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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應該在外面看看,我的演技還是不錯的,那警察被我蒙的團團轉。”他把我推到一邊,自己洗刷著我剩下的碗,還小聲地嘟囔著,“我搞什麼生物研究真的是可惜……”說完,抿著的薄唇,微微上揚。
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發愣。
他似乎是有種魔力。這種說法倒是有些微妙,更不如說,他是拿著鐮刀,來消除我心中恐懼的魔鬼的天神。
之後,黎信從來不把我一個人關在木屋裡。帶著我漫山遍野的轉著,拿著各種的儀器,測量著各類的植物,或者是拿著高畫質晰度的望遠鏡,讓我看著山上的形形□的生物。他甚至是連山兔的生活習性都要認認真真的講一遍告訴我。
我新奇的看著那些生物。以前在研究所的書中看見過這些生物。但是,這是第一次,第一次看見什麼是松鼠,什麼是兔子,什麼是自然。
第一次,有了那種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我還沒有被這個世界所拋棄。也只有這個時候,我才能忘了研究所,忘了在那裡封閉的生活了將近十八個年頭,忘了那些恐懼,忘了,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樣,才是活著。去觸碰這個世界,去觸碰,這個世界上,我唯一敢去,也是能去相信的人。
“今天要給你看些別的。”黎信邊說著,邊繼續往自己的包裡裝著那些冒著血水的肉塊,“好了,別傻站著了,今天是特殊的。”
我抿著唇,我不知道黎信說的特殊是什麼,默默地跟在他後面,走著那條崎嶇的山路。今天走的路倒是和往日有些不同,是另外一條我們從未走過的路。這條路樹杈多得很,我小心的讓自己不要被刮住,卻不知道為何,在這迷霧重重地森林之間,又有一種恐懼慢慢瀰漫在自己的周圍。
我知道,黎信也有一個秘密沒有告訴我。他總會在一個固定的時間出去,但卻不是來山上研究。我從來沒有去問黎信他到底是去幹了什麼。因為,我自己同樣也有秘密沒有告訴他。我不敢對他坦誠。一旦他知道我到底是什麼人了,不!不能讓他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對人類的恐懼,對自己的恐懼,他永遠不可能瞭解。
我咬著唇,望著黎信慢慢前進的背影,咬著牙還是跟了上去。
黎信突然頓在原地,猛的轉過身子,瞬間把我摁在地上,小聲道,“糟糕!”
“咳…怎麼了?”我的後背低著樹幹,眼前的光線,被黎信堵了個嚴實。
他慢慢地移開身子,抱歉的笑道,“本來就是來帶你看看一隻受傷的豹子,不想的怎麼今天所有的豹子都來到了這裡。”說著,一隻手拉著我,帶著我慢慢地俯下身子,和我一起爬在草叢之中。
“看!你從來沒有見過這些吧?”
我順著黎信手指著的方向,透過草叢和樹木之間的縫隙,往過看去。一群豹子,仰首的圍著另一個臥在原處的豹子。這些豹子的斑紋美豔之極,就和我當年在書中所看的一模一樣。
但,總有一些不對勁,我卻說不出來到底是什麼。
“你帶那些肉,是打算給那個受傷的豹子吃的?”我壓低了嗓音問道。
黎信的臉龐離我不過短短的距離,就連他臉上的細微的一個變化,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瞬間,喉嚨卻是乾乾的,我想移開視線,卻無論如何,都定格在他五官深邃分明的面孔之上。
“這隻豹子腿瘸了,自己完全捕食不了,現在又是快要入冬的時節,在沒有些食物,它也就熬不過幾天了。”他眨了眨眼睛,剛想轉過頭望著我,突然停頓了下來,蹙著眉,小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他不安的面孔讓我覺得滲人,視線又立馬轉到那些豹子身上。
那群豹子都弓著腰,從喉嚨中發出呼呼地聲音,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匹受傷的豹子。
“舒!別看!”
那些豹子猛的跳了起來,衝著那匹受傷了的,無能為力的豹子撲了過去。接著,視線裡面只剩下一片血紅,一股巨大的力道把我摁在一個暖洋洋的胸膛中。
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
草叢中的縫隙望過去,是那麼的真實,所有的豹子如飢似渴的撲了上去,瞳孔裡冒著幽綠幽綠的兇殘的光芒,慘白的牙齒,泛著寒光。
那些紙箱子的縫隙,十五被一群白大褂無情的拖著,他們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十五絕望的慘叫著,掙扎著。
豹子們毫不留情的撲了上去,鋒利的牙齒咬斷了自己同伴的喉嚨,毫不留情的掠奪,撕咬著,血紅的一片。
十五被他們拖到那個漆黑漆