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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想著抽空回孤兒院走一趟,問問院長為什麼說好改建的工程隊會突然要求加價,還是如此鉅額。只可惜現在的他□乏術,並且就像之前提到的,他並不想再與院長來一次貼心談話。
變故在一天天醞釀形成,而盲目的人始終沒有發現,依舊故我的日復一日。
那天會來Freedom是一個意外,酒吧這種地方向來不被秦勝喜歡。就算是想喝酒,他也會選擇在家裡獨享,而不是外放式的買醉。
不過總有意外,比如他生日那天,又比如今天。
答應來這裡應酬的是牧華,臨時離開說有急事的也是他。如今命令自己踏入這令人厭惡之地的,還是他。
華特集團有太多附屬企業,白的灰的。這個酒吧,恰好是那灰色中的一部分。
酒保不熟悉秦勝,卻認得放在桌上的那張貴賓卡。
他陪著那群中年男人喝酒談笑,他不停的默默推開身旁貼向自己的熱情女郎。看著那些越喝越大膽的男人們,秦勝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用手揉了揉胃。
總覺得,他這輩子也不會有啤酒肚,要壞也會先是這個胃。
燥熱的氣氛令人難耐,藉口推辭了又一杯敬酒,他起身往外走。短暫的離席不會影響這群人的情緒。
回頭看著那沙發上擁摟糾纏在一起的人,秦勝再次肯定自己的想法。
夜晚的酒吧氣氛熱烈,震耳欲聾的節奏搖滾,動感閃爍的舞燈,還有屬於年輕男女享受瘋狂的舞池。
穿著西裝的他,在舞池周圍總覺得與之格格不入,也因此,當他看見同樣穿著的男子,不免投去好奇的目光。
柳清遠?
好奇,迷茫,不解。
那個西裝筆挺的男子鬆了鬆領結,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從一位酒保穿著的年輕人手裡接過了什麼塞入懷中。
是什麼?
無論是心底的疑惑還是出於朋友一場,秦勝都沒理由這樣默默保持沉默與觀望。
只是舉步向他的那刻,另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眼中。
徐苒?
看著徐苒一路走到柳清遠身邊,昏暗的燈光讓秦勝不能立刻辨別她的神色,但就他拉扯的動作上來看,似乎倆人之間產生了什麼分歧。
突然,柳清遠一把握住徐苒的手,將他拖離舞池周圍,拉往相對僻靜的酒吧另一頭。
倆人奇怪的行為讓秦勝不由舉步靠近,卻下意識的避開了他們的視線。他知道偷聽絕對算不上光彩的事,可他還是那麼做了。而此刻的秦勝,早已雙眉緊皺而不自知。心裡,一股沉悶的氣氛乍然湧現。
Freedom不愧是T市豪華酒店裡的翹楚,設施齊全,設想周到。與舞池相隔一個吧檯後的另一端,剛才震耳欲聾的音樂只留下輕微的餘音。
挑了個相對背光的位置坐下,拒絕了酒保提供的任何飲品,只單單點了杯清水。
他剛才已經喝得夠多了,而此時胃部的隱痛正告誡著他適可而止。
周圍到處是細瑣的談話聲,靜下心仔細聽,不難分辨其中那驕躁的女聲。
“哥,你忘了答應我什麼嗎?你怎麼能那麼做!”
徐苒一把推開柳清遠遞給他的果汁,心中的怒火讓她的雙頰染上緋紅。
“快停止這些動作,你真的想逼他進入絕境才甘心嗎?別忘了,他是將成為我丈夫的男人。”
拿起紙巾擦了擦被潑上果汁的袖管,柳清遠沒有發怒也沒有指責,他平靜的看著徐苒,忽而輕輕的嘆息。
“苒苒,哥都是為了你。”他的聲音溫柔低沉,如果忽略那眼底機不可見的冷酷,他此刻的表情可以說是無奈與寵溺的。
“他是怎麼樣的人,你該比我更清楚。如果他是個輕易會注意別人會談‘愛’字的人,那你與他在大學四年同窗生涯,他為何不曾看你一眼?甚至再見面,他根本對你毫無印象。”
他在戳人軟肋,揭人傷疤。而物件,則是自己“寶貝”的表妹。
“他那樣的男人太難掌控,也太會演戲。除了能給他帶來利益的人,他根本不屑花費心思。”
秦勝,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至於他的表妹徐苒,如果不是為了徐家的那份支撐,他想他也不會有心思接近徐苒。而這一點,徐苒心底也該明白。
果然,徐苒沒了剛才咄咄逼人的氣勢,心裡一痛,人也跟著沉默下來。
她有些頹然,因為表哥說的都沒錯,並且句句正中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