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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所以他故意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腥熱的感覺平復了他的顫抖,也讓他的唇帶上了妖豔的紅色——蒼白的臉上唯一的紅色。
“連狗都上的那麼開心。牧華,我真替你可悲。”
“啪——”
臉整個偏向左邊,面頰上帶著火辣辣的疼。
很好,真的是太好了。
就讓他用痛來提醒自己,忘記現在的恥辱。
“打得好。牧華,我該感謝你。”
“啪——”
又是一聲,接著他頭頂的頭皮猛地發痛,頭被人牽拉著上揚。
“秦勝,我會滿足你。讓你生、不、如、死。”
作者有話要說:累趴下的某人……剛回到家吃完飯洗完澡……明天的更新還是在早上……
22
22、死灰 。。。
到底是誰傷了誰,又是誰讓誰恐懼絕望。
看著他在走出自己的世界,逼著他走上絕路。那晚之後,充斥在他腦海裡的,幾乎都是秦勝留給他的震驚。
他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更準確的說,他不懂如何去表達虛偽以外的真實感情。
他可以溫柔,他可以冷漠,他可以用平靜來掩飾一切。可他,卻再也做不到對秦勝的沉默。
生不如死的到底是誰?真正的輸家到底是誰?
這個答案,或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什麼時候起,他不再是自己的棋子,他悄悄開啟自己的心門。
而無知的自己,依然固守自封,以為可以拒絕動容,可以拒絕對他的感覺。
當溫柔不再是虛假,當感情自然流露。
他怕了,怕自己無法控制的情緒,左右了他的計劃;更怕在與柳清遠及老頭子的鬥爭中,因為他而敗下陣來。
Ray對他說:秦勝會成為你的弱點。
他笑得自信,笑得盲目。他表面否認著,內心卻慌亂著。
終於,他不惜傷害他。一次又一次,在矛盾與痛苦中掙扎,在推離與不捨中浮沉。
殘忍的將他束縛,又狠狠地將他驅逐。
秦勝,這個幾乎佔據他大腦,威脅他計劃的男人。已經不再是他的助力,只會是他的阻礙。
所以,他踐踏著他的自尊,他以為他能做到,看著對方走出他的世界——形同陌路。
直到會場再見,直到以那樣極端的方式來挽回一切。
牧華知道,輸的,不只是柳清遠。
“如果你能看見,現在該是怎樣的眼神?”
在他體內衝撞,彼此都沒有快感的性…愛。機械的動作著,為了證明身下人還是活著的存在。
牧華按著秦勝的雙肩,一次次從他背後貫穿,粗重的喘息交織迴盪在兩人耳邊。
“恨我嗎?秦勝,恨我吧。”
帶著恨活下去,永遠不要原諒我,不要再心軟的替我去承擔。
秦勝雙手死死抓著身側的白色床單,他看不見東西,雙眼空洞無神的平視前方。
他不說話,不發出任何呻…吟。他不想軟弱,不願認輸。
下半身依然沒有感覺,可上半身的震動,背後的壓迫感讓他知道,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依然在持續著暴行。
“牧華……知道我多高興,我現在是個瞎子。”
看不見骯髒的畫面,看不見你。
感覺到壓在身上的人動作突然停住,接著更猛烈的晃動起來。
按著秦勝雙肩的手突然鬆開,牧華拉著他的頭髮迫使他往後仰起頭,狠狠的由上而下吻上他的唇。
淡淡的血腥味在彼此的口腔蔓延擴散。
沒有半點溫柔甜蜜,抗拒的啃咬與執著的侵入。他們之間,連最後的欺騙都已不屑。
沉重的呼吸,分開的雙唇帶出牽扯的銀絲,卻無法感受曖昧與旖旎。
“你不會一直是瞎子,我會治好你。”
沙啞的聲音透著執著,那隱藏在深處的顫抖,沒有任何人發現。
秦勝的眼睛,秦勝的身體。該承受這一切的,不該是他。
秦勝笑了,清冷淡然。
“何必呢?為了條不要的瘋狗,會咬主人的瘋狗。何必做到這種地步。”
其實習慣了,說出口也就不那麼難。
自尊什麼的,他早就拋棄了。現在要在男人面前撿回來,只會令人覺得可笑。
離開他,是他最後的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