱弱的女子,那個部位也大得驚人。
……
我們趕回化裝舞會現場的時候,直谷正在跟亨利杜蘭德的妻子跳終場舞。幸好是化裝舞會,我舉著面具坐在直谷的座位上欣賞他的舞姿。
亨利杜蘭德扭捏地拽著我的衣角,坐在我身邊,倒了杯葡萄酒,在耳邊柔聲問,“老公,想喝吧?”
“笨蛋!別那麼叫我了!你老公是鞭子把兒。”
一曲終了,直谷攜著杜蘭德夫人來到座位上,“薰,你剛才到哪去了?”
杜蘭德夫人回到她丈夫身邊,“我完成任務了,你今晚怎麼報答我呢?”
亨利杜蘭德的兩眼直愣愣地盯著我和直谷的身影,看著我們雙雙退了場,消失在議會大道的車流中。
很快,直谷發現了我臉上的鞭痕和身上被電極觸過的灼傷,相信聰明如直谷者一眼就會看明白這是拜他的虐待狂忠犬所賜吧?他什麼都沒有說,連夜叫他的私人醫生為我處理傷口。
醫生走了。直谷推門進來,手指間夾著菸捲,強作冷靜地說,“我……已經決定明天走了。”說完轉身出去。
“千夜!”我喊他。
他停在門外,手把著門拴,“什麼?”僵持了一小會兒,他又推門進來,“薰,明天我們就回去,這裡發生過的一切就當作是夢吧。”
我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他定定地看著我,狠狠地把煙掐滅,“我想宰了他!”
“沒那個必要。”
沒想到,他情願為了我而殺掉自己的忠犬。不過,也許,他這麼說只是在買好而已。
我說,“你真殺了他的話,歐洲這邊的生意怎麼辦?聽說北美分公司已經倒向花山鳥那邊了,這個時候,你非常需要他,不是嗎?”
直谷眉峰緊鎖,糾結地說,“薰,你究竟是聰明過了頭,還是根本就是個糊塗蛋?我對你的言行越來越不能理解了!你一再挑戰我的忍耐力!你為什麼就不能檢點一點,莊重一點呢!也許我們之間真的有很深的代溝吧!反正這一次,我對你不是一般的失望!”他說完就氣憤地離開了。
我知道他在賭氣,一口氣說出來一定舒服了許多吧。
第二天早上,我們按預定計劃坐車到了機場,遠遠看見有一些人在等我們。在送行的人當中有杜蘭德。
他帶著不安走過來,低頭著說,“會長。池田理事。”
當他抬起頭,直谷驚訝地發現他臉上有一道新傷。
直谷裝作沒看見,意味深長地對他說,“杜蘭德,不要辜負我對你的信任,知道嗎。”
杜蘭德的視線始終粘在我身上,目光是那麼戀戀不捨,和以前判若兩人。
他慢聲細語地說,“會長,這個您就放心好了……”
“嗯……”直谷感覺有點不對勁。
上了飛機,直谷終於忍不住問我。
“薰,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杜蘭德怎麼變成了那副扭捏相?”
“我想,昨晚可能是他的初夜吧……”
直谷在驚愕中恍然大悟。
回國第二天,晝夜還顛倒著,一大早,有人用鑰匙開啟我家的門。
我邋里邋遢地裹上睡衣,跑下去看,聽到急躁的喊聲,“薰!你在不在啊!”
原來是東條。我笑著說,“一真,你來啦。”
“薰!你真的回來啦!”東條一猛子扎進我懷裡。
毫無準備的我腳底一滑,幾乎摔了個後滾翻。可憐我身上到處是傷。
“啊!好痛!”
東條連忙扶我起來,“對不起,我也沒怎麼用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